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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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齡眼瞼動了動,笑著道:“母親不過是請?zhí)拥钕聨蛡€小忙,這有什么好大驚小怪的?” “真的只是讓他幫個忙?沒有答應(yīng)其他事?”何容睿不信。 姬齡眼神微冷,“自然。” 讓何庭慎付出他應(yīng)有的代價,就是她請?zhí)拥钕聻樗龓偷拿Α?/br> 何庭慎最想做的不就是讓他的私生子認(rèn)祖歸宗嗎?那她就讓他的私生子永遠(yuǎn)歸不了宗,入不了譜。 別急,這還只是第一步。 她跟姬成澤的交易中,可是指明了要何庭慎下場凄慘,不得善終的。 至于站隊? 姬成澤還沒有要求她表明態(tài)度,她自然就算不得答應(yīng)了姬成澤什么。 這事傳到葉府的時候,葉瑾寧正坐在葉元狩身邊,學(xué)著葉元狩的姿勢喝茶。 葉奕城把這件事一五一十說完的時候,所有人都有些傻眼,一度以為自己聽錯了。 “你是說侯爺?shù)乃缴記_撞到了太子殿下,還害得太子殿下暈倒,皇上雷霆震怒,判了何侯爺終身不能為其私生子入何家族譜?” 命格相沖能沖撞到暈倒?太子殿下的身體是有多虛? 所有人觀感都很復(fù)雜,葉瑾寧后知后覺地噴了一口茶,她目瞪口呆,震驚道:“太子殿下也忒不要臉了,他怎么不說他剛看到何侯爺?shù)乃缴泳拖霑灥鼓兀俊?/br> 葉奕城古怪地望著她,“他說了。” “什么?” 葉奕城抬頭,語氣微妙道:“他在見到皇上的時候就說了,說他一看到何家那個孩子就頭暈,心悸得厲害,身子又乏力,動都動不了,差點以為會死在何府里頭,趕不及回去見皇上最后一面?!?/br> 不然綏和帝怎么會發(fā)那么大的脾氣? 所有人:“……” 畫面太美無法想象。 葉奕城其實說得很委婉了,他們是沒看見,姬成澤在見到綏和帝的時候,故意拿出了一條白綾。 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怎么回事,姬成澤就把白綾綁在了床梁上,眼角滴了兩滴眼淚道:“父皇,兒臣對不起您,兒臣這破敗身子竟然能被一個五歲稚兒克制住,實在沒用,為您丟臉了。若有來世,兒臣再還您的恩情。” 葉奕城被他不堪入目的做作震驚到說不出話,不明白太子究竟在做什么的時候,就被綏和帝一聲‘胡鬧’震得他差點沒跪下來。 這才有了后面的欲說還休,趁機(jī)告狀,把何景銘往死里給冤枉死的一幕。 那生硬的演技,辣眼睛,關(guān)鍵是,綏和帝還!相!信!了! 他嘆了口氣,看著這沒經(jīng)歷過世事的一大家子搖了搖頭,他既然已經(jīng)承受了這年紀(jì)無法承受之重,就沒必要讓他們知道了。 就讓他們的單純,繼續(xù)保留下去吧! 作者有話要說: 修私生子終身不能入仕這個設(shè)定。28日早上留。 男主也是厚顏無恥之人吶!哈哈哈哈。 我卡文碼不出來的時候,總在想,你們什么時候能自己進(jìn)我腦子里看文【嘆氣】 感謝“籬笆下看jq”、“貓貓”為本文投的地雷。 木子為本文灌溉的2瓶營養(yǎng)液。 第二十八章 姬齡給何容睿的說法并沒有讓他感到滿意, 何容睿覺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 他回去后發(fā)了好大一通脾氣, 下人進(jìn)去打掃的時候, 地上全是碎片。 他依舊覺得不解氣,于是換上了馬靴和便于打獵的騎裝,利索地騎上快馬, 人看著倒也英姿颯爽, 如果忽略他那張怒氣沖沖的臉的話。 他是當(dāng)街縱馬出去的, 一路上疾馳,速度快得驚人,狂亂的馬蹄聲嚇得行人紛紛閃躲,他反倒哈哈大笑地挑翻了地上的籮筐, 聽著背后眾人不屑地唾罵他一聲“呸, 小霸王。” 何容睿不像往常一樣回頭去找人家麻煩,專注于跟路人過不去, 相反, 他頭也不回地進(jìn)了山。 他進(jìn)山的時候正好處于日落的時辰, 夕陽斜斜, 溫暖的金色撒在大地上, 為地上還顯得青蔥稚嫩的小草渡上一層熒光。 何容睿手持弓箭,閉著眼睛聆聽身邊的聲響,草木一動,他便放箭射去,有時候準(zhǔn)頭很利, 一擊必中一只野兔或者一只野雞,有時候卻時乖運蹇,連一只麻雀都沒獵中,足以看出他心神的不集中。 他瞄準(zhǔn)了一頭鹿,正準(zhǔn)備放箭之際,不遠(yuǎn)處突然傳來一陣吵鬧,生生把那頭鹿給嚇跑了。 何容睿煩躁地甩掉了弓箭,怒道:“小五,是誰在前面吵?不知道本少爺在這里嗎?還不快把人給我抓過來!” 一陣窸窣的聲響從草叢中傳來。 何容睿的貼身小廝小五頭頂著草屑冒了出來,張著一口大白牙說道:“少爺,是趙二公子上山來了?!?/br> 何容睿一聽是趙鶴德,眉頭不禁皺了起來,“趙鶴德?他來做什么?” “這……小的瞧著,他好像是追著林家小公子來的?!?/br> “林家小公子?他不是傻了嗎?”何容睿眉頭夾得更緊了。 林家小公子他還記得,這人當(dāng)初最喜歡跟在趙鶴德身后,幾乎可以說,趙鶴德當(dāng)初做的每件壞事,都有他的手筆,有時候甚至還唆使趙鶴德干些喪盡天良的事,人沒傻之前,跟他和趙鶴德一樣,都是盛京城出了名的紈绔。 要不是他當(dāng)初用了他的馬,自己也不至于摔傷了手,在床上休養(yǎng)了那么久。 本來是想找他算賬的,然而人傻了,這賬便也算不下去。 這名字已經(jīng)很久沒有聽到,這回怎么又跟趙鶴德攪合在了一塊? 小五似乎看出了何容睿的疑惑,猶豫道:“少爺,我聽著趙二公子說的,好像是林小公子在沒傻之前給他戴了綠帽,還跟他夫人好了好幾年?!?/br> 這話一出,何容睿的記憶瞬間被調(diào)動起來,腦子里率先想起葉瑾寧之前說過的話。 我見過喜歡養(yǎng)烏龜、養(yǎng)蛐蛐、養(yǎng)貓養(yǎng)狗的,還真沒見過喜歡替人養(yǎng)孩子的。 “養(yǎng)孩子,綠帽??!”何容睿詫異地瞪大眼睛,又被葉瑾寧估中了? 他心神有些震,咋舌道:“她怎么就那么神呢?” 其實要不是葉瑾寧太坑,他也不至于對她的觀感那么復(fù)雜。 既暗戳戳的崇拜她,又恨她恨得咬牙切齒,巴不得沒認(rèn)識過她。 一想起她先前中途跑路,害得他在趙立笙面前好一陣沒臉,他就氣得磨牙。 他咬了咬指甲,很快就想開了,咧開嘴笑道:“有好戲看了,小五,我們走,去看戲。” 何容睿騎著高頭大馬就過去了。 小廝只能在后面追著跑。 何容睿還沒到的時候,遠(yuǎn)遠(yuǎn)地瞧見了趙鶴德的身影,他正揮著一把刀坐在馬上追殺林懷,那雙眼睛殺氣甚重。 “哥哥你為什么追我呀?”林懷傻是傻了,身上也邋遢,但耐不住那張臉白凈,至少比趙鶴德好看多了,難怪能給趙鶴德戴綠帽。 何容睿認(rèn)同地點頭。 “你還敢問!林懷,虧我當(dāng)初把你當(dāng)兄弟,你卻把我當(dāng)烏龜!竟然睡了我婆娘,我今天不殺你誓不為人!” 何容睿雙眼一亮,尋了個方位正想好好觀摩這出大戲,轉(zhuǎn)個身的功夫,回頭他就愣住了。 只見趙鶴德都追殺到林懷跟前,林懷也跌在地上尿了褲子,逃無可逃,誅殺林懷是板上釘釘之事,那刀還能失了準(zhǔn)頭地砍向自己的馬,馬兒前蹄被砍了一刀,發(fā)出巨大的嘶鳴聲,那前蹄摔進(jìn)了地里,把趙鶴德甩下了馬。 趙鶴德本還好端端的,結(jié)果自己站起來沒站穩(wěn),又絆到了自己的腳,狠狠地砸向馬受傷的前蹄,馬兒二次劇痛,高高揚起了前蹄。 后面的場景有點血腥,何容睿沒看清,趙鶴德一條腿就已經(jīng)被馬給踩斷了。 霎時間,趙鶴德凄厲的慘叫響徹天空。 “……” 這一番神cao作令何容睿渾身一震,呆若木雞。 趙鶴德在表演雜技? 他站在原地半餉沒反應(yīng)過來,趙鶴德的護(hù)衛(wèi)動作倒是快,幾乎在趙鶴德出事的第一時間就冒了出來,動作迅速地將人扛下了山趕回去救治了。 何容睿一臉懵逼地拍了拍自己的臉,嚴(yán)重懷疑不是自己的眼睛壞了就是自己看錯了,他遲鈍地看向林懷,被林懷身上的尿sao味嗆得嫌惡地皺起了眉。 林懷睜著一雙懵懂的眼睛看向他,奇怪地問道:“那個大哥哥也太傻了,為什么要把腿伸出來給馬兒踩呢?伸出雙腿不是更好玩嗎?好傻哦,比懷兒還傻?!?/br> 何容睿:“……” 神他媽把腿伸出來給馬兒踩,這傻子還想讓趙鶴德廢掉雙腿? 何容睿滿頭黑線,被傻子說傻,何容睿以后恐怕都無法直視趙鶴德了。 也是,能讓跟班給自己戴綠帽好幾年沒發(fā)現(xiàn),想害別人,別人沒害成,反倒害成自己的。 何容睿也是頭一次見。 這是有多蠢才能做到? 他陰著臉,頭一次有種便秘的感覺。 吐不出咽不下,不知道該怎么形容。 一想起盛京城的老百姓一向都把他與趙鶴德相提并論,他就有種吃了蒼蠅的感覺。 嚴(yán)重懷疑以前的自己在別人眼中,是不是也跟趙鶴德一樣蠢? 只要這般懷疑,他就食不下咽,一度消瘦到葉瑾寧以為他是在難過失去了趙鶴德這個好朋友。 何容睿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憋出了內(nèi)傷,差點舉刀殺進(jìn)葉府。 值得一提的是,看了一場鬧劇之后,何容睿先前的郁悶倒好了不少。 在趙鶴德出事的同一時間,一張燙手的請柬送到了葉府。 葉家的人看到里頭的內(nèi)容時,臉色都是一陣古怪。 那是九皇子姬嘉洲送來的請柬,說是下月初就是他的生辰宴,邀請葉元狩攜其三子一女參加他的宴會。 這三子不用懷疑,肯定是家中這三個兒子,但這個一女,指的是誰? 家中尚未出嫁的女兒中,除了葉瑾寧,還有個葉宣然呢! 撇去這個不說,他們一家子與九皇子私底下并無交情,九皇子殿下又是為什么邀請的他們? 葉奕城三兄弟都覺得奇怪。 葉邵寅把葉瑾寧拉到一邊,試探地問道:“我的好meimei,你老實告訴我,你跟九皇子見過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