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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遠(yuǎn)遠(yuǎn)超過了幾人的預(yù)期,所以玉漏才會如此激動。 別說玉漏,就連沈慕遮都有些恍惚,從他第一次來到這個世界,涯曉商就因為他的一句話陷入昏迷至今,他心中或多或少都有些愧疚,如今涯曉商醒過來了,他的愧疚似乎可以自欺欺人地消減下去幾分,當(dāng)即他飯也不吃了,扔下筷子便道:“去看看?!?/br> 江恨庭與玉漏跟在他身后。 涯曉商剛剛醒過來,整個人還是有些虛弱,靠在床頭正在與姬蘭疏說話,突然聽到門口傳來了動靜,抬起臉朝沈慕遮看去,見著一臉有些不知所措的沈慕遮,還貼心地朝他笑了笑。 沈慕遮怔了怔,見涯曉商果然是醒了,心中長長呼了一口氣,帶著歉疚走近幾步朝涯曉商道:“涯師兄,我……要不是我之前說的那些奇怪的話,你也不會這樣?!彼D了頓,舔了舔唇,道:“你身體覺得怎么樣,還有哪里不舒服?” “你別自責(zé),不是我,也會是別的弟子遇上,責(zé)任不在你。我已經(jīng)覺得好多了。”涯曉商說完這幾句話臉色已經(jīng)白了幾分,似乎很累的樣子。 姬蘭疏忍不住了:“怎么好多了?師兄你就是太好說話了,你差點命都丟了?!?/br> 這會涯曉商醒了,姬蘭疏倒又有些故態(tài)復(fù)萌的樣子,不過礙于之前在沈慕遮手中吃到的苦頭,還是有些忌憚,有些話不敢說的太明白,只敢含沙射影的提及。 沈慕遮也沒空跟她多計較,既然涯曉商醒了,那他也沒什么心理壓力,想著讓姬蘭疏逞下口舌之快便罷了,反正涯曉商的確是因為他才如此,江恨庭卻在他身后道:“師妹,曉商現(xiàn)在已經(jīng)醒了,你若有什么疑惑的地方,不如等到師傅師叔面前,再聽曉商一一解釋?!?/br> 姬蘭疏剛要說話,江恨庭卻已經(jīng)拿出一張字條,遞給了涯曉商,半點目光都沒再落在她身上,姬蘭疏只好悻悻閉嘴,探過頭去看江恨庭給涯曉商的東西。 “這是你寫的嗎?”江恨庭給涯曉商的是先前涯曉商失蹤后留下的那張字條。 涯曉商接過認(rèn)真地看了半天,而后搖頭道:“這倒像我的字,可我沒寫過這樣的東西,也不知道我寫過這樣的東西?!?/br> “你知道你是被誰帶下山的嗎?”涯曉商這個樣子,看來他自己下山是沒可能了,說句話都嫌累,這身體的狀態(tài)太差了,現(xiàn)在唯一的解釋就是涯曉商果然是被人帶下來的,不過江恨庭也對涯曉商能知道不抱希望。 果然涯曉商又繼續(xù)搖了搖頭,皺眉疑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醒過來,就在這里了?!?/br> “那么到底會是什么人,潛進(jìn)了萊君山,將涯師兄帶走,現(xiàn)在又無緣無故地將人扔下,他總有目的才是,不然不是白費力氣嗎?”沈慕遮摸著下巴陷入了沉思,這種敵在暗他在明的感覺真是不太好受。 “也許他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不得不將曉商扔下?!苯尥サ?。 “也只能這樣解釋了?!鄙蚰秸诘?,“也不知與先前讓涯師兄陷入昏迷的是不是同一個人或者別的什么,涯師兄出事后,師傅與師叔不是也搜尋過萊君山嗎?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我覺得,那個人一定非常熟悉萊君山,不但能夠完美避開師傅與師叔的搜尋,還能避開萊君山的屏障。如果是同一個人,那么涯師兄遇到的這些事,也許就不是巧合,他是有準(zhǔn)備而來的?!?/br> “啊,那涯師兄豈不是有危險?”玉漏聽罷擔(dān)憂道。 “是有危險,可如果這個猜測成立的話,那個人已經(jīng)單獨接觸過涯師兄兩次了,卻只讓涯師兄昏迷至今,這也太奇怪了?!鄙蚰秸诳ㄔ谶@個點,實在想不明白。 玉漏掐出一只紙鶴,道:“不管怎么樣,涯師兄既然醒了,那我們先告訴師傅一聲,免得他們擔(dān)心?!?/br> 姬蘭疏聽罷江恨庭先前的一番話,也不再自討沒趣,對涯曉商道:“那師兄你好好休息一番,明日我們啟程回山?!倍笃鹕韺⑺栈胤恐械淖狼?,轉(zhuǎn)身出去打水了。 涯曉商蒼白的臉卻微微露出一個調(diào)皮的笑容,道:“哎呀,我難得下山一次,能不能趁著這個機會,讓我轉(zhuǎn)幾日啊?!?/br> 如果說無淮是萊君山最瘋鬧的弟子,那么涯曉商絕對與他是一個鮮明的對比,他向來自持,是自。由。門最聽話端正的大師兄,姬蘭疏第一次在他臉上看到這樣活潑的神色,雖然滿臉病態(tài),卻莫名讓人無法拒絕。 “你現(xiàn)在的身體,可以嗎?”沈慕遮見他臉色蒼白,想了想還是忍不住道。涯曉商此刻的身體,看著就很虛弱,別說轉(zhuǎn)幾日了,讓他轉(zhuǎn)一個時辰估計都有夠嗆。 “是啊是啊,而且?guī)熜帜闳绻欢⑸狭说脑?,在山下豈不是很危險?!庇衤┌欀?,很是擔(dān)心。 “既然我能被從萊君山神不知鬼不覺地帶走,我想我就算躲起來,也是會被找到的吧,不如大大方方示人,看他到底要做什么?!毖臅陨痰拱朦c沒有擔(dān)憂的神色,仿佛這個被盯上的人不是他。 江恨庭上前替他檢查了一番身體,道:“身體倒只是有些虛弱,應(yīng)當(dāng)是昏睡太久氣血不足,其他也并未有什么,你燒退下后,在山下多留幾日也不是不可?!?/br> 見江恨庭也沒有意見,涯曉商再次斂眸笑了笑,他長相偏柔些,帶著病容,笑起來似霧靄山泉。 大師兄昏睡了這么久總算是醒了,玉漏也高興的很,原本與沈慕遮趕了一路的疲憊與饑餓也似乎一掃而空,擠在涯曉商床頭問:“師兄,你睡了這么久,餓壞了吧,你要吃什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