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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周圍人的談?wù)?,邵女士氣得肺都要炸了?/br> 但她是要臉面的人,先前只當(dāng)指出了纏著她兒子的人的真面目, 就能贏來其他人對他的討伐。 奈何最后成為話題和嘲諷中心的卻是她自己。 邵女士恨不得指著蕭楚奕的鼻子大罵,又顧忌著臉面,一時騎虎難下, 只能漲紅了臉瞪著蕭楚奕,恨不得把他活撕了。 “你們做過什么自己心里清楚!”邵女士梗著脖子強(qiáng)行搶道,“我告訴你們這種欲情故縱的把戲?qū)ξ覀儽滔鲆稽c用都沒有!你給我死了這條心吧,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么身份!” 蕭mama一聽到“碧霄”兩個字,立刻反應(yīng)過來,臉色猛地沉下去。 蕭楚奕按住蕭mama的手,沖她微微搖了搖頭,隨即轉(zhuǎn)頭看向邵女士,露出了些恍然的神色。 “你是沈碧霄的mama吧?”蕭楚奕確認(rèn)道。 “沒錯,這才幾天,你就不認(rèn)識我了嗎?”邵女士冷哼一聲。 “抱歉,我這個人記性不太好,不重要的東西都記不太住?!笔挸日\懇地道歉,隨即話鋒一轉(zhuǎn),緊跟著問道,“您是特地幫沈碧霄來給我還錢了嗎?” 邵女士還沒來得及生氣,就被這一句說懵了:“什么還錢?” “是這樣的,之前沈碧霄要開公司,我前前后后資助了他大幾百萬……加上工資有上千萬吧,最近他不太想跟我合作了,所以決定把錢還給我?!?/br> 蕭楚奕思索了片刻,掏出手機(jī),將拍下的欠條在她面前晃了晃:“他自己親手寫的欠條。” 邵女士臉色微變,她當(dāng)然能認(rèn)出自己兒子的筆跡。 她想要再細(xì)看幾眼,下意識伸手去抓手機(jī)。 蕭楚奕避開對方的手,將手機(jī)收了回去,一邊擺出困惑的神情。 “不過么,不知道他們最近是不是太缺錢了,沒想到堂堂沈家大少爺連這點錢都拖著不肯還?!笔挸纫贿呎f著,一邊嘆氣,頗為失望,“本來還以為您特地找上來是為了還錢,沒想到……如果再不還的話,那我們也只能法庭上見了。再加上您的誤解帶來的名譽(yù)損失和精神損失賠償……” 邵女士的臉都綠了,下意識反駁道:“不可能!一定是你騙碧霄簽的!你一個不知道哪里的窮鬼哪有那么多錢借給他?” 蕭楚奕冷眼掃回去,一邊悠悠地說道:“那就要問您那喜歡玩角色扮演的好兒子了,堂堂沈家大少爺裝了四五年父母雙亡的窮學(xué)生,也真是難為他了,也難為你們了。” 說著,蕭楚奕又頗為遺憾地補(bǔ)充了一句:“本來我差點就要跟他一起去給您二老上香了呢?!?/br> 邵女士一瞬間的表情有些扭曲猙獰:“你這個不要臉的——” 話音未落,就被另一道冰冷的聲音打斷。 “沈夫人,你說的那些話是什么意思?” 顧阿姨將挑好的衣服放到店員懷里,快步走過來的時候,旁邊的人便自動為她讓開了一條道。 她停在邵女士面前,擋在蕭mama面前,擰著眉頭,臉上附了一層冰霜。 從邵女士出現(xiàn)起,她說的那些話里面的人都聽的一清二楚。 顧阿姨一開始沒在意,還以為又是哪家貴婦跑出來抓小三的戲碼,這種事在圈子里并不算多,但隔三差五也會鬧這么一出。 但等她挑好衣服,轉(zhuǎn)頭找人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蕭家母子已經(jīng)被圍在了看熱鬧的人群中間。 邵女士的那些話放在誰身上都是一種侮辱,更別提她侮辱的對象還是她的朋友。 顧阿姨很生氣,看著邵女士的臉色也帶了幾分煞氣:“你對我的朋友和干兒子有什么意見嗎?” 邵女士初時不以為意,待看清顧阿姨的臉,她臉色便垮下來:“……顧、顧總?!?/br> 突然變成“干兒子”的蕭楚奕征詢性地看了眼蕭mama:“顧總?” 蕭mama小聲回道:“你顧阿姨可是白手起家的牛人,現(xiàn)在在B市橫著走是沒問題的?!?/br> 蕭楚奕:“……”合著他媽是特地給他找了個靠山。 單論家世底蘊(yùn),顧阿姨比不過沈家,但她在B市風(fēng)風(fēng)雨雨闖過幾十年,積攢下的家業(yè)和威望卻不比沈家差到哪去。 真正讓邵女士感到的惶恐的則在于另一方面。 最近沈父正忙于公司轉(zhuǎn)型的事,若是成功整個沈家便能再往上走一大截。 而期間的合作對象之中,顧氏便是舉足輕重的一家。 顧總一介女流,卻能孤身在B市闖出一片天地,足見手段了得,不可小覷。 得罪了顧總,不能說動搖根本,但也會帶來不小的麻煩。 還有無形之中對其他的合作者帶來的影響,也是很大的風(fēng)險。 所以即便第一次見面就不太對盤,沈父也對妻子三令五申,讓她千萬不要在背后說顧總的閑話,更不要去得罪她。 誰知難得出門撞見那個討人厭的小鬼,不過多嘴說了幾句,竟然正撞上了這么一尊煞神。 邵女士叫完一聲,訥訥地補(bǔ)救道:“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不知道他們是您的朋友……” 不同于一生未婚獨自執(zhí)掌大權(quán)的顧總,邵女士說直白點就是個家庭主婦,還沒什么家庭背景。 偏偏丈夫脾氣暴躁,兒子性格乖張,勉力維持著貴婦人的體面之余,還是要看他們的臉色行事。 平時無論她想干什么,丈夫都由著她,唯有公司的事是他的底線,邵女士平時是連多問一句都不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