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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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主任笑瞇瞇:“可以,記得回去時上交百分之八十所得。” “什么時候變成百分之八十的,咱們不是說好減到百分之三十嗎!哎喲!”許愛莉猛得站起來,她太高了,一頭撞到了車頂。 剝削階級桓主任搖晃手指:“不,我并沒有說是增加還是減少?!?/br> 許愛莉正要抗議,桓修白語氣一轉(zhuǎn),嚴厲地說:“你倆乖乖待在我身邊,哪也不許隨便去。我告訴你們,這個世界里不止我們部門的人,監(jiān)察科長約薩克都在這里,何況其他普通干員?一難,上次是你運氣好,但如果有下一次呢?” ”你們得到的信息,別人未必就不知道。甚至更可能,對方已經(jīng)拿到了那個支點,正在守株待兔等著你們?nèi)ィ酶傻裟銈儞寠Z其他任務(wù)物品。十五萬點數(shù)是多,比起性命和生命安危,它一文不值?!?/br> “系統(tǒng)突然調(diào)整任務(wù),還縮短了時間,背后打的什么主意,你們往靜下來往深里想一想,真的想不出來嗎?” 系統(tǒng)的目的,無非是想提前結(jié)束任務(wù),而相應(yīng)手段,則是引導(dǎo)他們?yōu)榱司揞~點數(shù)相互爭奪。 桓修白隱隱之中還有種直覺,系統(tǒng)更換目標,不惜以重要支點全部死亡,【未命名世界】崩塌的代價換取所謂的任務(wù)物品,與他得到的那枚黃色晶石息息相關(guān)。 還有這個緊迫的時間——離這個月結(jié)束不到十天了——主腦系統(tǒng)是想趕在什么事情發(fā)生之前嗎? 下個月……下個月是不是會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發(fā)生…… 信息不足,相關(guān)的猜測只能到此為止。 許愛莉嘆了口氣,酸溜溜地說:“主任當然以生命為先,但我就是命中缺那十五萬點嗚嗚?!?/br> “中彩票誰都想中,踏踏實實才是真?!被感薨鬃钣匈Y格說這話,他早年為了刷點數(shù),不要命似的在各個小世界來回奔波,曾經(jīng)創(chuàng)下三年沒有休息日的神話。這兩年,隨著年紀大了,他心態(tài)多少也放得平和。 當然,主要還是因為之前賺夠了點,沒必要拼命了。 他瞧著兩個小姑娘垂頭喪氣的樣子,嘴角線條松了,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要是希莫斯一口答應(yīng)跟我走,空出了時間,我就帶你們?nèi)ニⅫc數(shù),干爆執(zhí)行科那群廢物?!?/br> 許愛莉精神一凜,一口答應(yīng):“主任說話不能反悔!” 桓修白笑道:“不會反悔,有人作證。” 小泥鰍雖沒聽懂,但反應(yīng)神速,傻傻舉手:“我作證!” 皮夾克盤成了一坨,在桓修白腿上睡著,睜開半瞇眼睛,哼唧了聲算是響應(yīng)。 許愛莉摩拳擦掌,又拿胳膊肘捅隔壁姐妹:“那行,一難,咱們看著點,要是他希莫斯敢說一個‘不’字,咱們就各自分工,把他下藥打暈直接扛走。你不是有個混淆咒嗎?給他套兩個,讓他點頭不帶停的給咱們答應(yīng)。我還不信了,我們主任猛a魅力還搞不定他一個封建社會受壓迫成斯德哥爾摩癥的小美o?!?/br> “可以?!币浑y捧著咒法大全,眸中光芒一閃。 此刻,身在大陸另一頭的希莫斯還不知道自己的命運已經(jīng)被強行綁架在了桓主任身上。 他優(yōu)雅端坐在流水潺潺的開放式大廳中,火紅色大理石構(gòu)成了曲線的穹頂,另一側(cè)向外就是庭院別景,梯字形的水槽一直向外延伸到視線遠方,水上點綴著些許睡蓮,奶白色的小花隨風搖曳,沾惹上點點水珠。 別院的女主人姍姍來遲,她顯然是位有品位的夫人,還不乏金錢和地位,從她魚尾式裙擺下露出的鑲滿魔紋的鞋子可見一斑。 香蓮夫人注意到希莫斯的視線,特地將腳伸了出來,腳尖點在他身邊的黑色地板上,提起半邊裙擺露出黑色鏤空大腿襪的邊緣,臉上洋溢著嬌媚的笑容:“教宗陛下喜歡這鞋子嗎?你可以等會為我脫下它們,我不介意,至少對你,我挺樂意的。” 希莫斯嫻靜地坐著,香蓮夫人輕浮的姿態(tài)更凸顯出他精神的圣潔無垢?!澳愕男幼阋猿蔀槟Ъy研究的范本?!?/br> 香蓮夫人笑了起來,顯然很是受用,她一張開嘴,缺少的一顆門牙就露了出來。這個女a(chǎn)lpha法師愉悅地說:“我吃過不少小白兔,還沒吃過你這種圣壇上的小羊羔,祭品的味道嘗起來會不會更好呢?” 她有意無意舔著唇邊,暗示意味濃重。 希莫斯溫和不改:“夫人為教廷奉獻良多,自然是我們的一份子,神會授予你享用祭品的無上權(quán)力?!?/br> “不過,我怎么知道你和外頭那個,哪個是贗品,哪個又是珍品。萬一教廷說好了卻拿個假貨來敷衍我,傳出去之后,我香蓮的名聲可就……”她媚艷的雙眼逼視過來。 希莫斯站起身,走到安靜的水池旁,微風撩起他干燥的發(fā)絲,他輕聲說:“夫人等會去內(nèi)室聽我一席祝禱,自然就知道誰為真,孰為假?!?/br> ※※※※※※※※※※※※※※※※※※※※ 下一章估計我們桓桓要當場捉j(luò)ian了。太慘了,桓桓崽,麻麻一定會給你后面謀福利的! 關(guān)于支點任務(wù)問題,其實桓主任以為自己沒碰上支點,實際身邊很多支點……他以為做不了任務(wù),實際最后中了大□□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一想到桓桓要去跟美美告白,就愁得扯頭發(fā)。咋搞啊,你咋這么傻我的崽!我現(xiàn)在只求美麗不要表現(xiàn)太激烈了,還好他倆是“過過三生三世”了,有堅實的感情基礎(chǔ),要不然鐵定要吹了 (現(xiàn)在有沒有懂我為啥一定要寫輪回了吧!那是挽救修羅場的□□?。?/br> —————————————— 感謝今日給美麗提供吹風機的仙女教母們!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丸子很快樂 2個;甜酒果奶醬、說愛折花、黑糖、水月漣漪、kylin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丸子很快樂 2瓶; 第64章 情人相見分外熱情 香蓮夫人穿戴整齊地躺在床上, 就像全身骨頭被人打碎了似得, 軟弱無力地陷進層疊的床鋪中。 席莫回估算了下她這種失神狀態(tài)還會持續(xù)半個小時, 便走到門邊,恰到好處地解開一顆領(lǐng)子旁的扣子, 讓門外的侍女看到他時瞬間紅著臉低下頭,十分懂事地提議道:“您需要沐浴更衣嗎?” 席莫回以半個主人的姿態(tài)說:“我需要一盒洛蘭花粉?!?/br> 侍女面露難色:“可那是——” 這時,正巧香蓮夫人的老情人趕了回來。他是奧武德皇宮的侍衛(wèi)長,為香蓮夫人生過兩個孩子, 均胎死腹中。但侍衛(wèi)長是個老好人,也顯然見慣了類似的場面,只是在看清希莫斯的臉時不由自主發(fā)愣, 動了動嘴唇,說道:“就給他拿一盒,香蓮會同意的?!?/br> 侍女前去取花粉時, 看得出年紀的侍衛(wèi)長流露出些許哀傷:“你長得和我年輕時有點像, 她肯定很喜歡你。我以前也愛用洛蘭花粉洗頭發(fā), omega的長發(fā)是另一張臉面, 可我早就不需要了。” 他朝關(guān)閉的臥房門投去一枚幽暗的眼光,“早在很多年前,她就不再為我買花粉了?!?/br> 席莫回柔和悅耳的聲音釋放出安神效果,對這個在情感上傷痕累累的omega說:“香蓮夫人幫助人們延緩衰老, 而對你, 卻放任時光在你身上流淌, 或許對她來說, 她并不擔心時光會打敗自己對你的愛?!?/br> “不是,”侍衛(wèi)長痛苦地反駁,“她總找各式各樣的情人,一個比一個年輕,她不讓我喝青春魔藥,是因為根本無所謂。” 侍女回來了,捧著個精致的湖藍色絲絨刺繡小盒子。席莫回在隨她走之前,拋下一句話:“神說,相容痛苦就是自我折磨,尋求解脫應(yīng)重新開始?!?/br> “圣宗陛下!”侍衛(wèi)長不由得抬手,叫住了他。 席莫回斂目道:“侍衛(wèi)長大人如果想悉聽更多神的智慧,不如今晚十二點于大教堂一敘?!?/br> “……好!屆時我會到的!”他目送希莫斯走向別院深處。 香蓮夫人靠幫世間男女保存青春而聞名,私下里也做著物品魔紋鐫刻的生意,是大陸上把魔法和商業(yè)結(jié)合得最好的法師之一。 她生活奢靡,居處比皇宮還要精致講究,常年通過魔法天賦瘋狂斂財使得她欲求膨脹,熱衷于四處搜集美人享用。 而教皇希莫斯作為教廷開闊疆土的重要武器和財產(chǎn),自然要送到香蓮夫人這里來,順便請她慷慨解囊,為教廷神圣大教堂再添一塊寶石穹頂。 席莫回樂于“被迫”接下這種活。他對時間法則的理解還不夠透徹,有許多地方無法得到實際運用,聽聞女法師掌握著延緩衰老的妙門,正好過來取取經(jīng)驗。 席莫回褪下長袍,腳趾尖探了探溫度,慢慢坐進寬廣的浴池中。侍女已經(jīng)將洛蘭花粉均勻地撒在里面,和溫水混在一起,池壁也鑲嵌著魔紋,營造出溫泉一般波動的效果,十分解乏。 四下無人,他就向后仰著頭,把后腦擱在了池沿上,銀發(fā)如瀑布一般在柔白的瓷磚鋪陳著,他直視著勾畫有赤身天使圖案的房頂。 教廷那群老頭子不知從哪里得到了消息,竟然在游街時派人朝他潑水。貼在后腰上的氣溫貼立即失效,他不得不假裝掉下馬車,瞬移到人群外面,趁著氣味改變之前迅速從箱子里換上新的。 而教廷的人仿佛精準預(yù)測到了他的行為,立馬找了個和他一模一樣的傀儡,送上了車頂,在眾目睽睽之下完成了偷梁換柱。 這一招的確有效,等于公開請所有在場信徒證明換上的傀儡是教皇本人。 一個說話做事神態(tài)表情聲音樣貌都與他分毫不差的傀儡,真是奇妙。據(jù)他所知,這個大陸的魔法發(fā)展水平還沒能達到復(fù)制人體的程度。 他舒緩著氣息,在泉水的波蕩試著放松身體,花粉的淡香浸透到皮膚里,奇妙地發(fā)生著滋潤作用。他將來到這個世界以來的經(jīng)歷的事重新梳理了一遍,想要找出一些蛛絲馬跡,忽然,他在水中坐了起來,銀發(fā)重新垂進了水面。 席莫回抬起右手,以拇指挨個輕輕撫摸指頭。他想起來了,在戰(zhàn)神殿中,那扇金拱門探出了針刺,刺中了他的手,就是在那時候取走了他的血,于事后制造出傀儡的嗎? 他越細想,越覺得符合邏輯。小世界的人不可能知道他貼著性素貼,能針對氣味貼的屬性,用看似無害的水攻擊他,背后必有主源世界的人指使。 而這個人,和他立場對立,從進入戰(zhàn)神殿之前就一直隱藏在他身邊,cao縱了智使、小檸檬的尸體,連他出了幻境的記憶都可能是對方消除的。 到底是誰跟在他身邊一直試圖謀害? 他手中并沒掌握著晶石碎片,若是這份惡意不是沖著主神,那就是……找他本人來尋仇嗎? 得罪了他還沒死的,除了其他席家人目前也找不出一個符合條件的。 席莫回放任自己沉入池子中,輕柔搓洗著長發(fā),分著心神盤算著:他需要一個強有力的證明人,最好是勢力滔天,立于大陸之頂?shù)臋?quán)力者。 他幾乎立刻就想到了一個人選。 如果貢多勒的老實人在這里就好了,能省下不少事。 罷了,還是從奧武德皇宮想辦法。 席莫回心安理得地享用著香蓮夫人的專用浴池,梳洗得當后,心情稍微舒暢。侍女殷勤地為他編好了四股發(fā)辮,他想了想,讓侍女解開兩股。當他出去時,醒來的女a(chǎn)lpha發(fā)現(xiàn)他的發(fā)型改變,又驚訝又高興。 “小蜜糖,你可真甜,在床上伺候我一回就心屬于我了。去掉兩根象征rou身靈魂純潔的小辮,教廷的老爺爺們會不會氣得打你屁股呢?” 席莫回對她的誤解不置可否,只是有禮貌地回答:“‘教皇’現(xiàn)在居于皇宮中,我被剝奪了身份,便也不能以同樣的裝束出現(xiàn)了?!?/br> 香蓮夫人揮了揮象牙扇子,遮住得意的笑臉:“我知道你這類清高omega都有個小毛病——嘴硬。明天我有點事要出門一趟,大約三天后再相見。這幾天我不在你可以隨時上門,你喜歡泡澡是不是?” “放松身心才好以更清明的精神侍奉光明圣神。”席莫回微笑答道。 香蓮夫人意猶未盡舔唇:“你今天可真叫我爽得飛上天見了神?!?/br> 席莫回一點也不想知道女a(chǎn)lpha在催眠中對他臆想了什么場景。他在香蓮夫人的臥室里甚至看到了一箱子款式材質(zhì)大小都不同的鞭子。 他告別女法師,清清爽爽走出門,一時之間卻沒想好該往哪里去。他和侍衛(wèi)長約了今晚見,可現(xiàn)在才是傍晚。他沒有攜帶金幣的習慣,身上唯一能當做貨幣使用的就是之前從袍子揪下的鳥眼珠。 他大可以隨便找個貴族催眠一下,甚至能轉(zhuǎn)身回去讓熱情的法師留他過夜。 但他最近都不太想這么做。 從戰(zhàn)神殿回來后,他心頭總縈繞著一種若有若無的歸屬感,好似他屬于了某人一樣。他下意識撫了下鬢角的發(fā)辮,覺得缺少了什么東西。 到底是什么東西呢…… 【希莫斯,在嗎?你在嗎?】 又來了。完全不會換一種問候方式,他都懶得回復(fù)。 【我得到你的消息趕過來,現(xiàn)在在奧武德首都,你在哪兒?】 ……竟然只用半天時間就趕到了南方之國,貢多勒的飛馬不知道累壞了幾匹。 席莫回在原地停駐了一會兒,穿著淺口軟鞋的腳輕輕踢著地上的石子。他估摸著快到十分鐘,才給戈里葉回了信:【到城北這兒來,香蓮夫人的居所,請務(wù)必一個人前來】 戈里葉的動作比他想象中還快。趕在太陽下山前,兩匹膘肥體壯的黑色大飛馬就噴著鼻息重重把蹄子剎在他面前。 車門開的動靜一響,席莫回就立馬后退一步,恰好不讓沖下來的男人觸碰到他。 “希莫斯,你怎么在這里?發(fā)生了什么?”戈里葉黝黑的眼睛專注地凝視著他。皮膚偏黑的惡魔氣息紊亂,朝他走了一步。 席莫回避開他,垂下眼睛,自嘲一笑:“先別碰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