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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臉上顯出點為難,欲言又止。 恰時,廟外傳來祝尋催促的聲響,“寧越之,你安頓好老人家了嗎?” “來了?!睂幵街h首,轉(zhuǎn)身離去。 祝尋見他回來,便朝著佇立在廟門口的老人揮了揮手,“老人家,我們先走了,改日再來拜訪你?!?/br> 說罷,就轉(zhuǎn)身離去。 老人倚在門邊,看著兩人并肩離去的背影,嘆息著一笑,“因果輪回,天道注定的事情誰也躲不過?!?/br> …… 祝尋和寧越之回到酒店時,正巧遇見步伐匆忙的喻言。 “前輩,寧先生,你們可算回來了!”喻言暗松一口氣,又道,“我正打算去找你們?!?/br> “怎么?還怕我出事不成?”祝尋揉了揉他的腦袋,上前一步問道,“酒店里的臟東西都處理好了?” 喻言跟在他的身側(cè),認真點頭,“嗯,已經(jīng)全部處理干凈了。我還制了驅(qū)邪鎮(zhèn)魂的符紙,分別讓大家放在石屋四角。” 他略作停頓,暗戳戳地睨了一眼寧越之,低聲補充道,“不過我修為太低,繪制出的符紙時效也不長……” 一旦那個鬼物發(fā)現(xiàn)符紙能力過低,肯定會卷土重來重新布下石屋內(nèi)的異像。 “你做得已經(jīng)很好了?!弊ば牢啃πΓ樕巷@出幾分正色,“關(guān)鍵還是那個鬼物,只有把它抓出來,才能以絕后患?!?/br> “嗯?!?/br> 祝尋看著近處一幢幢獨立的石屋,發(fā)問,“喻言,經(jīng)理是不是給我們安排了房間?” “前輩累了嗎?孫經(jīng)理給我們安排了一間最大的套房,每個人有單獨的房間?!庇餮阅贸鲭S身攜帶的一張房卡,說道,“房卡已經(jīng)在我這里了?!?/br> 喻言說罷,莫名心虛地移了移眼。 原本,孫經(jīng)理給他們都安排了獨自的單人石屋,可他趁著兩人不在時擅自改了房間。 他飛快地朝寧越之睨了一眼,暗忖——這都住在一個屋檐下了,師父總能把握機會和前輩好好相處吧?到時候自己就躲在房間內(nèi),堅決不出面礙事。 祝尋沒有察覺他的情緒變化,只是笑著點頭,“住在一起也好,彼此有個照應(yīng)。對了,你先和寧先生回房間休息?!?/br> 寧越之聞言,看著他問話,“你呢?” “我啊……”祝尋拖長尾音,伸手指住自己眨了眨眼,瞳孔中藏著的狡黠生動又勾人,“我去找孫經(jīng)理辦點事情,待一會兒你們就知道了?!?/br> 寧越之垂眸掩住零星的笑意,他沒有多問,順勢點頭,“注意安全?!?/br> “放心。” 祝尋勾唇,轉(zhuǎn)身就進入大廳尋找孫經(jīng)理。喻言見他的背影消失在視線中,這才默不作聲地松了口氣,低喊,“師父。” “說實話,事情辦得如何?” 師徒兩人一前一后地走著。 “我畫了低階的符紙,效力只能維持一兩天。” 每一道符紙在繪制時,都需要全神貫注匯入自身的修為和靈力。階級越高的符紙,繪制過程越是緊密復(fù)雜,所耗費的精力也就越大。稍有不慎,就會功虧一簣。 喻言從小跟著寧越之修行,在繪制符紙這方面,一向表現(xiàn)出過人的天賦。用來辟邪的高階符紙,但這對于他來說其實是小事一樁,“怕前輩看出我真實修為,所以才……” 他欲言又止,干脆改口領(lǐng)罪,“鬼物當前,人命最重。若是師父怪罪言兒藏拙,我現(xiàn)在就重新去繪制符紙?zhí)鎿Q掉?!?/br> “不必。”寧越之看著面色緊張的徒弟,想來是自己一慣的冷厲拘束了他。他想起祝尋對少年的夸獎,遲疑了一瞬,學著放緩語氣,“你做得很好,這里有我在,不會出事?!?/br> “師、師父?!庇餮月犚娺@少有的溫柔語氣,眼中充斥著驚喜和詫異。 寧越之瞧見他發(fā)愣的表情,唇側(cè)的弧度細微,“累了一天了,早點回房間休息?!?/br> “嗯!” …… 祝尋一進入大廳,就看見了守在崗位上的孫經(jīng)理。他揚起客套的笑意,走近,“孫經(jīng)理,不去休息嗎?” “不了,這幾天人心惶惶的,我身為經(jīng)理還是守著點好?!睂O經(jīng)理嘆了口氣,忙不迭地追問,“大師,你打算何時將那個鬼物揪出來?” “一步步來?!弊ひ性谇芭_桌上,笑笑,“這不就找你來了。” 孫經(jīng)理不明所以,皺著眉頭問話,“找我?” 祝尋沖他勾了勾手指,“過來,我想向你討要兩件東西?!?/br> 孫經(jīng)理更疑惑了,順從對方的意思靠近。祝尋掩唇輕咳,附在他的耳畔簡短了說了幾句,這才重新直起身子,“……聽明白了嗎?” “嗯?!睂O經(jīng)理點點頭,立刻補充道,“大師,你在這兒等等,我?guī)湍闳枂?。?/br> 祝尋滿意點頭,坐在一側(cè)的沙發(fā)上,神色悠閑,“慢慢來,不著急?!?/br> …… 半個小時后,祝尋才提著一個袋子回到石屋。屋門虛掩著,顯然是另外兩人特意給他留的。他輕手輕腳地推門而入,哪知剛一進屋,一道背影就撞入他的眼簾。 夜色如墨,海上一輪明月入窗。 男人早已褪下白日里的行頭,換上了一件絲質(zhì)的浴袍。他靜靜站在窗邊,身影卻是說不出的孤寂與清冷。 祝尋腦中忽地閃過一道模糊的身影,驀然的心痛如針扎一般襲來。他沒忍住,下意識地捂住心口低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