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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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阿姨她們私下本就覺得奇怪,這么一個漂亮的小姑娘自己大老遠(yuǎn)地跑來比賽,家里人居然一個都沒跟著。要是她們閨女,她們都能擔(dān)心地吃不下飯。 現(xiàn)在這小姑娘連家里電話都打不通。 怪可憐的。 趙阿姨輕嘆了口氣。 等盛青溪她們到達(dá)日料店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八點。 寧城的夜景很漂亮,這個城市繁華熱鬧,街道燈火通明,不管看向哪里都是流光溢彩的模樣。 阿姨們點了清酒,因為度數(shù)不高就給盛青溪也倒了一點。 盛青溪原是不喝酒的,但工作以后卻又很多無法避免的場合,時間久了她也能喝上一點。所以當(dāng)阿姨給她倒酒的時候她沒有拒絕。 與此同時,從初城飛往寧城的飛機(jī)緩緩在機(jī)場降落。 被烏云遮蔽的夜月悄悄地露出了半張臉龐。 第42章 燃我42 “盛青溪, 你在哪里?你...” 林燃的聲音戛然而止。 電話傳來女孩的聲音, 又軟又黏, 她像是含了一千塊糖在和他撒嬌:“林燃, 你怎么不接我電話呀?林燃, 今天月亮好漂亮。林燃,你能看到月亮嗎?” “林燃, 林燃, 林燃?!?/br> 她不停地在喊他的名字, 用黏膩又清甜的嗓音。 語調(diào)和以往全然不同。 林燃在短暫的怔愣后就緩過神來。 他皺眉, 語氣不太好, “盛青溪,你在哪里?” 她乖巧地回答他:“我在和阿姨jiejie們一起吃飯。” 來接林燃的車早已等在出口,林燃彎腰上了后座, “你發(fā)個定位給我, 電話不要掛?!?/br> 日料店。 盛青溪一個人鉆在觀景臺上的角落里,她沒想到這個時候的自己沾酒就醉。她借著透風(fēng)的名義溜到了二樓小小的觀景臺上。 觀景臺的一隅放著一架小小的秋千,邊上一張簡單的小桌。 除此之外欄桿邊便只剩下了淡紫色的花。 盛青溪蜷縮在秋千上仰頭望著天, 她很想林燃。 很想很想。 她捧著手機(jī),歪著腦袋,小聲和林燃說話:“林燃,我常常夢到你。有一段時間我想夢到你, 我又害怕夢到你?!?/br> 盛青溪混亂的記憶交錯在一起。 前世她處理過一起惡意縱火案件,那段時間她連去醫(yī)院看受害人的勇氣都沒有。帶她的師兄以為她害怕,便一直替她去。 她知道, 受害人很疼。 那段時間盛青溪不受控制地每日每夜都想到林燃,她不能去想那時候深陷大火中的林燃,也不敢向林燃會有多疼。 車窗外燈火輝煌的城市并不能吸引林燃分毫。 林燃沉默地聽著盛青溪在電話那頭小聲絮叨,她似乎并不想要他的回應(yīng),只是想一個人這么安靜地和他說一會兒話。 “林燃,今天又下雨了?!?/br> 林燃一怔,他側(cè)頭看向窗外。 整座寧城上方只有幾片稀薄的云,弦月高懸于夜空。 地面干燥且干凈。 “林燃,我很想你?!?/br> 她的聲音漸漸低下去,細(xì)聽最后兩個字已微微哽咽。 林燃握緊了手機(jī),他低聲問司機(jī):“還有多久?” 司機(jī)瞄了一眼地圖,這個點路況還好,路上應(yīng)該不會堵車,“還有十分鐘就到了?!?/br> 盛青溪的聲音越來越小,林燃已經(jīng)聽不清她在說些什么,他只能不斷地提醒她不能在外面睡著。 十分鐘后,林燃下車。 這個日料店不大不小,找個人很容易。一樓沒找到人林燃便徑直上了二樓。二樓只坐了幾桌客人,其中一桌穿著他在直播里看到過的隊服。 林燃掃了一圈,向邊上的小陽臺走去。 一進(jìn)小陽臺他就看到了縮在角落里的小醉貓。 小醉貓還抱著電話小聲叨叨,小臉紅了一片,迷蒙的雙眼里含著淚。 她看起來難過又脆弱。 林燃的心在瞬間糾成一團(tuán)。 “盛青溪,你看看我?!?/br> 林燃彎下腰,伸手輕撫上她微燙的臉。 靠在秋千角落的小醉貓沒抬頭看他,只是不情不愿地拍掉了他的手,小聲嘀咕:“你別碰我,林燃會不高興的?!?/br> 林燃無奈,原來她還知道自己會不高興。 他低嘆了口氣,隨即把她抱了起來。 身體驟然懸空,盛青溪不得不朝來人看去。 她睜著大眼睛辨認(rèn)了許久才認(rèn)出抱著她的人是林燃,她暈乎乎地問:“林燃,你怎么在這里?” 林燃怎么在這里? 他當(dāng)然是想她想的快發(fā)狂了才會買了機(jī)票過來找她。 再遠(yuǎn)的距離也擋不住他想見她的念頭。 不過林燃抱著盛青溪走出陽臺還沒幾步就被人攔住了,攔住他的人很顯然是參加五子棋錦標(biāo)賽的那群阿姨jiejie們。 這些阿姨們搶人的動作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看他的眼神就跟看什么兇神惡煞的人一樣,嘰嘰喳喳說著趕緊把人放下來之類的話。 不等阿姨們發(fā)難,林燃率先解釋道:“盛青溪是我..是我meimei。比賽結(jié)束了,我是來接她回去的。” 趙阿姨瞪他:“你有什么證據(jù)你是她哥哥?” 林燃看向懷里的盛青溪,她睜著一雙水眸盯著他瞧,臉側(cè)的紅暈顏色漂亮,讓平時溫柔的她看起來有一絲嬌憨。 他低聲問:“知道我是誰嗎?我來接你回家,你要和我回家嗎?” 盛青溪反應(yīng)了一會兒才點點腦袋,她伸手摟住他的脖子,靠在他肩頭小聲應(yīng)道:“林燃,我和你回家?!?/br> 即便盛青溪這樣說,趙阿姨還是不放心,“你把身份證給我看一眼?!?/br> 林燃索性把身份證和學(xué)生證都丟給趙阿姨。 一群阿姨們湊在一起嘀嘀咕咕說了幾句話,她們拍了林燃的身份證照片,最后問林燃要了個電話號碼就放他們離開了。 車一直等在樓下。 司機(jī)見林燃出來下車打開了后座的車門。 林燃知道盛青溪住的酒店,他報了位置后司機(jī)非常自覺地放下了隔板。 反而是林燃被司機(jī)的這個cao作搞得懵了一下。 這是干什么呢? 盛青溪雖然喝醉了,但人還醒著,沒徹底睡過去。她晚上只吃了一點壽司喝了點酒,現(xiàn)在緩了一會兒就覺得餓了。 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下意識道:“我想吃關(guān)東煮?!?/br> 盛青溪工作那幾年最喜歡去的就是警局門口那家賣關(guān)東煮的那家店,特別是在冬天,熱騰騰的湯汁和鮮嫩的蔬菜別提有多美味了。 林燃頓了一下,他敲了敲隔板問道:“哪里有賣關(guān)東煮?” 司機(jī)是寧城本地人,對寧城的小吃街熟的很。到了地方直接下車給林燃買了兩大杯回來,只要里面有的他都買了。 許是聞到了味兒,盛青溪掙扎著去找關(guān)東煮。 林燃一把把亂動的盛青溪摁住,“不許動,燙。” 林燃雖然看著瘦,但身上的肌rou卻很結(jié)實。盛青溪坐在林燃腿上就跟坐在沙發(fā)上沒什么區(qū)別,但他的膝蓋骨偶爾會硌到她。 盛青溪就跟敲門似的往林燃的胸膛上敲了敲,小聲嘟囔:“我要下去自己坐。” 盛青溪平日里挺乖,這會兒喝醉了卻有些小性子。 林燃看著覺得還挺有趣,他笑著捏了捏她的臉,“平時怎么不見你這么可愛?還撒嬌呢,現(xiàn)在看起來才有小姑娘的樣子。” 盛青溪繃著小臉不理他,悶聲道:“我要下去?!?/br> 林燃見她一副不開心的模樣倍感新奇,忍不住逗她:“為什么要下去?” 盛青溪不回答他,干脆移開視線不看他。 林燃怕真把人逗生氣了,伸手把她抱了下去。結(jié)果他剛把人放座位上她就縮到角落里去了,恨不得離他有八百米遠(yuǎn)。 林燃挑了挑眉,沒再欺負(fù)她。 他拿了一串牛丸出來問她,“想吃什么?” 盛青溪只看了一眼就皺起了眉:“不要吃rou,想吐?!?/br> 林燃手上的動作驀然一頓,這段時間她這個只吃素的習(xí)慣一直都在改,前兩天在海島上他看到她吃了幾根rou串。 雖然吃的少,但比起以前卻是好了很多。 但現(xiàn)在怎么又不想吃了? 林燃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溫柔一點:為什么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