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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需一次,就讓祝尋徹底上癮了。 “你答不答應(yīng)嗎?”祝尋蹙了蹙眉頭,故作生氣,打算軟硬兼施。寧越之早就瞧出他的如意算盤,無可奈何,只提醒道,“……沒柴火了?!?/br> 祝尋聽見這四字,就明白他的回答。 他連忙站起身來,勾住寧越之的肩膀,討好道,“好說好說,我拿著寄瀾去竹林里砍!” 寄瀾聽見自己的名字,‘吱唔’一下就從地上騰空繞到祝尋的身側(cè)轉(zhuǎn)圈圈,仿佛十分興奮的樣子。 寧越之拿出帕子,給祝尋擦了擦額上沾染的灰,“拿著上古靈劍劈柴火,大概也就只有你一人?!?/br> “這算什么,我還能用寄瀾打野味呢?!弊こ烦鏊膽驯В瑢⑺磷尤霊阎?,“遲點(diǎn)再擦,反正還是要弄臟的?!?/br> 祝尋移了移眼,看著床邊正靜靜放置的清遙,揶揄道,“我的小寄瀾又聽話又好使,哪里像你的清遙劍,讓它幫忙殺個雞都不樂意?!?/br> ……野雞沒殺成,還差點(diǎn)和寄瀾打起來。 清遙閃了閃白光,突然飛到寧越之的手邊。寧越之將其握住,垂眸看了看。祝尋聳了聳鼻子,嘟囔道,“真是無趣,主人和靈劍一個樣子?!?/br> 他握住寄瀾,臨走前還不忘再調(diào)侃上一句,“走吧,小寄瀾,我們兩個才是干活的命?!?/br> 寧越之望著祝尋瀟瀟灑灑的背影,攤開手掌,吩咐,“清遙,去幫忙。” 以為自己逃過一劫的清遙靈劍:“……” …… 是夜。 填飽肚子又洗去一身塵埃的祝尋,正舒舒服服地躺在竹床上。他看著閉眼凝神的寧越之,突然升起了點(diǎn)玩笑心思,勾起腳趾頭堪堪略過對方的大腿根側(cè)。 寧越之睜開雙眸,鎮(zhèn)定地望了回去。 “咳咳。”祝尋快速收回腳,假裝無事發(fā)生??上乱幻?,他卻忽然不滿了起來,“你要凝神修煉到什么時候?都很晚了?!?/br> 寧越之屏了屏氣息,放松下來。他看著一臉無聊的祝尋,薄唇微勾,“過來?!?/br> 祝尋樂呵呵地湊過去,眼中的光亮燦若星辰,“怎么了?” “七日后是你的生辰,有沒有什么特別想要的東西,又或是想做的事情?”寧越之淺淡卻認(rèn)真地發(fā)問。 “我的生辰?”祝尋懵逼地眨了眨眼睛,顯然已經(jīng)忘記了這回事。自從出事后,他混混沌沌地過了不少日子,又在鬼市和人世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他只看得出季節(jié)更替,卻忘記了今夕何夕。 如今寧越之一提醒,他才恍然記起。祝尋看著窗外的月色,笑問,“要到八月十五了?” 他的生辰很好。 八月十五,中秋日,團(tuán)圓夜。 以往每年生辰,祝氏都會借著這個團(tuán)圓的日子,給他打扮特辦生日宴。也只有在那一日,原本嚴(yán)格規(guī)矩的祝氏cao練場上,才會鋪開流水席。祝氏的弟子們聚在一塊,輪番給他祝福,甚至溪嶺山腳的子民們,也能上來討得幾杯酒、幾塊rou。 “嗯?!睂幵街煊X出他細(xì)微的眸色變化,主動握住他的手腕,再問,“想要什么?” 祝尋從那點(diǎn)傷痛中出抽離出來,搖了搖頭,“沒什么想要的,現(xiàn)在這樣就已經(jīng)很好了。” 天地間,尚有一處他可以肆意生存的角落。而最喜歡的人,就坐在自己邊上。經(jīng)歷過最昏暗的日子,現(xiàn)在的一切,對于祝尋來說都已經(jīng)很好了。 “……阿尋?!睂幵街忌椅Ⅴ?,短暫地閃過心疼。 “真沒什么想要的?!弊し次兆∷氖?,與之十指相扣。他怕寧越之多想,靈感一閃就想出一件需求,“等到了我的生辰,你帶我下山逛逛好不好?” 他見寧越之沒回答,立刻補(bǔ)充道,“我知道各大家族查我查得緊,我就想在最近的小鎮(zhèn)里逛逛。啊,算了算了……” “好。”寧越之搶斷他的話。 “嗯?” 寧越之對上祝尋的雙眸,勾唇點(diǎn)頭,“等到了你的生辰,我?guī)愠鋈ネ妗!?/br> 祝尋怔了怔,忽地湊近在他的唇側(cè)落下一點(diǎn)稍縱即逝的溫?zé)?,“好。?/br> 兩人注視著彼此,終是相視一笑。 …… 又是兩日。 祝尋在早晨轉(zhuǎn)醒時,竹屋內(nèi)并未瞧見寧越之的身影。他慢悠悠地起床,便看見了桌子上的字條。 下山,晚歸——寧。 祝尋看見這五個簡略的大字,哼笑一聲,“每次留的字條都這么簡略,好像多寫幾個字會把你怎么著一樣。” 寧越之每隔五日就要下山一趟,以便打聽各家族的消息。那日他護(hù)著祝尋離開,也算是某種意義上背棄寧氏??伤吘故菍幨仙僬崎T,有些事情不能不掛懷。 祝尋知曉他的心思,更覺著自己在‘拐走寧越之’這件事情上,的確有些責(zé)任。因此,每次寧越之要下山時他從不阻攔。 反正早出晚歸的,最多就是一天沒見面罷了。 祝尋沒多想,只將字條妥善收入柜中,便出門洗漱。 只是這一次,寧越之卻沒在傍晚準(zhǔn)時回來。祝尋提著心等了一個晚上,也沒等到對方歸來的身影。 他記著寧越之和他說過的話,忍著直接沖下山去,只是在結(jié)界內(nèi)守著。只可惜,一日,兩日,三日…… 祝尋日夜擔(dān)心寧越之出事,心緒越發(fā)焦躁。在第四日的清晨,他終是按捺不住,戴著一頂草帽出了結(jié)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