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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里插著一柱香,大概有一人來高,寬度比的上成年男子的腰。 在鼎的前方是一座斷崖,崖邊立著一塊石碑,上面氣勢磅礴的寫著“索天鏈”三個大字。 再往前看去,崖上有幾根齊平的鐵鏈連接著對面,鐵鏈之間還有一些細小的鏈子相互連接著,中間零星分布著一些木頭樁子,面積僅供一人腳掌之寬。 崖下深不見底,其間云霧繚繞,不時有凜凜寒風刮過,鐵鏈被吹的相互拍打,發(fā)出清脆的碰撞聲。 “第一場比的是耐力,比試時間為一柱香,比試場地就是這索天鏈,參賽者需飛上索天鏈,待香燃盡仍在鏈上者,試為通關,生死一概不論,還請參賽者簽下生死狀?!?/br> 江遙有些無語,這一柱香也…太大了吧…… 元姬說完,幾個下人手拿紙墨走了出來,站在一側(cè)。 此關太過兇險,有人選擇退出,也有人抵擋不了誘惑簽下生死狀。 江遙站在蕭墨行一側(cè)思索良久,飄渺煙連掏心手都對付不了,更何況是武功在他之上的蕭墨行。 不上會被系統(tǒng)直接抹殺,上也許還有萬分之一的機會? 雖然希望渺茫,但橫豎都是一刀,還不如博一博。 江遙心下一片清明,接過下人遞過來的生死狀,正打算簽下自己名字,卻被一只突然出現(xiàn)在視野里的手打斷了。 順著手臂往上看,入眼的是無極城主平凡的臉。 “干什么?”江遙不解。 蕭墨行眉頭皺的緊緊的,“你要參賽?” “當然。”江遙心里沒好氣,看見了還問。 “為什么?你是不可能通關的,甚至還會喪命?!笔捘姓Z氣肯定。 江遙把生死狀從蕭墨行手底抽出,不甚在意的回道:“我想要你的一個允諾?!?/br> 蕭墨行有些意外,不是因為逍遙令,而是因為他? “為我一個允諾就去拼命,值得嗎?”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那么確切的想要知道江遙的答案,他只是想知道,便問了。 他并不認為這個只有一面之緣的人會為他去死。 但江遙的回答讓他出乎意料。 他想也沒想的說:“當然值得。” 江遙沒有一絲猶豫的話,讓他震驚。 蕭墨行聞言心下巨震,面前這人當真愿意為他一個不知能否做數(shù)的諾言拼命? 一股從未體驗過的酸麻悄悄爬上心間,蕭墨行有些難受的捂住胸口,眼神復雜的看著眼前埋頭寫字的人。 “我不會讓你死的。” 這一聲蕭墨行說的很輕,埋頭寫字的江遙并沒有聽清。 江遙在生死狀上簽下自己的名字,不太會用毛筆的他看著生死狀上歪七扭八的字,吹了吹,遞回給等在一側(cè)的下人,這才轉(zhuǎn)頭看著蕭墨行。 此時蕭墨行已經(jīng)恢復了常態(tài),表情和之前臺階上坐著時一摸一樣。 “你剛剛說什么?”他剛才好像是聽見蕭墨行說了一句什么。 蕭墨行回頭看他,眼神似乎比之前柔和了很多,江遙都要懷疑是自己眼花了。 “你說喜歡我,我相信了?!闭f完這句話,蕭墨行沒在繼續(xù),反倒是站在一旁的元姬眼神不善的盯著他。 江遙下巴都快驚掉在地上了,什么情況?他剛也沒說什么吧,蕭墨行這轉(zhuǎn)變會不會太大啦? 無形中撩了蕭墨行一頓的江遙還不自覺,只是很快他就沒有時間再去思考別的,因為,香已點燃,意味著比賽正式開始。 各大門派弟子紛紛飛上索天鏈,其中包括嚴景宵、云開程、白凌雪等人。 先上去的人已經(jīng)占據(jù)了有利位置,江遙連忙使出燕飛渡躍到索天鏈前,只不過他還不是特別熟練,飛的歪歪扭扭。 旁邊一個天狼堡弟子,還嘲笑的說到:“功夫這么差,也敢來搶逍遙令,不自量力?!?/br> 江遙沒有管他,剛才站在下面看還不覺得,此刻真當身臨其境了,才體會到什么叫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兩側(cè)崖壁陡峭光滑,居然沒有一處是可以容人借力的。 鐵鏈兩端深深扎進峭壁里。 這要是掉下去,如果沒有絕頂輕功,怕是只能葬生在這無極山深處了,說不定一兩年都未必有人找的到你的尸體。 江遙兩股戰(zhàn)戰(zhàn),有些打退堂鼓,只是系統(tǒng)這把懸在他脖子上的刀,逼的他不得不硬著頭皮上。 邁腿踩上第一個木樁,江遙腳下不穩(wěn),身體搖搖晃晃,待站穩(wěn)后,才把另一條腿邁上來。 兩側(cè)沒有可以攙扶的東西,江遙重心不穩(wěn),他伸直兩手盡量保持平衡。 江遙前方站著那天狼堡的弟子,身后站著白凌雪,云開程、嚴景宵兩人站在鐵鏈中間,離江遙有些遠,中間隔著各大門派弟子。 “喲,江醫(yī)仙也來搶這逍遙令呀?” 剛剛說話的人就是白凌雪。 江遙沒有理會她,他所有心思都放在如何維持平衡上了。 白凌雪雖然嘴上嘲諷著,可她此時也不好過,這無極山索天鏈,在江湖中頗有名氣,果然名不虛傳。 鏈上眾人,除了云開程、嚴景宵這種武功高強尚有余力的人外,其他人都顯的非常吃力。 白凌雪也不再說話,全部心神都聚在腿下。 江遙慢慢掌握了些規(guī)律,逐漸站的不是那么吃力起來,他不敢亂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