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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松沒“哇”出聲,眼睛卻是亮晶晶的, 像個老頑童。 他急切地詢問:“這是什么東西?” “是貓爬架?!敝x亦舒解釋道, “球貓每天都需要一定的活動量, 長梯和跳板能給它的每日活動增強一些趣味。柱子可以供它磨爪子,五個大平臺可供它趴著曬太陽?!?/br> 球貓用大腦袋拱廖松,像是已經(jīng)迫不及待。 廖松對他的心肝兒向來縱容,拍了拍球貓的屁股:“去玩吧,球球。” 球貓通人性,知道主人這是允許它玩了,親昵地蹭了蹭廖松,踱著步子,噠噠噠噠走到爬架邊。 先是到處嗅了嗅,接著試探性地抬起前爪,在粗柱子上磨了磨。隨后不等眾人反應(yīng),以驚人的速度爬上了長柱的最高點。 那兒有個了望臺,是五個供球貓趴下休息的平臺之一。球貓在上面趴下,側(cè)躺著舒展前肢后腿,像是伸了個大大的懶腰。 尾巴自然地垂下,尾巴尖一甩一甩,看起來舒服得很。 “好東西!好東西!”廖松滿意極了,“老夫的球球愛爬樹,一趴樹枝上,毛上就沾滿碎葉。這個東西好,干凈?!?/br> 謝亦舒客氣道:“廖掌門喜歡就好?!?/br> 小胖崽被球貓毛絨絨的尾巴尖撓得心癢癢。 抬起小胖臉問廖松:“廖松爺爺,啵崽可不可以摸摸球球?!?/br> 球貓幼崽期體型小,膽子也小,受不得驚嚇。 廖松那個時候提心吊膽,就怕他的心肝兒受到驚嚇。也是從那個時候養(yǎng)成的習(xí)慣,最討厭不跟他打招呼,就亂摸亂抱他心肝兒的人。對啵崽這種會提前詢問的,就很有好感。 廖松低下頭,笑瞇瞇地問:“你叫啵崽?” “嗯!”啵崽點點胖臉,拉著林執(zhí)介紹,“他是小執(zhí)哥哥?!?/br> 廖松大笑起來。 小胖崽有些摸不著頭腦。 林執(zhí)小聲提醒他:“啵崽弟弟,你叫顧薄,我叫林執(zhí)。” 小胖崽恍然大悟,胖臉一紅,糾正道:“廖松爺爺,啵崽說錯了。我叫顧薄,大家都叫我‘啵崽’。他叫林執(zhí),是啵崽的小執(zhí)哥哥?!?/br> 廖松就喜歡這樣的小孩子,說話有趣,看著也討喜。 尤其是這rou嘟嘟的小臉蛋……廖松笑瞇瞇地問:“老夫讓你摸球球,你能不能讓老夫捏捏你的臉?” 啵崽有些為難。 小執(zhí)哥哥跟他說過,不能讓除了他和父親娘親的人捏他臉。 具體原因他給忘了,只記得不能。 小胖子看看不遠(yuǎn)處的毛絨絨,又看看身邊的小執(zhí)哥哥,糾結(jié)極了。 最終還是難過地?fù)u了搖頭。 “不可以捏啵崽的臉。”小胖子還是有些遺憾,“啵崽不記得為什么了,但只有父親、阿爸和小執(zhí)哥哥可以捏啵崽的臉?!?/br> 一席話又引得廖松大笑。 廖松逗他:“那能不能讓廖松爺爺戳一戳你的臉?” 啵崽沉思了一會兒。 一個是戳,一個是捏。 戳臉不同于捏臉,所以應(yīng)該是可以的。 啵崽嚴(yán)謹(jǐn)?shù)攸c了點小胖臉:“可以。” 廖松伸手戳了戳幼童的小肥臉蛋。 嫩嫩軟軟,又彈又潤,一戳就凹下去一個小圓坑,手感特別好。 廖松多戳了兩下,收手時,輕輕刮了下胖崽的小臉蛋。 胖崽繃著小胖臉,維持著一開始的嚴(yán)肅樣子。 只是小小的肥rou輕輕顫了兩下。 太招人喜歡了。 廖松笑道:“你讓老夫戳了你的臉,老夫也讓你摸摸球球?!?/br> 停頓了一下,廖松補充:“不過你要記住一點,一定要輕輕摸。” 胖崽小雞啄米似的點頭。抬起小胖手,溫柔地?fù)崦諝?,向廖松保證道:“啵崽就這樣摸,很輕很輕?!?/br> “很好很好?!绷嗡森h(huán)顧一圈,“還有誰想摸球球?” 不遠(yuǎn)處的一群小蘿卜頭紛紛舉手:“我!” “我想摸球球!” “我也想!” 廖松聲音洪亮:“那要做什么?” 小蘿卜頭們的小奶音整齊劃一:“要排隊!聲音要小,動作要輕!” 這群幼童不是第一次來極光宗,所以都清楚對廖松的規(guī)矩。 廖松滿意地點點頭,又低頭對啵崽道:“你和你小執(zhí)哥哥排第一個。” 說完抬頭對球貓道:“廖球球!” 球貓聽到主人叫喚,從爬架頂端一躍而下。伴著一陣奶聲奶氣的“哇——”,邁著優(yōu)雅的小碎步,走到廖松身邊。 廖松親昵地摸了摸它的腦袋:“讓這些孩子也摸摸你的毛?!?/br> 球貓蹲坐,尾巴尖繞到了身前,蓋在兩只前爪上。 以啵崽為首的一群幼童排好了隊。 安安靜靜,不爭不搶,挨個兒輪流摸。 謝亦舒有些羨慕。他看著球貓那一身絨絨毛,心也癢。 只是排隊摸球貓的,都是幼童,謝亦舒實在不好意思加入。 廖松見狀,撫須大笑道:“謝賢侄莫不是也想摸摸球球?來吧。那兒的好東西聽說是你設(shè)計的?老夫的心肝兒甚是喜歡,難得見到她有這么感興趣的東西。老夫要好好感謝你?!?/br> 謝亦舒恭敬不如從命,輕快地走到球貓身邊,蹲下身,揉了揉球貓毛絨絨的大腦袋。 球貓的毛很厚,又絨又軟,球球又是被精心打理過的,毛發(fā)蓬松,像是在揉一團(tuán)暖乎乎的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