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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長官,信息素要嗎在線閱讀 - 第80節(jié)

第80節(jié)

    靳燃本不想理他,但裴行遇叫他讓著點兒,還是忍著脾氣說了。

    靳紹原這暴脾氣,一聽就炸了,“你讓他切除腺體?你知道切除腺體意味著什么嗎?”

    靳燃說:“我管它是什么,軍人的身份和紫微垣是裴行遇的驕傲所在,如果我要的東西是用他的驕傲來換,我寧愿不要?!?/br>
    “你不要孩子你偉大,你考慮過你爹你祖宗嗎?你說不要就不要?”

    靳燃也懶得跟他吵架,直截了當說:“我是能叫裴行遇安穩(wěn)做一個omega給我生孩子,但那會讓最驕傲的他消失,我不要他犧牲?!?/br>
    靳紹原被他說的一愣。

    “我不讓他切腺體,即便聯(lián)邦一黨不再追究,那他也永遠回不了紫微垣,與其讓他每天帶著孩子一起擔心我上戰(zhàn)場是不是能回來,我更喜歡和他一起并肩作戰(zhàn)?!?/br>
    靳燃說完沒等靳紹原說話,雙膝一彎跪在他面前,“爸,謝謝你一紙婚書把他給了我,既然給了我就別收回去,裴行遇苦了這么多年才愿意敞開一點心門,我不能不要他,求你。”

    裴行遇手按在門上,陳姨讓他上來叫靳紹原,結果便看見了這一幕,靳燃跪下的這一刻他看見了比誓死守住紫微垣更加沉重的愛。

    裴行遇推開門,在靳紹原的驚訝之下和靳燃一起跪在他面前。

    靳燃一擰眉去拽他的手臂,“你干什么,起來!誰叫你跪的,不許跪。”

    “我陪你?!迸嵝杏霭醋∷氖?,抬頭看向靳紹原道:“靳部長,我沒給人跪過,我知道自己的身份無論是您還是靳燃都失去了很多,即便您要求我現(xiàn)在跟靳燃離婚我也毫無怨言?!?/br>
    靳燃:“放屁,誰都不能讓我跟你離婚。”

    裴行遇仍舊看著靳紹原,“靳燃是我得來不易的曙光,我也不忍教他與我一起沉于泥淖?!?/br>
    靳燃以為他又不要自己了,惡狠狠拽過他的手說,“什么狗屁曙光泥淖,我不叫你生誰也勉強不了,少他媽給我廢話,起來。”

    裴行遇異常堅持,怎么都不肯起來,“如果您答應我和靳燃在一起,我答應您,除非死別,絕不生離。”

    靳紹原看著裴行遇筆直地跪在自己面前,滿腔的暴脾氣一下子散的無影無蹤,但一看靳燃脾氣又點著了,挨個點著腦門兒罵,“我讓你們離婚,你們真離?”

    裴行遇不語。

    靳燃別過頭冷聲,“想都不要想?!?/br>
    靳紹原轉過身將手背在身后,“兩個兔崽子沒個讓人省心的,看見就糟心,趕緊都滾,明天早上早點起?!?/br>
    靳燃說:“干嘛?”

    靳紹原怒罵:“明天叫醫(yī)生來家里給你心肝兒祖宗體檢,你還想讓他明目張膽去切腺體?當聯(lián)邦那一幫人是死的啊?!?/br>
    靳燃見好就收,拽著裴行遇麻溜滾了,回到了自己房間將人一把按在門上惡狠狠道:“出息了啊?!?/br>
    “你生氣了?”裴行遇沒明白他氣從哪兒來。

    “生氣了,你親我一下就能好,快親?!?/br>
    第89章 徹底標記

    靳燃在他面前一貫是胡攪蠻纏, 一會撒嬌一會耍狠, 怎么占便宜怎么來。

    “幾歲了還親親就能好, 睡覺。”

    “我不,你不親我一下不讓你走?!苯及粗蝗鍪?,把人困在自己和門之間耍賴。

    “松手, 熱?!?/br>
    “不松,你先親了我就放開。”

    裴行遇無奈, 伸手捂住他眼睛, 略微抬頭蜻蜓點水般碰了下, “夠了嗎?”

    下一秒便被靳燃扣住了兩只手按在了頭頂, “不夠, 我來教教你什么叫親,你這個完全不及格。”

    “那先生要怎么教我呢?”

    靳燃卻沒真的這就親下來,單手扣住裴行遇的兩只手腕,另一只手捏住他的耳垂低頭壓近耳畔, 低聲問他:“長官, 您發(fā)情期結束了嗎?”

    裴行遇耳朵一紅, “明天應該就結束了。”

    “我們家隔音雖然還不錯, 但那個老頑固在家, 你記得小聲點?!?/br>
    裴行遇突然有個不太好的預感,“你想干什么?”

    “你。”靳燃說完便用齒尖銜住了裴行遇的耳垂, 輕輕研磨了兩下開始釋放信息素。

    裴行遇的發(fā)情期接近尾聲,但被這股兇猛的白麝香一激又重新活躍了起來,呼吸逐漸放慢發(fā)沉, 石斛蘭的氣息開始慢慢沁出來。

    他頭一回沒有克制,由著石斛蘭往外流淌,雙手被壓在門上是一個控制的姿勢,靳燃強勢地掐住他的下巴稱得上粗魯?shù)挠H吻,恨不得將他吃下去。

    裴行遇被信息素影響的站不穩(wěn),尤其靳燃松開了他之后本能地搭在他的肩上借力,輕輕喘氣緩解,眼角紅的厲害,滿身情欲氣息。

    “靳燃,熱?!?/br>
    “哪兒熱?”靳燃知道他被信息素灼的難受,自己也燥的厲害,但還是想逼他更加軟一點,讓這個冰山化成一灘水。

    裴行遇難耐的動了動,靳燃伸手撈了一把,潮濕的石斛蘭氣味沾了滿手,惡意地把指尖的水澤抹在裴行遇唇上,“老婆嘗嘗甜不甜。”

    裴行遇雖然意識不大靈敏,卻還是知道那是什么,紅著臉別過頭,“不許玩那個。”

    靳燃低頭吻住他,將那些石斛蘭氣味的水澤盡數(shù)卷走,指尖用力捏著裴行遇的耳垂,另一只手在尾椎骨附近打轉,總也弄不到點子上。

    麻癢從尾椎骨一路飆升,可總也達不到臨界點,蝕骨般的焦灼席卷而來,裴行遇死死咬住嘴唇強撐,眼角沁出一絲水痕。

    “別玩?!?/br>
    靳燃伸手抹去他眼角的水痕,利落解開裴行遇的軍裝皮帶卻不褪掉,也不讓他回床上,就這么將他抵在門上。

    “司令,你都不知道我多想看你穿著軍裝被我弄哭,也不是哭?!苯级歼@個時候了還能撥出神來想詞,認真說:“就那種明明受不住了卻還要強忍著快意,紅著眼睛不看我,死死咬著嘴唇不發(fā)出聲音,但呼吸是亂的?!?/br>
    裴行遇被他說得從指尖開始發(fā)麻,一路到心臟,讓心跳都失衡。

    “我每次看到你穿軍裝,連袖口都一絲不茍的樣子就想把你弄臟,讓你肚子里含滿東西去指揮,不敢大聲訓人,怕里頭東西出來,別人都不知道表面禁欲干凈的司令背地里是什么模樣,就咱倆知道這個秘密?!?/br>
    “不……許說了?!?/br>
    “你每看別人一眼,對別人好一點我就想把你鎖起來,把他們全都殺了,讓你只能看著我一個人,只對我一個人笑?!苯颊f著,忽然嘆了口氣,“可是我怕你不要我,我只好把獠牙收起來,忍著不去咬人?!?/br>
    這是靳燃會說出來的話,他瘋起來沒人制得住,但卻愿意把牽引繩放在了自己手里,克制自己的控制欲和獨占欲。

    裴行遇微抬頭主動回吻,“我只喜歡你一個人,這輩子唯一的徹底標記只有你,靳燃,標記我?!?/br>
    靳燃本來是在自言自語順便逗一下他,知道裴行遇的性子冷不會多主動,但突如其來的這個交付讓他心跳瞬間亂了。

    “你說什么?!?/br>
    裴行遇閉上眼,在睫毛微微顫動之下,微啞嗓音重復了一遍,“標記我?!?/br>
    **

    裴行遇作息極其嚴格,被紫微垣的人私下形容身體里可能長了個生物鐘,然而重回靳家的第一天就賴床了。

    窗簾一絲光線也沒透,他還是被通訊器叫醒的,有些迷糊地接通消息,“怎么了?”

    “洛新陽他們幾個回來了,也沒說清到底是什么狀況,你跟靳燃怎么樣了?”步虞語氣微急地問。

    裴行遇意識一下子回籠,瞬間清醒了,坐起身眉頭一皺險些跌回去,不自覺痛吟一聲。

    步虞也聽見了,忙問:“你怎么了?!”

    裴行遇低頭看著自己身上的指痕,靳燃沒撒謊,他以往真是壓抑著自己的瘋了,昨天晚上一件件跟他翻舊賬,跟誰笑過,摸過誰的頭,夸過誰一一都要算。

    “裴行遇?”

    裴行遇被他拉回神,不太自然地咳了一聲,“我跟靳燃沒事,順利的話過段時間就能回去了,孟如錢回去沒有?”

    “回來了,大家都沒事,方志珩怎么會放你出來的?”步虞又問。

    裴行遇簡單將靳燃跟他的賭約說了,步虞聽完忽然笑了,“這么不要臉也就你們家小瘋狗干的出來了,到時候方志珩反應過來也晚了,有合適醫(yī)生了嗎?需不需要我?guī)兔Γ窟@件事需要絕對保密,萬一沒手術就暴露就前功盡棄了?!?/br>
    裴行遇說:“嗯我知道,多謝你?!?/br>
    “還跟我客氣,讓靳燃以后別總拿我當情敵眼紅就行了?!?/br>
    裴行遇心情還算好,跟步虞閑聊了一會,多半是聽他報告紫微垣上的事,靳燃推門進來看他被子窩在腰間,湊過來要親他。

    裴行遇用眼神警示他離遠點,不管用又以口型斥他:“離遠點?!?/br>
    “我不?!苯紤T會討嫌,爬上床去掐他的腰,手指輕車熟路地去往昨晚去過的地方,鼻尖朝他頸窩蹭。

    裴行遇怕步虞聽見,只好由著他胡來,但呼吸漸漸亂了,“行,你跟孟如錢多費些心,等過幾天我就叫靳燃回去著手轉移太陰星?!?/br>
    步虞道:“你不讓靳燃在下面陪你?”

    “不等恢復期也要一個月,他現(xiàn)在是紫微垣的司令了,哪兒能天天在家陪我?!迸嵝杏錾焓滞屏讼陆嫉哪X袋,捂住他亂舔的嘴,語速飛快地跟步虞說:“那就這樣,有事你們隨時找我?!?/br>
    步虞說:“行,那我去忙了。”

    “嗯?!?/br>
    裴行遇斷掉通訊,一把將在他身上興風作浪的瘋狗推過去,“還沒夠?”

    靳燃看他要起身,拿過衣服伺候他穿,邊舔著臉笑說:“不夠,才吃了幾頓就夠,天天吃也不夠,你怎么一大早就跟步虞通話,我都還沒說呢?!?/br>
    裴行遇穿完衣服隨口問了句,“幾點了?”

    “十點半吧,怎么了?”

    “幾點?”裴行遇以為自己聽錯了,他從來沒有超過七點以后起過床,這一覺睡到了十點多?要不是步虞的通訊他還能再睡一會。

    身上疼得像是被拆過又碾碎了重新捏成人形,尤其生殖腔里又疼又漲,只要能被折騰的地方就沒有一處幸免。

    靳燃看他動作不大自然,心里有愧的問他,“老婆疼不疼啊?昨晚弄狠了,這兒也腫了,軍裝穿著太硬了磨的難不難受?”

    裴行遇瞪他一眼,“滾一邊兒去,身上都是你的味兒。”

    靳燃“哎”了一聲果真在床上滾了一圈,邊問“老婆我滾的姿勢標準嗎”?裴行遇哭笑不得地又瞪了他一眼,“你煩不煩人?!?/br>
    “不煩,可愛的很?!苯寂榔饋頁е嵝杏龅难H了一口,“餓不餓,下去吃飯?!?/br>
    裴行遇一頓,靳燃知道他在想什么,忙說:“哦那個老頑固不在家,早去單位不知道忙什么去了,我起來的時候他就不在家,陳姨去小姐妹家串門兒了,就咱倆,哦還有只狗?!?/br>
    裴行遇松了口氣,他是真的不能再別人心知肚明他跟靳燃做了什么,還睡到十點半起來的狀況下自然地跟人打招呼。

    “老頑固找了個醫(yī)生來說給你先體檢,手術的話咱們就在家里做了,我陪著你,疼的話你就罵我,罵我祖宗十八代,罵我混賬王八蛋?!?/br>
    裴行遇讓他逗得忍不住笑,“我罵你祖宗十八代,那靳部長不得殺了我?你還想不想讓我在你靳家待著了?”

    靳燃冷哼,“誰想在這兒待著了,咱倆買個房子吧,不對,買塊地,咱上回說的那地兒你覺得怎么樣,過段時間把煙煙接過來?”

    裴行遇說:“先不急著接,她現(xiàn)在生活的地方比較安全,接出來不光是對她、對別人也都不好,等事了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