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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陣法效力大增,原本無形的陣法屏障竟暗暗閃現(xiàn)出幽深的紅光。 祝尋目光如炬,緊緊盯著鬼物變幻的身影,揚聲說道,“別費勁了。要是你不在酒店嚇唬人,我根本也不會找上你?!?/br> 鬼物不為所動,固執(zhí)地在陣法內(nèi)快速移動,企圖找出突破口。 “見面也算是一種緣分,聊聊唄,鬼兄?”祝尋從容開口,轉(zhuǎn)瞬從納靈袋中搜出一把桃木劍直指鬼影。他將縛鬼鞭交給了喻言防身,還沒來得及拿回來。所幸,這把臨時搜出的桃木劍握著也算順手。 祝尋輕車熟路地將靈力渡入桃木劍,月光下,劍身散發(fā)出凌厲的光澤,好似可以斬盡世間一切。 “鬼兄……”他揮了揮桃木劍,滿意勾唇??聪蚬砦锏难凵珔s是沉而又沉,“如果你不肯配合我的話,那我只好采取強制措施讓你停下了?!?/br> 話落,鬼物移動變幻的身影終于停了下來。 祝尋雙眸微瞇,眉間溢出難掩的詫異——這個鬼物居然有兩個身子!單看一側(cè),只是一個正常的男人身形,而當(dāng)它轉(zhuǎn)身正對時,外人就能清楚地看見,它的腰側(cè)延伸出了另半個身子! 兩頭、三手。 人不像人,鬼亦不似鬼。 怪不得酒店員工說在在石墻上看見重疊的鬼影。更怪不得,石屋的天花板會出現(xiàn)三道血掌?。?/br> “我、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我勸你,最好、別多管閑事……”鬼物其中一張人臉開口說話。它的語速很慢,還有些卡殼,嗓音沙啞又難聽。 祝尋打量著他,語氣幽深,“有人花錢請我來捉鬼,我又怎么算多管閑事?” “和他廢什么話?同樣是鬼魂,我們殺了他便是?!眰?cè)邊的那張人臉也開了口,話里的戾氣顯然重了很多。 祝尋眸色微晃,忽地明白過來。 這鬼物分明是兩個獨立的個體,只可惜身子連在了一塊,不得不一起行動。 突然間,祝尋手中的桃木劍開始急不可耐地震動,劍身周圍開始溢出黑色的戾氣。要不是祝尋用力握著,怕是下一秒它就能飛出去,直斬那個雙身鬼物。 怎么回事? 祝尋察覺到劍身上這股不正常的戾氣,立刻握緊了劍柄。 遠(yuǎn)處的鬼物也看見了這幕,以為祝尋不聽勸,企圖對他們下殺手。只一瞬,它就閃現(xiàn)到了祝尋的跟前,三手扭曲成不同的角度發(fā)狠進(jìn)攻。 祝尋沒得選擇,只能將靈力附入手中的桃木劍用力一擋。劍身上圍繞的戾氣頓時兇猛起來,劍氣橫掃了整個陣法。鬼物猛然閃身,這才堪堪躲避。 不對!這劍戾氣太重了! 祝尋眉頭緊蹙,改用雙手握住劍柄,幾乎是咬著牙道,“這下子玩大發(fā)了……這劍到底是什么來歷!” 話音剛落,劍身上的戾氣就突然纏上祝尋的雙臂,直直鉆入他的體內(nèi)。劇痛鉆心,祝尋毫無防備,雙腿不受控制地跪倒在陣中。 “——??!” 他仰頭大喊,脖頸處青筋暴起,猩紅瞬間從眼角彌漫,染紅了雙眸。暗紅色的靈力從他的身體溢出,竟于劍身上的戾氣融于一體,陣法的屏障頃刻被沖撞開來。 風(fēng)聲呼嘯。 峭壁上棲息的海鳥察覺到危機(jī),爭先恐后地扇動翅膀,逃離這片是非之地。 雙身鬼物見情況不妙,對視一眼,立刻閃身離去。 “找死?!弊埵者\起劍身,直沖鬼物離去的方向。就在千鈞一發(fā)之際,一道短箭突然沖破風(fēng)聲而來,箭頭正中桃木劍,使它暫時失去攻擊掉落在地。 “前輩!” “阿尋!” 兩道聲音前后傳來,語氣里滿是急切。 寧越之盯著鬼物離去的背影,沉聲發(fā)話,“言兒,你去?!?/br> 喻言憂心于祝尋,可也不得不遵從師命。他握緊手中的□□,合眼默念,身影就消失在了原地。 祝尋定在原地,片刻后,才回過身來。他雙眼通紅地盯著寧越之,臉上滿是狠厲與不耐,“你又是誰?來壞我的事情?!?/br> 他一揮手,原本掉落在地的桃木劍再次騰空而來。桃木劍繞在他的身側(cè),劍身上的戾氣不斷涌入祝尋的體內(nèi)。 寧越之看見這一幕,目色終于徹底冷了下來,“一頂木劍也敢想著cao控他,膽敢我面前造次。” 他的掌間運出一道白色靈力,默聲兩字,“寄瀾?!?/br> 話落,月色驟變,一道渾身通黑的長劍直破云霄而來。劍身發(fā)出逼人的紅光,凌厲的劍氣震得桃木劍飛速離去。 被稱為‘寄瀾’的長劍天生通靈,它不等寧越之吩咐,就追了過去。兩劍對持,寄瀾頃刻就占了上風(fēng),短短幾秒就將木劍擊落在地,再也掀不起半點波瀾。 祝尋覺得自己的‘武器’低人一等,心氣更甚。他盯著寧越之,怒氣就快壓不住了,“你到底是誰?” 寧越之眼中的寒霜瞬間化解,徒剩下溫柔的擔(dān)憂。他閃身落在祝尋的跟前,趁起不注意,將掌間的靈力附入他的額間。 “你……”祝尋合了合眼,身子一軟就昏在了他的懷中。 寧越之一把將他抱起,恰時,喻言又重新出現(xiàn)在他的跟前,“師父,徒兒辦事不利。那鬼物躲起來了,我找不到它的蹤跡?!?/br> “你追出去的時候,它們早已經(jīng)閃遠(yuǎn)了。你對這里地形不熟,這事怪不了你。”此刻,寧越之全身心都在祝尋的身上,哪里還有閑心去管那個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