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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礦主就是其中之一。 然而,白雉怎么可能同意,當(dāng)即拒絕,并嚴(yán)肅道:“不要說笑,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 因?yàn)榇蟮V主的原因,所有人又都把注意力轉(zhuǎn)到他們兩人身上。 那些陰謀論的人見到此景紛紛搖頭。 黎冬南分明沒有把白雉放在心上,大礦主又對白雉有意思,白雉如果夠聰明就應(yīng)該主動示好,再既保留黎冬南面子的情況下,也讓大礦主對他滿意。 現(xiàn)在,白雉竟然用這個理由拒絕大礦主,黎冬南正想和大礦主聯(lián)手,現(xiàn)在表面上不說什么,但是心里肯定不樂意。 果然,黎冬南朝著白雉兩人走去,臉上沒有一點(diǎn)笑意。 然而,下一刻,眾人大跌眼鏡,只見黎冬南不僅沒有對白雉發(fā)火,反而,笑著的對大礦主道: “滾?!?/br> 眾人:“???” 眾人簡直一臉懵逼,白雉更是懵得不要不要的。 黎冬南竟然對大礦主在公眾場合說“滾”? 這根本不符合黎冬南一直以來想要對外面表現(xiàn)出來的性格?。?/br> 這是不是哪里出問題了? 白雉還有很多疑問,但是他都來不及想了。 黎冬南直接把他帶離了舞會。 白雉覺得,自己要出大問題了。 因?yàn)槔瓒喜]有帶他回黎府,而是帶著他直接來到了一個小酒館。 一個位于混亂巷子里,又狹窄,又不干凈的小酒館。 怎么說呢, 簡直就是電視中常出現(xiàn)的罪惡之地,殺人放火的首選之地。 “我……” 白雉正要說話,黎冬南做了個安靜的手勢,拿出一個深藍(lán)色稍顯破舊的大衣披在白雉身上,順帶又給白雉戴上了一個長長的假發(fā),擋住白雉的臉。 隨后,黎冬南拉著白雉走到酒館吧臺,讓白雉背對著酒館入口,正對吧臺而坐。 黎冬南也是同樣的坐姿,坐在白雉旁邊,輕輕扣了下桌面。 金發(fā)酒保收起一直盯著白雉的視線,停下手里擦杯子的動作,也沒看黎冬南,開始自顧自的調(diào)酒。 一股微妙的違和感涌現(xiàn)出來。 白雉正覺得坐立不安,酒吧門被推開,一個人從后面走過來,視線環(huán)顧酒吧一圈,落在白雉身上,不對,應(yīng)該是落在白雉深藍(lán)色舊大衣上面。 咔啦。 來人拉開凳子,坐到白雉身邊,低聲道:“拿到手了,你們送我走,我就把東西給你們……” 這聲音…… 白雉兩個眼睛瞪得圓圓的,緩緩轉(zhuǎn)過身,看向來人。 金老師剩下的話戛然而止。 兩個人一同靜靜的看著對方。 白雉瞬間明白了,黎冬南竟然調(diào)查到了金老師的逃跑路線和幫手,直接來了個釜底抽薪,先是抓捕了下邊的人,替換成自己人,然后直接等著金老師自己上門自投羅網(wǎng)。 “……送你的信喜歡嗎,親愛的?” 金老師應(yīng)該也明白了,但他也不慌,反而勾起嘴角,露出燦爛的笑容。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這個白雉只覺得自己被耍了! 開心個大頭鬼?。?/br> 白雉揚(yáng)起手里的酒杯就朝對方砸去。 金老師一個閃身躲避,用拇指擦去被濺在臉上的酒杯,笑道: “這么熱情嗎?不過,我不能和你玩了……” “我比他還要熱情,你想看看嗎?” 金老師話還沒說完,黎冬南直接站起身,單手一拉,把白雉圈到懷里,讓白雉遠(yuǎn)離金老師,同時,笑盈盈說道。 白雉:“……” 白雉覺得他有點(diǎn)被毀三觀,黎冬南也可以這么sao氣的嗎,還是應(yīng)該說真不愧的是腹黑嗎,轉(zhuǎn)化毫無壓力啊。 白雉瞪圓了眼睛看向黎冬南。 黎冬南瞇起眼睛掃了眼白雉。 白雉趕緊清空大腦,啪嘰一聲,緊緊靠在黎冬南懷里,揚(yáng)起爪子開始鼓掌道: “少將,你太厲害了,棒棒噠,我簡直愛死你啦?!?/br> “嗯,你說吧?!崩瓒系?。 白雉:“……” 說,說什么? 白雉有點(diǎn)懵,他感覺自己一時間沒有跟上黎冬南的思路,他想叫他說什么? “嗯?”黎冬南又看了白雉一眼,表情很平和,但是給白雉的感覺是就是“我生氣了,你快來哄哄我”。 不對,這不應(yīng)該是二狗砸才能表現(xiàn)出來的情緒嗎? 所以,黎冬南應(yīng)該是“你完了,我生氣了”。 白雉想了想,應(yīng)該就是因?yàn)樽罱氖虑?,于是開始深刻檢討:“我不是故意成為金老師后援會會長的,我也不是故意想要偷窺他的……” 白雉沒說兩句,感覺周圍氣壓迅速下降,白雉簡直要哭。 這黎冬南是不是哪里不對,他不正在檢討嗎? 等一下,難道方式錯了。 白雉想起了上一次的檢討,趕緊道:“我愛您啊,少將,您是如此偉大,我對您的愛就如同大海一樣,滔滔不絕……” 有了上次萬字馬屁的經(jīng)歷,白雉一點(diǎn)都不發(fā)愁,說來就來,基本上能滔滔不絕的講上好幾個小時。 但是,他不知道這一番cao作,差點(diǎn)閃瞎金老師的眼。 金老師再也笑不出來了。 誰能想到三人正在對峙,白雉兩人直接開始撒狗糧,把他一個人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