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頁
書迷正在閱讀:一不小心把男主掰彎了[穿書]、[民國]妙不可言(限)、蘇桃情事、重生后我靠擺攤發(fā)家致富、和渣攻白月光HE了[穿書]、我和女主誰好看、逃脫魔王系統(tǒng)[快穿]、別渣我,沒結(jié)果、暴君的戀愛游戲、反派和反派結(jié)婚了[穿書] 完結(jié)+番外
“這可不行!”儀安公主失笑:“阿駿,你究竟是道謝還是尋仇,你這樣會嚇到齊貴人,而且也太敷衍了?!?/br> 頭一次被長姐笑話的慕容駿:“……” 儀安公主樂道:“你莫非還不明白,我讓你替我道謝,是想你多與他走近一些,在宮里,是友非敵,對你而言也有好處。上回敏嬪設(shè)計于你,那種情形,應(yīng)當(dāng)也是他助了你……” 儀安公主定下心來,亦有著相當(dāng)敏銳的判斷。 慕容駿并未否認(rèn),眉頭緊蹙道:“皇姐尚不清楚他的底細(xì),怎可輕信?” 儀安公主爽快一笑,道:“那又如何。幫我于他而言并無好處,他不是照樣幫了,連個名字都不肯透露,我瞧著就是個好的,人也果敢,縱使位份低、不受寵又如何,腦子清楚比什么都強?!?/br> 一言驚醒夢中人,慕容駿微微一怔,齊貴人的確不想被人知道是他幫助了儀安公主,最起碼連讓公主感恩的心都沒有。 人總要有目的,這個人究竟在圖什么? 每一次見到這個人,都能帶給他不同的感受。 慕容駿垂眸,悄悄望向自己的袖子。就在他的袖中,藏了一只那人無意落下、被他撿起的玉簪。 慕容駿絕不會重復(fù)以前被騙到流云宮的錯誤,男妃的發(fā)簪出現(xiàn)在儀安公主走過的道上,必得處理掉。 他原想毀了簪子,但是一眼看去,簪末一只晶瑩的玉海棠,清清爽爽,開得正好。 竟有些像它的機靈鬼主人。 儀安公主連說帶勸,慕容駿最終改了主意。 毓秀宮偏殿齊貴人的院子,翌日,突然出現(xiàn)了一只小奶貓。 這貓約摸才剛生下幾日,路都走不穩(wěn),兩只眼睛一只翠綠,一只湛藍(lán),身上雪白,只肚皮處有一團(tuán)黑斑,許是餓了,不住地叫喚,喵喵的奶音聽上去可憐極了。 齊鈺在現(xiàn)實世界就想養(yǎng)一只貓,但因為各種各樣的理由沒能實現(xiàn),頂多只能在網(wǎng)絡(luò)上吸吸貓片,乍一見活生生的小貓,萌得路都走不動,連忙把小奶貓抱到懷里,揉了兩把。 小貓乖巧地伏在他胸前,喵了一串,用腦袋蹭了蹭齊鈺的衣角,把齊鈺愛得不行。 但他還沒完全沖昏頭腦,這貓品相不俗,身上又沒有一絲塵土,不太可能是什么無主的野貓,應(yīng)是宮里誰養(yǎng)的,一時迷路跑到他這兒來了。 齊鈺讓嫣然打聽哪座宮苑丟了貓,應(yīng)當(dāng)很好打聽,在找到失主之前,小奶貓暫時就只能由他來養(yǎng)了…… 齊鈺心里樂開了花。 貓片吸多了,大致還是了解貓怎么個養(yǎng)法,這貓實在太小,得喝羊乳,齊鈺的住處連塊餅子都被他啃光了,嫣然自告奮勇,道是在她去打聽的時候可以順道去趟御膳房,討些羊乳。 嫣然跑出去沒多久,苦著一張臉回來了,原來御膳房的羊乳已分派完,隔天倒是可以為他們勻一些,附近也沒打聽到哪個宮里養(yǎng)貓的,小奶貓的主人沒有下落,齊鈺便做主,讓嫣然寫了一張告知用的字條,貼在殿外,大意便是他撿到了一只奶貓,希望失主自己來認(rèn)領(lǐng)。 找失主倒是不太急,急的是貓的口糧還沒著落。小奶貓饑腸轆轆,時不時啃咬著齊鈺的手指。齊鈺喂了一點水,小奶貓?zhí)蛄艘幌戮筒惶蛄?,高一聲低一聲可憐地叫著,叫得人心疼不已。 小奶貓的聲音終于引來了在毓秀宮偏殿另間屋子住著的張貴人,待發(fā)現(xiàn)齊鈺抱著的小奶貓時,張貴人翹著嫣紅的指甲,扯過一張厚厚的繡帕,迅速遮上了臉,防止被貓抓咬。 自從坤寧宮請安回來,張貴人倒是偶爾會過來與齊鈺說說話了,當(dāng)然大多數(shù)時候要不了兩句,張貴人就會嫌棄齊鈺太不爭氣,生氣地走人,他倆總是說不到一塊去。 不久后的一日,便聽說麗嬪觸怒了皇帝,被貶為貴人。 麗嬪嘴太欠,齊鈺也見識過,當(dāng)時就覺得這女子太過招搖,易惹禍?zhǔn)?,誰知這么快便得了報應(yīng),宮中勢力復(fù)雜,看上去是麗嬪犯錯,說不定便是被人暗中收拾了。 恰巧那一日是張貴人被抬去乾清宮侍寢,回來已是次日午后。張貴人似打了雞血一般,趾高氣昂地來齊鈺的屋子轉(zhuǎn)了一圈,齊鈺見到他撩起的袖管,底下紅.痕片片。 張貴人眼角飽含著無邊春.色,吃吃笑道:“比下作,誰能比得過我?” 齊鈺于是猜,麗嬪被貶,應(yīng)是與張貴人有關(guān)系。 遇見這種事,他也不知該如何評價。 爭來斗去,不過就是一時春風(fēng)得意,皇帝一去,樹倒猢猻散,終究是別人的天下。 在原書里,他們這群人后來可是連當(dāng)炮灰的資格都沒了。 齊鈺委婉道:“以色侍君,色衰而愛遲,你該聽過這句話吧,還是收斂一些,別樹敵了。” 張貴人就是過來炫耀的,冷不丁被潑了冷水,氣憤地道:“那也比你這個連色都沒有的強!” 張貴人怒而摔門,自那之后,見到齊鈺,總要不痛快地刺幾句。 齊鈺回憶完,摸了摸鼻子,都已經(jīng)習(xí)慣張貴人嘴里沒什么好話了,估計張貴人仍是嘲兩句就要走,可張貴人卻出人意料地在齊鈺旁邊蹲下來,兩眼一下不眨盯了貓半晌,道:“這是你的貓崽?” 齊鈺道:“不是,是它自己跑來的,暫時還未找到主人?!?/br> “找不到不就是野貓。”張貴人眼露嫌棄,“難聞至極,還不快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