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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言搞不明白,明明昨天分開的時候還好好的,今天的四哥怎么就出爾反爾了,就連三哥也是。他現(xiàn)在腦子好亂,他想不通怎么會變成這樣,可是他不想要三哥死,況且還是凌遲處死,他簡直不能想象自家三哥被凌遲處死的畫面,一想到他就心痛到恨不得替他去死。這一切都是他的錯,都是他的錯,要不是他,三哥也不會犯下這種大錯。 “四哥,求求你饒了三哥吧!你要殺就殺我吧?” 厲景耀并未抬頭去看禹帝,低頭看著跪在自己跟前白著臉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向他求情的洛言,彼時他是真的想殺了洛逸那個混蛋。 洛逸聽著洛言哭的這樣凄慘彷徨亦是心疼不已,咬牙喊道:“阿言,你別求他,三哥不怕死!” 洛言猛地回頭惡狠狠的瞪他,咬牙厲聲喊道:“你給我閉嘴!” 然后繼續(xù)回頭白著臉拉著厲景耀的手為洛逸求情:“四哥,你饒了三哥吧,好不好?你饒了三哥吧!” 厲景耀低頭垂眸冷冷的看著他:“你讓我饒了他?他想要我的命?你讓我饒了他?讓他下次還來殺我嗎?還是說你其實心里也想讓我死,因為我強(qiáng)迫你?” 洛言聞言一愣,隨即瘋了似的搖頭:“不是的,不是的,我沒有,我沒有,我是自愿跟四哥在一起的?!?/br> 厲景耀聞言冷笑一聲,抬手狠狠甩開洛言,厲聲說道:“你夠了!不要再利用我對你的寵信一次次的騙我,你若真是自愿的緣何會跟他們說這種話?你若是自愿的他們?yōu)楹螘虤⑽??你若是自愿的緣何會迫不及待的想跟我的皇妹成婚,嘴上說著愛我,心里卻恨我要死,我原以為總有一天你會看到我對你的好,明白我的心,會真心實意的跟著我,此番去西陵我本是滿心感動,現(xiàn)在細(xì)細(xì)想來,你一路的各種假情假意試探我的態(tài)度,分明是早便知道刺殺我的是洛逸,你跟去西陵到底是為了救我,還是為了補(bǔ)刀?夠了,阿言,我便是因著幼時的情意心中對你有再多的歡喜,也被此番作為傷透了心。” 洛言仿佛預(yù)感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抬頭瞪大雙眼看著厲景耀,眼中有什么東西仿佛一觸即破。 厲景耀卻還是冷冷開了口:“算了,我累了,天下不是只有你一個男子,我也不是非你不可,我們自此恩斷義絕,我放你自由......” 厲景耀的話還在說,洛言卻仿佛耳鳴一般腦中來回重復(fù)著厲景耀那一句“我們自此恩斷義絕”話久久不能回神,眼中有著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東西的東西瞬間破碎,眼淚不受控制的刷刷往下流,想說話,卻又一塊大石頭死死的壓在他的胸口,壓的他喘不過氣來。 四哥,說要跟他恩斷義絕,不要他了? “也為幼時你我的情意,饒他一條狗命,但是你急著,別有下次,倘若再有下次他再落到我手中,我定要他死無全尸!” 厲景耀狠下心來臉色陰沉的將話說完,隨即眼神陰鷙的瞥了洛逸一眼,然后冷哼一聲,一撩前襟對著禹帝跪地拱手道:“父皇,就當(dāng)是徹底了斷兒臣跟洛家多年來恩怨吧,饒他一條狗命,伺候我與洛家再不相干。” 禹帝深深看他一眼:“你確定?” 厲景耀抿唇抬頭看著禹帝堅定道:“兒臣確定!” 禹帝看他半響,沉聲道:“既是如此,朕便成全你這片心意,饒他一命?!?/br> 隨即神色一冷,繼而說道:“不過他膽敢刺殺皇子,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著洛逸家產(chǎn)全數(shù)充公,流放邊境為奴,洛明軒身為長兄教弟無方,割除丞相之職,降為御史大夫,令罰俸三年。洛池亦罰俸三年,以示訓(xùn)誡。若有再犯,決不輕饒。” 這結(jié)局并為出乎洛明軒的意料,他早便知道便是他不牽扯進(jìn)去亦會受到牽連,故此并未猶豫點頭謝恩:“臣謝主隆恩,謹(jǐn)遵皇上教誨?!?/br> 禹帝還是對洛明軒這個新寵很是愛重的,之所以放過洛逸未嘗沒有他的一方面原因。看他一眼說道:“起來吧。” 洛明軒這才起身退立一旁。 禹帝遂又看向厲景耀:“此次襄王平息西陵一事有功,著令冊封為太子,兼行丞相之職?!?/br> 厲霄猛地皺眉看向洛明軒,洛明軒亦是抿唇皺眉。 第89章 洛逸被下了大牢, 洛明軒帶著神情恍惚的洛言回了家, 洛虞氏聽聞洛逸被抄家流放的消息, 一時之間接受不了刺激暈了過去,洛家頓時忙做一團(tuán), 好半響才平靜下來。 洛逸會被抄家流放這事兒,洛言倒是早有心理準(zhǔn)備,如果按著厲景耀所說西周要跟禹國打仗,莫說是這次洛逸自己送上門去, 只怕便是他不送上門去,禹帝定然也要想法子打這些富商的注意了, 畢竟剛剛經(jīng)過一次大戰(zhàn)沒多久, 國庫空虛,百姓貧瘠, 唯有從這些富商身上下手才能榨出油水來。 只是他原想著無論他三哥被流放到何處, 其中左不過不是他大哥二哥的勢力便是他四哥的勢力,著人好生照料一番他家三哥, 待到將來他家四哥登基,氣也消了,他再想法子求著他家四哥將人接回來。 可如今...... 洛言坐在洛虞氏的床頭,想到厲景耀在正政元殿上所說的話, 一時之間心中酸澀至極,如今他的腦子比之在大殿上清醒了許多, 細(xì)細(xì)想來, 四哥當(dāng)時說那話可能也是一時之間的權(quán)宜之計, 畢竟他家三哥突然改了說辭,他們原先的計劃是行不通的了。但想到他進(jìn)去的時候四哥的神色便不大好,后來他三哥又說了那種話,他家四哥一向心思敏感又小氣,或許真的惱了他,以為他是為了家人委屈求全騙他跟著他故而對他徹底失望了臨時變卦不想要他了,要跟他恩斷義絕也說不準(zhǔ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