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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情況緊急,他身為寧氏掌門、又身為你的父親,使出清遙亦是無可奈何的事情。若是不及時阻止祝尋,再慢上幾步,誰又能擋得住??!” “二叔公,別說了?!睂幵街畡恿藙由碜樱坪跸胍獜南麓?。 澄鳴及時攔住他,開口時已經(jīng)染上了哭腔,“少掌門,請你聽我們把話說完……”他急忙忙地拿出一個鎖靈袋,遞到寧越之的跟前,“這是掌門生前交代給我的最后一件事情?!?/br> “里面裝著的是祝尋的天魂和一道精魄,只是它們都碎得厲害?!?/br> 寧越之眸色輕晃,小心翼翼地接過鎖靈袋。 澄鳴提著一口氣,連忙又說道,“掌門說,祝尋是各大家族的一塊心病,更是死結(jié)。他身為寧氏掌門,肩上有歷代傳下來的重擔,即便他再心疼你,沒辦法當著各家族的面子保下祝尋……” 為了一個祝尋,賠入整個寧氏?這要如何向?qū)幨系牧凶媪凶诮淮?/br> “掌門知道你和祝尋的關(guān)系,所以他親手把這個鎖靈袋交給我,讓我躲在暗處切莫聲張。如果情況真的不受控制,又或是祝尋被詭氣反噬、自我了斷,我就用鎖靈袋盡力收回他的魂魄……” 身死rou消,是為人滅?;昶侨源?,是為不滅。 “只是祝尋的魂魄消散得飛快了,我只能收回這么多?!背硒Q眼眶通紅,倍感煎熬,“掌門被天劫打得魂飛魄散時,我也想用鎖靈袋救他??墒?、可是一打開這袋子,里面的魂魄就留不住……” 他謹記著寧蒼升的囑托,更理智明白對方已無可救。若是祝尋的魂魄再留不下一絲一毫,恐怕連寧越之都要沒命! 澄鳴重重地磕了一個響頭,自責難當,“是我愧對掌門!” “越之,我雖然不知道你從何時進修的靈力,但如今你的修為已經(jīng)快抵至‘分神飛升’了,寧氏百年以來也就除了你這么一位。如今沒了你父親,我和其余幾位長老已老,澄鳴等人還不足以擔責任……” 寧二叔公微微停頓,一字一句道,“寧氏只能靠你了?!?/br> “二叔公,我做不到,也無心去做?!睂幵街o鎖靈袋,痛心回絕。 “越之……”寧二叔公沉了一口氣,顫巍巍地起身,卻又忽然跪在了他的跟前,蒼老的聲線里暗含懇求,“你難道眼睜睜看著我們寧氏由此衰敗嗎?” 近在旁側(cè)的澄鳴連忙去扶,“長老!” 寧二叔公擺了擺手,不愿起身。寧越之猜到他的意圖,心緒復雜,連帶著呼吸都顫弱了幾分,“二叔公,你別逼我?!?/br> “請掌門三思,與寧氏共存亡!”寧二叔公朝他行了個大禮。 剩余的幾位長老見此,干脆也跪了下來,“請掌門三思,與寧氏共存亡!” 澄鳴和其余弟子紛紛跪地,齊聲高喊,“請掌門三思,與寧氏共存亡!” 寧越之看著這些跪拜在地上的族人,臉色慘淡。 看呀。 他從未想過主宰命運,而命運從來由不得他選。 寧越之無力閉上眼睛,不知過了多久,才開了口,“……都下去吧,我想休息一會兒?!?/br> “是,掌門?!?/br> …… 半個月后。 澄鳴舉著兩把長劍,走到寧越之的跟前,“掌門,這兩把靈劍該作何處置?” 兩把靈劍一黑一白,正是寄瀾和清遙。在圍剿結(jié)束之后,它們由寧氏正式收了回來。寧越之放下卷宗,睨了一眼,淡聲道,“把寄瀾留下,另一把直接封了吧?!?/br> 他說得是‘另一把’,而不是‘清遙’。 清遙感知到他的冷淡情緒,吱唔了兩聲躍至他的身側(cè)。 澄鳴眸底顯露幾絲驚訝,要知道,寧越之向來是最愛惜清遙的,“掌門,你是說封了清遙靈劍?不再用了?” “它的劍刃上沾了祝尋的血,你讓我如何再用它?” 一人一劍聽見這話,皆是沒了動作。 寧越之看著還靜立在身側(cè)的清遙,壓住心里的那一絲波動,冷硬道,“回去?!鼻暹b劍身上的靈光黯淡下去,卻還是乖乖順從他的意思回到了托盤上。 寧越之起身走近,將寄瀾接入手中。寄瀾紅光閃了閃,卻也沒有平日的興奮勁頭。它們通靈,都知道這段時間發(fā)生了什么。就像寧越之知道自己失去了祝尋,寄瀾也知道自己失去了主人。 寧越之故意不再多看清遙一眼,只問,“底下還有鬧事的家族嗎?” “鎮(zhèn)住了?!背硒Q聞聲回答。 寧越之那日引來天劫,卻又幸免于難。對于他的修為,各大家族早已有了明確的認知。寧氏始終是修行第一世家,再加上寧越之看似清冷淡漠,可處事的手段遠比前任掌門要更加強硬,無人敢隨意造次。 “盯緊薛家,找機會把薛如萱的靈脈給廢掉。”寧越之的語氣不帶一絲情感,可這話的意思卻令人害怕。 “掌門?這……”澄鳴驚訝。 寧越之觸上腰間的鎖靈袋,毫不掩飾自己的厭惡,“她既然敢害祝尋,就該料到這個結(jié)果?!?/br> “是,弟子去辦?!?/br> 自從那日之后,寧越之就像是變了一個人。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和往日無異,可和他接觸最多的澄鳴能夠感受到——對方的心早已經(jīng)凝成了一塊寒冰,唯一的那點炙熱只留給了祝尋。 寧越之望著澄鳴,眼中閃過一絲深意,“澄鳴,從今日起你跟在我的身側(cè)修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