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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盛予航也心有同感,隨著那一點亂發(fā)被重新梳理好,他心下也生出一些微妙的失望。 “浪子回頭為時不晚?!笔⒂韬捷p咳了一聲,一本正經(jīng)地安慰道,“現(xiàn)在還來得及?!?/br> 是啊,現(xiàn)在還來得及,逝去之人不可追,但蕭家父母都還活著。 蕭家沒出事,蕭楚奕也沒有間接害死父母。 他來時面對的最糟糕的窘境,卻也是最好的時機。 過往的錯誤已經(jīng)鑄成,未來的悲劇還沒有發(fā)生。 蕭楚奕就勢靠在玻璃上,閉上了眼,輕輕“嗯”了一聲。 遠(yuǎn)處的蕭mama似有所感,轉(zhuǎn)過頭朝這邊看了一眼,恰巧對上盛予航溫柔的笑臉。 于是她便放下了心,繼續(xù)帶著兩個孩子挑衣服。 “晚上想去哪里吃飯?”盛予航挑起了另一個話題,“作為謝禮,我請客?!?/br> “我都可以,女士優(yōu)先吧?!笔挸葘Υ藳]什么意見。 “好。” 打斷兩人對話的是連續(xù)不斷的手機震動的聲音,來自于蕭楚奕那邊。 聽著頻率不像是電話,更像是幾道連續(xù)的短信。 蕭楚奕掏出手機的時候,一旁的盛予航余光無意間掃過去,看到發(fā)件人位置是一個“宋”,下面是簡短的“OK”。 在反應(yīng)過來之前,盛予航已經(jīng)下意識移開了視線。 他的目光上移,轉(zhuǎn)而落到蕭楚奕的臉上。 然后他就發(fā)現(xiàn),今天一直表現(xiàn)得格外萎靡的人竟然挑起了唇角。 有點興味的笑容。 “宋”…… 蕭楚奕之前的那個公司里,創(chuàng)始人之一似乎就是姓宋。 盛予航若有所思。 蕭楚奕還盯著手機,宋浩軒的信息很簡單,比之消息傳遞更像是一個信號。 緊隨其后的還有周瀟發(fā)來的短信。 前者讓蕭楚奕壓抑許久的心情得到了些許放松—— 等了這么久,總算等到能真正玩把大的坑死沈碧霄的時機了。 說實話,他有點興奮。 而后者則讓蕭楚奕眉頭緊鎖。 倒不是擔(dān)心,而是純?nèi)坏膮拹号c嫌棄。 針對他那個還素未謀面的蕭家大哥。 這也是害死原主的兇手之一。 “沈碧霄這個人——” 盛予航的話拉回了蕭楚奕的注意力,他等到對方的視線落回到自己身上的時候,才接著說下去:“好像精神有點問題?!?/br> “什么精神有問題?”蕭楚奕沒反應(yīng)過來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以前他性格很陰沉,很喜歡玩弄周圍的同學(xué)。再粗俗點來說——他的癖好很特別,有點受虐狂的潛質(zhì),喜歡戲弄別人更喜歡別人攻擊自己。那個年紀(jì)的乖學(xué)生看到那些半路打劫不懷好意的小混混,要么害怕要么跑,只有他一直在故意挑釁他們,逼他們對自己動手,表情很瘋。” 盛予航斟酌著說道:“這種人在被逼到絕境的時候很危險,硬碰硬的話,誰也不知道他會不會直接拖著人同歸于盡?!?/br> 他這是……在提醒自己? 蕭楚奕有些意外,定定地看了盛予航片刻。 一直看到后者都忍不住投來疑問的視線。 蕭楚奕忽的問道:“你是不是一直都記得沈碧霄?” 盛予航很想當(dāng)機立斷地回答“不認(rèn)識”,但蕭楚奕不如小侄子那么好糊弄。 而且他前腳才做了特別的提醒,再這么答反而顯得很傻缺。 “第一次見的時候確實沒想起來,那時候他看起來還挺……正常的?!笔⒂韬綗o奈地點頭,“后來回去之后就想起來了,那種神經(jīng)病給人印象還是挺深刻的。不過我不太想跟他接觸,太麻煩了?!?/br> 蕭楚奕深有同感的點頭—— 沈碧霄這人就是個變態(tài),腦回路之詭異、心理之陰暗,都是常人難以企及的。 能讓盛予航這種禮貌青年都用上“神經(jīng)病”這個詞的,顯然是真的從一開始就病得不清了。 所以盛予航是記得沈碧霄,但是不喜歡對方? 他就說正常人眼光應(yīng)該沒那么瞎么。 而且……之前在會所那次,盛予航果然也是故意的。 想到這里,蕭楚奕心頭頓時生出一點暖流。 像是獨自跋涉了千萬里之后終于看到旅伴的感動。 原來不是他一個人那么討厭沈碧霄的。 只要大家都討厭沈碧霄,那么我們就是好朋友了。 蕭楚奕看向盛予航,滿臉都是真誠的感動:“盛總,你真是個好人?!?/br> 作者有話要說: 眾所周知,愛情都是從發(fā)卡開始的(bu) 第28章 沈家 沈碧霄一臉煩躁地推開家門的時候, 樓下客廳里正傳來一陣爭吵聲,帶著暴怒的訓(xùn)斥。 他皺起眉, 聽出那是他父親的聲音, 不由有些意外地抬頭看了一眼。 沈父和邵女士正在站在廚房門口, 一個滿臉的怒氣,一個表情瑟縮有些害怕。 地上是碎了一地的玻璃和瓷碗的碎片。 家里兩個保姆正縮在一邊的角落里, 動也不敢動,全都低著頭縮著脖子, 試圖偽裝自己并不存在。 這不大尋常。 這一家子的關(guān)系都淡漠得很,沈碧霄從大學(xué)起就很少回家, 他上次同時見到父母已經(jīng)是大半年前的事了。 就算見了面, 話也說不上幾句,便沒了交流的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