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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岳的司機開車送四個小的回去,車上,林西喃喃說:“溫大哥到底是什么人啊?” 邱菱角郁悶:“不如說,顧前輩到底是什么人。說是那個姓溫的情人我肯定不信,哪有大老板會給小情人的后輩電話,說有事找他的?我爸帶學(xué)生,我媽都不會跟他的學(xué)生說有事找?guī)熌浮!?/br> 彭英杰感嘆:“這是爹?。 ?/br> 三人:“…………” 季羨臉黑黑的,郁悶說:“煩死了別說了,你們想過沒,能住海庭的人身份都不簡單,顧前輩跟他談戀愛,壓力多大啊?” 他們都是熟讀各類小說的預(yù)備文藝工作者,頓時開始腦補各種豪門恩怨,羅密歐與朱麗葉,或者公主與灰小子……不對王子與灰姑娘,豪門惡婆婆甩手一個億的支票要他“離開我兒子”…… 邱菱角兩個揪揪都低落地垂下了,思路已經(jīng)拐了九曲十八彎,進入到棒打鴛鴦劇情。 顧前輩沒名沒分,趁溫大哥出差被婆婆關(guān)進祠堂。他三天水米未進,暈倒在昏暗的閣樓里,善良的小丫鬟(菱角飾)大哭:少奶奶,您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會餓出病根的!這時惡婆婆出現(xiàn),冷哼一聲:一個生不出孩子的沒用的東西,病了我們家也有錢治,怎么,難道他肚子里有了?呵…… “菱角……”林西心驚膽戰(zhàn)地推了推她:“你哭什么???” 邱菱角捂住眼睛:“他生不出孩子!” 林西:“?” 這時彭英杰微信響了,他激動地說:“來了!” 三人一起朝他的手機屏幕湊。 之前看任高遠(yuǎn)那個舔狗的樣子,就像是溫岳的身份的人。他們好奇很久了,但在別墅里沒機會問,不是一同走的沒辦法,只能發(fā)微信,這會兒終于有回復(fù)了。 四人都緊張起來——溫岳的身份關(guān)系到顧前輩的情路是否坎坷,這也太重要了,邱菱角甚至雙手合十,祈禱溫大哥別太厲害…… 任高遠(yuǎn):首富。[分享微博] “…………” “……???” 空號微博粉絲八千萬——江天集團認(rèn)證董事長,溫岳。 還沒等邱菱角喊一二三暈過去,任高遠(yuǎn)那兒又發(fā)來一條消息。 任高遠(yuǎn):[表情:哭泣] 任高遠(yuǎn):[表情:死于無知] 任高遠(yuǎn):[表情:我他媽怎么就管不住自己這張嘴] 任高遠(yuǎn):上次錄綜藝,全節(jié)目組都知道了溫首富大老遠(yuǎn)來看小顧。 任高遠(yuǎn):我就覺得他們感情好,但這不妨礙我拍溫首富馬屁 任高遠(yuǎn):剛剛溫首富和我談話,警告我不準(zhǔn)再拍馬屁,并告訴我一個驚人的事實 任高遠(yuǎn):你們顧前輩姓顧,顧氏集團是他的,顧灼灼和首富青梅竹馬讓我們放尊重點 任高遠(yuǎn):[表情:躺進棺材說晚安] *** “你這樣跟他說,要不了多久,全公司都要知道了?!鳖欁谱埔膊皇欠且[瞞身份,只是覺得這樣能看清一些人的嘴臉,比走到哪兒都一片鞠躬要有意思。 桌上杯盤狼藉,不用他們收拾。紅酒還剩半杯,顧灼灼索性喝掉了,臉上泛起淡淡紅意。 “你不需要看清他們的嘴臉?!睖卦勒f:“不然以后還會有任高遠(yuǎn)這樣的人。” 溫岳說這句話的時候,態(tài)度相當(dāng)嚴(yán)肅。 顧灼灼隱約明白,溫岳之所以不高興,一是因為任高遠(yuǎn)對他區(qū)別態(tài)度讓他不舒服,二是季羨的事情。 溫岳在商場上說一不二,不近人情,從來沒有人敢挑戰(zhàn)他的底線,做背叛的事還得到他的好言好語?做夢呢。 但是顧灼灼不同,姑且不談他有另外的考量,哪怕內(nèi)里沒有任何內(nèi)情,只是養(yǎng)了個白眼狼,他也不會太生氣。 性格原因,他本來就不夠強硬。比起讓身邊人心驚膽戰(zhàn),他本能更喜歡大家和氣一些。 這樣的性格不適合在商場打拼,他很久以前就明白這件事,也因此很反感接手家里的產(chǎn)業(yè)。 這個世界的他管理顧氏幾年,無功無過,但離職時秘書處幾個年輕女孩都舍不得他,在走廊里哭成一排,還說借他的漫畫還沒還…… 顧灼灼這才知道,如果沒有發(fā)生那場事故,這個世界的自己是會把漫畫借給下屬的。 不過經(jīng)過前世的歷練,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不一樣了,他不會借漫畫給公司職員,也很能理解溫岳的想法。 如果不是季羨要去的是光耀,他不會對他說“遇到麻煩找我”這種話。 他需要認(rèn)識更多光耀的人。 地下黑網(wǎng)站的存在,提醒了他覃存知這一世也未必干凈的事實。而與覃存知相熟的林建,更是必須要抓到。 可是怎么和溫岳說? 溫岳如果問他,怎么認(rèn)識的林建,為什么知道他是壞人,為什么懷疑覃存知……他該怎么解釋? 顧灼灼臉紅著,眼神因為喝了酒而顯得迷離。 空氣中還飄著散不去的鮮辣香味,是從沒有出現(xiàn)在這間屋子里過的生活氣息。 溫岳看著他,見青年微微仰頭,二層挑高的頂上墜下閃爍的吊燈穗子,折射的光斑映在顧灼灼眼睛里。 他像在回憶什么,有些溫柔的哀傷,這令溫岳焦慮,覺得那是不應(yīng)該存在的。 “灼灼?!彼料滦?,伸手去摸顧灼灼的劉海,想問他linjian是誰,然而手機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