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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長官,信息素要嗎在線閱讀 - 第16節(jié)

第16節(jié)

    裴行遇為什么回來。

    靳燃靠在墻上,看著掌心里的戒指百思不得其解。

    裴行遇讓他帶著步虞走,自己留下應(yīng)付星際海盜,明明已經(jīng)帶著步虞離開卻又冒著生命危險趕回來,空投倉沒有反擊能力更沒有防御力,擊中就是死路一條。

    他來了之后什么都沒說,面色如常的指揮紫微垣緊跟其后趕來的戰(zhàn)艦清剿星際海盜。

    裴行遇。

    靳燃在心里咀嚼了兩遍這個名字,微微閉上眼睛將他的冷峻面容描繪了一遍又一遍,他和靳紹原之間有他不知道的協(xié)議。

    他這樣冒險趕回來是否因為和靳紹原的協(xié)議?又或是怕他將兩人的婚姻關(guān)系公之于眾?

    “靳燃,靳燃?!辩姮g的聲音在門口響起來,打斷了靳燃的沉思。

    靳燃跳下床,打開一小扇窗口,“有事?”

    “你應(yīng)該沒吃東西吧,我偷偷拿過來給你的,這兒還有幾件換洗衣服。”鐘琯小心翼翼地壓低聲音說,“司令不知道。”

    靳燃接過來。

    鐘琯小聲勸他:“你別老是闖禍啊,把你那個瘋脾氣收一收,我聽他們說你連霍爾空間站都敢炸了,你就不怕他們追究責任嗎?”

    靳燃懶得聽這個,沖他擺了下手說:“行了,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鐘琯知道他不想聽,又小聲問他:“你臉上的傷怎么回事啊?你還跟人打架了?”

    靳燃伸舌輕舔了下嘴角,“揍了個傻逼,十一軍團的腦殘叫莫魯?shù)脑谀莾鹤I諷裴……行了你走吧,讓你司令看見又要……”

    話音未落,一道清冷嗓音傳來。

    “鐘琯?!?/br>
    鐘琯一哆嗦,立刻轉(zhuǎn)身行軍禮,“司令!”

    “你在這里干什么?”

    鐘琯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說:“我……我給靳燃送幾件換洗衣服,對不起,我下次不擅自過來了。”

    “送完了嗎。”

    鐘琯忙不迭點頭。

    “送完就走?!?/br>
    鐘琯飛速看了靳燃一眼讓他自求多福,然后飛快溜了,半秒鐘也不想暴露在裴司令的眼皮子底下,冷。

    靳燃撇了撇嘴關(guān)掉窗戶準備回去睡覺,被裴行遇叫住,“靳燃?!?/br>
    “干嘛?”

    裴行遇伸出手撥開窗戶,修長白皙的指尖按在玻璃上被壓平,指紋透著白痕,“手伸出來。”

    第17章 掉馬

    靳燃伸出手。

    一個小玻璃瓶遞到他手上,帶著裴行遇微涼的體溫,還有淡淡的石斛蘭氣味。

    “什么東西?”

    裴行遇收回手,“把它喝了?!?/br>
    靳燃“哦”了聲也沒管是什么,濃烈的石斛蘭氣味中透著一股黏腥的血氣,喝完隨手把瓶子沖他手里一扔,轉(zhuǎn)頭要走又被他叫住。

    “又干嘛。”

    裴行遇肩上搭著黑色長外套,罩在軍裝外頭,臉色看著有些蒼白,靳燃微微皺眉問他,“你受傷了?”

    “不礙事?!迸嵝杏鲕娧b穿的嚴嚴實實一絲不茍,除了臉色和嘴唇有些蒼白之外看不出異樣,他平時臉色也蒼白。

    “知錯了嗎?”

    靳燃漫不經(jīng)心又無畏地沖他笑,“不知道,我沒錯?!?/br>
    裴行遇一只手攥著小瓶子,另一只手掩在長外套的袖子里,壓低的嗓音透著一股冷意,“為什么打莫魯?!?/br>
    “想打就打了。”

    裴行遇輕舒了口氣,站姿筆直地隔著窗戶跟他說,“每個辱罵我的人你都跑去跟他們打架,你開著一百臺重型機甲出去都不夠用,能不能別瘋了!”

    “不是為你,他擋我路我就揍他了,下回他再放屁我還揍他,揍的他媽都不認識?!?/br>
    “靳燃,你是不是真欠揍!”

    “對?!?/br>
    裴行遇一把攥住窗沿,眼角都氣紅了,將瓶子往身后一扔,靳燃以為他氣走了也轉(zhuǎn)身回去睡覺。

    下一秒禁閉室的門轟的一聲被踹開,裴行遇一把扯掉肩上的大衣往一邊一扔,“欠揍是吧,過來跟我打,輸了就給我老實點?!?/br>
    靳燃一舔犬牙,“那我贏了呢?贏了就離婚?”

    裴行遇淡淡掃了他一眼:“贏了再說?!?/br>
    靳燃心里一團亂麻,心里明知道裴行遇是拋下“天紀”號全體逃亡的叛徒,可他又的的確確趕回來,心里正煩沒處撒火。

    打就打。

    靳燃后退一步亮起姿勢,一手握拳一手攤開沖他做了個挑釁的姿勢,裴行遇眉眼漆黑面無表情地解開軍裝袖口挽了下左袖,右手沒動。

    白皙的手腕被黑色軍裝襯的瑩白如玉,靳燃覺得有點晃眼。

    “哎,打個架不用脫衣服吧?!?/br>
    裴行遇沒理他,稍微活動了下手腕輕吸了口氣克制心口那股憋悶疼痛,他用空投倉強行躍遷,巨大的壓力全在他身上。

    獨淵雖然準備了能量調(diào)節(jié)水給他,但用處不大。

    “需不需要讓您兩招?!苯歼€沒說完,裴行遇立刻截斷他的話,“不需要。”同時沖他揮拳,凌厲又敏捷。

    靳燃還沒準備好,結(jié)果臉上真就挨了一下,仿佛聽見了自己骨骼移位的聲音,疼得頭皮立即乍起冷汗。

    艸,下這狠手。

    靳燃側(cè)身一閃,攥住裴行遇的手腕猛地向后一折,側(cè)頭躲避他反方向來的另一只手,裴行遇下手干凈利落,狠厲非常。

    靳燃甚少打過這樣勢均力敵的架,像是只被激怒的兇獸,呲著牙仿佛嗜血般興奮地舔了下嘴角的傷口,果然嘗到了血氣。

    裴行遇身上有一股讓他非常興奮的味道,那種強悍的、冷漠內(nèi)斂、成熟到極具傾略性的氣味,alpha天生的征服欲悄然勃發(fā),叫囂著將他踩在腳下!

    征服絕對強勢的同類,會讓他產(chǎn)生無與倫比的滿足。

    靳燃的神經(jīng)末梢悄悄燃起火光,是他未曾發(fā)覺的一束星火,此刻他的眼神全在裴行遇身上,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擊敗他,擊碎他。

    兩人拳頭相對,骨骼發(fā)出“咔吧”一聲,但誰都沒有退縮,而是同時利落的調(diào)轉(zhuǎn)方向奔著對方的致命點而去。

    禁閉室里東西一應(yīng)俱全,卻被兩人的打斗弄得亂七八糟,桌椅全部翻倒,報警器發(fā)出尖銳嘶鳴,又被靳燃一腳踹爛終于安靜。

    兩人勢均力敵,同時將對方擊倒,但裴行遇身上有傷沒有靳燃反應(yīng)那么利落,就這一秒便被他掐住了咽喉坐在他身上。

    “長官。”靳燃扣著他的頸子,拇指按住他的脈搏,帶著劇烈的喘氣聲說,“你輸了。”

    裴行遇雙手攥住靳燃掐著自己脖子的手,屈膝沖他一抵隨即雙手利落一扭將兩人掉了個個兒,蒼白的臉色因為剛剛的劇烈打架有了些血色,氣息亂得厲害,嘴唇慘白。

    “沒輸?!?/br>
    靳燃也不反抗了,就這么被他壓著,兩只手墊在腦后沖他笑,“長官,為了不跟我離婚連兵不厭詐都使出來了,這么喜歡我?。俊?/br>
    裴行遇沒接這句故意歪曲的話,緩了緩微亂的氣息冷聲說:“既然輸了,以后就老實點,以后不許再提離婚的事情,時間到了就算你不提我也會跟你離婚,記住了?”

    靳燃心里煩躁,撥了下他的手要起身卻被他扣著一下子沒起來,心里頓時一團火燒起來連帶著烘出一股極致的alpha信息素。

    “不提就不……喂裴行遇!”

    裴行遇扣著他脖子的手一松,清冷眉頭略微一皺張了張口卻什么都沒說出來,身子一軟一下子暈了過去。

    靳燃眼明手快地去接他,一下抱了個滿懷,鼻尖沖進一股似有若無的石斛蘭氣味,不由得吸了吸鼻子,還挺香。

    “不是,裴行遇你有沒有事???打你兩下就暈倒,你他媽又不是個omega這么嬌氣,喂你醒醒啊?!?/br>
    靳燃抱著裴行遇往后伸頭,他身上淡淡地仿佛沁著涼意的石斛蘭氣味無孔不入地往鼻尖竄,“艸,你的獨淵呢,那個掃地機平時不是到處晃悠,現(xiàn)在死哪兒了?!?/br>
    裴行遇無知無覺,臉色蒼白的可怕,靳燃有點擔心自己是不是把他打壞了,明明沒用什么力啊,都沒沖他臉打。

    哪像他,拳拳沖著自己臉,毀容式打法。

    自己還是他名義上的男人呢,謀殺親夫倒是一點不留情,說到離婚就不離,“艸你有病吧。”靳燃罵完了抱著他放在自己剛才坐著的床上,回到窗口去喊人。

    “喂,有沒有人啊,你們司令暈了,來個人?!?/br>
    禁閉室在戰(zhàn)艦尾部一個拐角里,喊是喊不到人,報警器又讓他一腳踢爛了,他手上所有的通訊設(shè)備全讓沒收,真是叫天天不應(yīng)。

    門鎖是從外面識別的芯片,他踹爛了也出不去。

    靳燃順手撿起裴行遇掉在地上的長外套扔在床上,有心趁著現(xiàn)在他不能反抗沖他臉上來一下,但想了想趁人之危沒意思。

    裴行遇沒戴手表式通訊器,一只手的扣子解開露出細白手腕,另一只手則纏著白色的紗布遮在外頭黑色的軍裝袖口里,領(lǐng)口干凈整潔一絲不茍,透著一股冰冷而禁欲的意味。

    “嘶?!苯荚谛睦锢溧鸵宦?,禁欲個屁,去他媽的謀殺親夫。

    靳燃坐在地上歇了會,臉上的傷有點疼,他脫掉手套活動了下手指,呆呆地看著戒指一會,又回頭看著昏睡的裴行遇。

    心里有個聲音誘惑他,就現(xiàn)在,掐住他的脖子,只要一下他就會死,能給“天紀”號數(shù)百號人報仇,能給靳嫻報仇。

    靳燃真就把手放在了裴行遇的脖子上,藍色寶石和裴行遇蒼白的臉色相映更顯明亮,靳燃手指收緊,感覺到脈搏的靜靜跳動。

    叛徒。

    他這幾個月接觸到的裴行遇雖然冰冷的不近人情,但和霍爾傳言中的拋下“天紀”號數(shù)百人獨自逃亡的形象大相徑庭。

    戰(zhàn)爭死人是最正常的,靳燃cao作戰(zhàn)艦逃竄的時候根本沒有想過他會回來。

    可他回來了。

    靳燃心里煩亂,極重的喘了幾口氣別過頭。

    一股石斛蘭氣味潰散蔓延,有越來越濃厚的跡象,像是無形的絲線蔓延出來,另一端收緊的是靳燃的四肢百骸。

    他晃了晃腦袋覺得有點沉,后背沁出汗,明明心口像是塞了一股化不開的濃霧讓他喘不開氣,卻本能地靠近昏迷的裴行遇,追逐那股令人迷亂的石斛蘭氣味。

    信息素,從哪兒冒出來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