第9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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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是連一分錢體恤金也拿不到。 桓修白把用于穿回主源世界的通關(guān)令卡捏在兩指之間,挑了下眉:“還有其他問題嗎?沒有就回去了,還趕得上吃午飯。” “還是我們主任了解人民的需求!”一難忙不迭拍馬屁。 “主任牛逼!”許愛莉言簡意賅。 三人同時捏斷傳送卡片,眨眼間消失在惡魔管家面前。削瘦的老惡魔向魔王戈里葉的消失處深深鞠躬。 喝多了馬奶上完廁所回來的小泥鰍愣了愣:“老爺小姐們呢?” 惡魔管家高傲地在小乞丐面前昂起下頜:“戈里葉大人去尋找地獄至尊至貴的撒旦大人了。當那位大人回來時,反攻天堂的計劃即刻啟動,地獄將占領(lǐng)人間。” 他滿眼滿臉憧憬,對地獄勢力稱霸稱王的日子迫不及待,把所有寶都壓在了淡定離開的戈里葉身上,卻忘了一件事。 惡魔的血統(tǒng)越純,就越自私狡猾。 當年撒旦是怎么翹班消失的,戈里葉就是怎么甩手跑路的。 “那個傳說中最大最老的惡魔要回來了嗎?。烤褪蔷褪?,戰(zhàn)神的情人!”小泥鰍激動搓手。 “戰(zhàn)神?小子,你從哪聽說這等謠言?尊貴的撒旦大人根本不會向光明派的中堅力量低下頭顱!”被褻瀆偶像在心中美好形象的鷹鉤鼻惡魔怒叱道。 “謠言?不不,”小泥鰍老成地擺著手,故意等了一會,才在惡魔危險的瞇眼中打開話腔,“我可是親耳聽到戰(zhàn)神說的,戰(zhàn)神家門口還有老惡魔親手畫的畫兒,最要緊的是,他倆還有個——” 他說到這,戛然而止。 有個……有個,有個什么來著? 惡魔露出一副“看,你果然是在胡編亂造,自己都編不下去”的表情,抓住馬奶罐子的把手,挺直腰桿板板正正地走了。 小泥鰍不好意思地摸著后腦勺。 “唉,我果然是老了啊,想當年,我一口氣能記五十個路人的臉呢?!彼p手疊在腦后,踏著輕快的步子走出去,邊走邊嘀咕,“或許我真的該寫個愛情長詩,惡魔和天使是個不錯的題材,應該還沒人敢寫,準能火,對,我泥鰍哥真是個天材!” 不論忠心耿耿的鷹鉤鼻惡魔有沒有等到兩個惡魔的其中一位回歸,署名為“尼裘·德·羅勒”的詩人所創(chuàng)造的長篇浪漫愛情詩《地獄情/事——我做惡魔王那些年和圣天使長談過的戀愛》在三界內(nèi)獲得了巨大轟動,被認為開創(chuàng)了一種新的文本模式,成為傳世經(jīng)典。 不僅因為該文本的語言俏皮流暢,通俗易懂,最重要的是里面為人們津津樂道細細品味的愛情劇情。 當被問到“沒有情人的你是如何把天使惡魔間的ao關(guān)系描寫得淋漓盡致的”,尼裘大師是這樣回答的—— “那個……應該是……做夢夢見的吧,哈,哈哈,哈哈哈哈?!?/br> 看愛情故事想那么多干嘛?嗑它,嗑就得了! 小泥鰍的人生得到了圓滿。 桓修白的人生卻遇到了迄今為止的障礙。 從那天半夜醒來,單身28年未曾拉過alpha手的桓主任就發(fā)現(xiàn)一件可怕的事:他脖子上有個血淋淋的牙??!還是熱騰騰剛咬的那種,說不定唾液都還留在上面。 不僅如此,他一去上廁所,就覺得肚子里不得勁了…… 桓主任摸著腹肌,揉了又揉,總覺得那里又脹又麻,頂里邊還點疼,就是那個萬千小o都不可說的地方。 他強作冷靜,心里似乎有了答案,還是上網(wǎng)搜索了一下,排除運動過度導致生殖腔破裂,那就只有——他被alpha剛了。 …………桓主任拒絕接受現(xiàn)實。 他對著鏡子看了又看,一臉嫌棄??纯催@個不省人事的牙印,絕對是alpha干的,搞不好就是那條頭發(fā)的主人。 桓主任一臉木然。他為什么沒有反抗?他可是準備回去兌換點數(shù)變性做強a的人,怎么可能娘們唧唧地趴alpha身下?lián)u尾乞憐。 ……開什么玩笑! 這腺體他也不想要了,都被人咬過,回去找醫(yī)生割掉算了,一了百了。 桓主任這么想著,卻完全沒意識到自己的思路有多么不正常。放在以前,他桓修白一個強o,起床發(fā)現(xiàn)自己被剛了,第一件事絕對是暴怒調(diào)監(jiān)控,把世界攪得天翻地覆,死也要捉出犯罪兇手,拉出來當眾槍斃。 而現(xiàn)在,桓修白反而冷靜地不得了,不僅用干凈紙巾在牙印上取了血和唾液混合物樣本,還趁著印記新鮮,各種角度拍照取證。 大齡強o意外得知自己被標記后的思路是: 老子很強,強破地表→能按倒我的不是普通人→按倒我搞完還能拍拍屁股順利走人,順便把我記憶消除的更是高人中的高人→這種頂級能力者一般沒興趣玩強制愛→搞不好我們是兩情相悅 桓修白摸摸后脖子,一陣刺痛傳來,他齜著牙,罵了聲:“狗alpha,咬你男人咬得還挺狠,干完老子就跑,帶勁了是不?” 他回了辦公室,又把小綢布包拿出來,四下尋摸著,找了個捆圓珠筆的皮筋,把那捋有點散的小辮兒拿出來,拿皮筋仔細扎好散的那一頭,這下就能放在手里肆無忌憚觀察不怕它散開了。 “嘖,銀發(fā),這長得要不是傾城傾國配得上這頭發(fā)嗎?還留長發(fā),一個男人,sao得你。”他腳跟搭在辦公桌邊,斜坐在椅子里,在空無一人的辦公室里發(fā)了神經(jīng)似的自言自語。 不過……他忍不住深深嗅著發(fā)辮殘留的信息素,一進入肺腔,一股深入的戰(zhàn)栗從內(nèi)部向外蔓延。 他真喜歡這味道。 不是第一次聞見的那種喜歡,而是好像早就聞透了,形成習慣了,每天沒吸兩口就難受的喜歡。 成癮了嗎他…… 管他的呢。如果真是他自愿的,對方一定是個不得了的人物,他對自己的眼光一向有自信。 桓修白小心將辮子裝回去,貼著心口放置,情不自禁摸著那里,忽然自己也不知怎的,笑了笑,又滿足又高興,好像他拿了這頭發(fā)就得到全世界似的。 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在干嘛,止住笑,硬是撇下嘴角,干巴巴嘀咕了句:“你最好是個美人,否則我一定揍到你屁股開花!” ※※※※※※※※※※※※※※※※※※※※ 96章的標記桓桓章節(jié)解鎖啦,里面有很可愛的美美桓桓互動,和超級超級重要的劇情,麻煩還沒來得及訂閱的小仙女們回去看看哦,魚魚真的超想邀請你們嗑那段的!超好嗑的相信我!好甜噠 (都怪jj,我改了6遍才放我出來嗚嗚嗚嗚,耽誤大家看文了。想看原版的可以找雙面煎大鱈魚 ———————— 哈哈哈哈哈,我要舉手大聲告訴桓哥:你不僅搖尾巴了!還搖得非常爽!而且你老公是大大大美人,傾國傾城那種,你見到了就一個指頭都不舍得摸了哈哈哈哈哈哈 嗨呀,我真喜歡有智商的受啊。你說,這標記都有了,氣味有共鳴,身上又沒有反抗痕跡,桓哥又自信自己特別強不會被強迫,就算失憶了,仔細一猜也知道是自己自愿的?。。〔灰】粗蹦械闹眮碇比ミ壿嬎季S。 其實本文一直在強調(diào),不論是夢境世界的雙方失憶,還是桓桓單方面忘卻,他倆之間的吸引力絕對不是消除記憶能削除的。況且還有標記在,他倆之間的性張力,摸個小手都能悸動,見了面能不出事才怪?;父缈墒怯幸靶灾庇X的男人,又不是傻白甜小o沒腦子,下個世界絕壁是要和大騙子美美斗智斗勇揭穿美美真面目(想想我還有點爽哦 哼,我就是要證明我家cp最最最最真?。。?!失憶算什么,失憶了還記得愛你的感覺,那才是最甜滴!我,鱈魚,大甜餅寫手(自信拍胸脯,被仙女教母們拿平底鍋底拍倒在沙灘上 —————————————— 謝謝仙女教母們支持,別擦眼淚啦,馬上又有糖糖吃啦,你家美美馬上就要開始自己和自己作了哈哈哈哈,他可是“omega”誒,被標記了還得了?。勘仨汈[起來(小情侶開始隔空互相指責哈哈哈太可愛了 感謝投出[深水魚雷]的小天使:懶出天際 1個; 感謝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秋秋秋 20個;奚刀、小米粥 1個;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秋秋秋 2個;棠溪、齒池、甜酒果奶醬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說愛折花 3個;云緋、七果茶、舟峋吃不吃湯圓 2個;于旎旎、秋秋秋、丸子很快樂、kylin、飲杯無、將離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黑糖 5瓶; 第99章 養(yǎng)胎大佬出現(xiàn) 【系統(tǒng)正在結(jié)算中……請稍候……】 【結(jié)算成功!已完成任務:上級世界[未命名6]消除5名變異支點, 重構(gòu)世界線, 單人獎勵:15000點, 特別加倍x10…… 【支線任務:宣傳oba思想范圍達到30萬人。單人獎勵:5000點,共完成輪數(shù):6輪,特別加倍x10…… 【本次任務獲得點數(shù):450000點。當前點數(shù)余額:90萬點 【?。?!提示?。?!您的點數(shù)排行已更新, 點擊[確定]前去查看】 桓修白:“……” 他怎么完全不記得自己做過這個支線任務?! 還做了6輪? 按人數(shù)算的話, 就是180萬人次。在他出任務的一個月里,見到的人都沒超過八千,哪來的180萬? 肯定是系統(tǒng)bug——當沒有合理解釋時, 系統(tǒng)bug成為了萬用理由。 桓修白盯著界面上那個龐大數(shù)字后一串0看了會,放棄思考。 不管怎樣, 上次做任務丟的那15萬點數(shù)不僅回來了,還賺了30萬,這波不虧。 動動手指, 切到總排名界面,下拉, 點數(shù)排行, 看到第一個名字,桓修白撇了下嘴, 再到第二個名字,果然是他自己。 他隨意往下翻了翻,自己的幾個科員也有上榜的, 但排名都略靠后。 接下來是【封印層數(shù)榜(能力排名)】 這有什么好看的, 萬年老二……等等???! 桓修白從辦公椅里坐直身體, 系統(tǒng)界面湊到眼珠子前。 封印層數(shù)—— 1、桓修白 502層 2、克羅茲 500層 …… 明明白白,他桓修白,成了moc第一打手。 他起身離開辦公室,特勤科的牌子搖搖擺擺,啪嘰一聲摔在地上,看也沒回頭看,徑直從逃生通道下了兩層樓,推門拐到走廊上。 今天是調(diào)休,特勤科眾人都在家休息?;感薨滓草喠艘惶旒?,但任務報告催得緊,他索性也沒事,就來了辦公區(qū)。 最主要的是,他沒有家可以回。 住處就在這棟大樓里,坐電梯就能直達,里面有他五年來積攢的生活用品。但它至多只能算個員工宿舍,遠遠稱不上“家”。 提供休息的臨時處所,不管“臨時”的年頭有多久,桓修白總認為自己有朝一日會搬出去。 或許和另一個人住在一起,更或許……孤身一人出去住。 桓修白買了罐咖啡,像之前一樣,坐在自動販賣機旁的長椅上。鋁合金罐子暖呼呼地散發(fā)熱度,桓修白把它捧在雙手間,借以獲取一些溫暖。岔開雙腿坐著,手臂搭在大腿上,他表面上凝視著走廊地板的花紋,實際上思緒飛到了別處。 也許是穿越世界的后遺癥還沒有消除,回來的第一晚,凌晨三點驚醒,桓修白坐在黑暗中茫然四顧,從未有過的寂寞和孤獨逼得他全身發(fā)冷。 明明屋子里的暖氣是開著的。 他摸索著,在枕頭下找出手機,打開翻進相冊,把之前拍的牙印圖一張一張仔細看了遍,想象著那個人痛咬他時候的姿態(tài),下口的角度,合攏牙齒的力度,甚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