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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蕭魔頭?” “魔頭,你膽敢假扮無極城主戲弄我們?” “真正的無極城主被你藏到哪里去了?” 臺下各門派立時拿起各自武器,向著蕭墨行大聲質(zhì)問。 蕭墨行也不做答,既然被拆穿了,那就沒必要在隱瞞了,只見他袖子一揮,在落下時,原本哪張平凡無奇的臉已經(jīng)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張銀色的面具。 就連靠在他懷里的江遙都沒看清蕭墨行是如何‘變臉的’,不過從他面具下露出來的下巴,可以窺見冰山一角,應(yīng)該是個大帥哥。 蕭墨行也不管臺下眾人如何看待,攬著江遙縱身飛到高臺之上坐定。 江遙此刻只覺得羞恥極了,在眾門派面前被人抱著坐什么的太羞恥了有沒有?只怪他自己現(xiàn)在還身子骨無力的很,不然哪能讓蕭墨行這么占自己便宜。 嚴(yán)豈寬冷哼一聲站起來就要出招,蕭墨行連看也不看,只低低的說道:“嚴(yán)盟主,我勸你還是不要運功的好,你們所有人都中了消魂散,但凡運氣,此毒就會順著經(jīng)脈流至丹田,到時候,你們可是會直接爆體而亡的?!?/br> 臺下有人不信,運功就要飛上來,可誰知他飛到一半突然落了下來,慘叫著身體直接“砰”的一聲爆開,血霧漫天,無人再敢運功,嚴(yán)豈寬冷哼一聲也退回座椅上,臺下下人們均把衣袍一脫,露出云霄宮宮眾的衣服來。 唐博哈哈大笑邁步而出,帶著眾弟子跪下大呼,“屬下參見宮主?!?/br> 蕭墨行微微擺擺手指,示意眾人起身。 “蕭墨行你到底想干什么?”說這話的是云開程。 “干什么?這就要問問我們嚴(yán)大盟主把本座的meimei帶到何處去了?還請歸還本座,不要耽擱了大家的時間不是?”蕭墨行笑的燦爛。 “哼,我不知道你再說什么”,嚴(yán)豈寬是真不知道,畢竟如果讓嚴(yán)豈寬知道嚴(yán)景宵和蕭云煙有所往來,以嚴(yán)豈寬的脾氣還不打斷嚴(yán)景宵的腿! 江遙悄悄在下面拉了拉蕭墨行的衣服輕聲說:“蕭墨行,我知道你妹在哪里,她就在這院子里。” 蕭墨行只當(dāng)沒有聽見,他對著唐博點點頭,只見唐博手起刀落,離他最近的一個門派弟子立馬送了命。 “你!”眾人敢怒不敢言,蕭墨行一手?jǐn)堉鴳牙锏慕b,一手支著下巴,依舊笑瞇瞇的看著眾人。 江遙看此場景立馬就急了,如果讓蕭墨行這么殺下去,那他江遙必死無疑。 “蕭墨行!”一聲不答。 “蕭墨行!”依然不理他。 江遙終于明白了,不管蕭墨行有沒有找到蕭云煙,今天在場眾人必死無疑! 蕭云煙不過是個借口,他的目的就是為了殺人。 蕭墨行繼續(xù)問道:“嚴(yán)盟主想起來了嗎?” 臺下一人已經(jīng)喪命,嚴(yán)豈寬皺緊眉頭,唐博在下面拿著刀嘻嘻哈哈的在眾人間走來走去。 蕭墨行見嚴(yán)豈寬不答,對唐博說道:“動手。” 唐博立馬揮刀斬下兩人頭顱。 嚴(yán)豈寬站了起來終于出聲道:“住手!” 蕭墨行說:“嚴(yán)盟主,這會兒想起來了?你在不說下一次可就不是兩個人的命了。” “我確實不知道蕭云煙在哪兒,還請蕭宮主放過他們?!?/br> 嚴(yán)豈寬何時低聲下氣過,這會兒他已經(jīng)算的上是在求蕭墨行了,可蕭墨行哪里會買他的帳,他今日就是來殺人的。 唐博又在蕭墨行的示意下砍掉幾人頭顱,在場眾人無不如坐針氈,顫顫巍巍,誰也不知道下一個會不會是自己。 他們只能把希望投擲在嚴(yán)豈寬身上,紛紛叫道:“嚴(yán)盟主?!毕M麌?yán)豈寬能趕緊說出蕭云煙下落,阻止蕭墨行的暴行。 江遙此刻也坐不住了,不能讓蕭墨行在這么繼續(xù)殺下去,在這么下去就算系統(tǒng)故障了也會直接抹殺他的吧。 此刻蕭墨行已經(jīng)玩膩了,正要命令唐博把所有人都?xì)⒘恕?/br> 情急之下,江遙不得不一把摟住他的脖子吻上去堵住蕭墨行即將出口的話,這一吻可是當(dāng)著武林中各大門派的面啊,江遙立馬羞紅了臉,可是他不得不這么做,不然蕭墨行命令一出,為時晚矣! 臺下眾人何時見過這等場面,全場鴉雀無聲,嚴(yán)豈寬在一旁厭惡的別過臉,云開程在臺下危險的瞇起雙眼。 果然江染有龍陽之好,連云霄宮蕭墨行也是他的入幕之賓,這個消息在場眾人皆都心知肚明。 江遙卻不知道,他這驚世駭俗的一吻,讓他日后在江湖中多了個龍陽公子的名號,甚至蓋過了江醫(yī)仙這個稱謂。 蕭墨行被這一吻弄的一愣,可隨即他便反應(yīng)過來,向來隨心所欲的某人,一點也不顧及在場眾人的目光,他一手按住江遙想要撤離的頭,舌尖撬開江遙緊閉的唇伸了進去。 江遙哪里會想到蕭墨行在眾人面前敢這么放肆,難道他不知道男人和男人接吻是多么驚世駭俗嗎。 蕭墨行自然不管別人怎么看,他自顧自的享受送到嘴邊的美味。 江遙幾次用舌頭推拒,想要撤離,可奈何推拒不成反被對方的舌頭纏上了。 此時除了唇齒想交的水聲,在也沒有其他聲音,在場眾人無不被一幕修的面紅耳赤,甚至有人別開眼去。 直到蕭墨行感覺懷里江遙一陣動作,隨即嘴里嘗到一股腥甜才放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