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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寧安卻是黑色襯衣,氣質(zhì)清淡,皮膚雪白。 他的襯衣袖子卷到手肘處,與封允腕上的高端腕表不同,他手上系著裝飾性皮繩,氣質(zhì)又時尚。 封允比寧安還要高,大約一米九左右,加上本身強大的氣場,讓人有一種很不好接近的感覺。 偏偏寧安簡簡單單地站在他身前,什么都不用做,就和他的氣質(zhì)氣場完美地契合在了一起。 這種氣場上的契合,并不是天生的,而是后天的磨合,以及雙方對于對方的珍視愛護,將對方生生納入了自己的氣場波及范圍之內(nèi)。 就算當(dāng)事人不知道,旁觀者也可能有點無法理解。 可汪榮作為有著頂端審美并對美有著天生的解讀與引領(lǐng)能力的時尚人,卻在瞬間就明白了、 他微笑著看向他們,雖然他們是如此的和諧養(yǎng)眼,引得路人頻頻投以注目的眼神。 可在他眼中,因為對彼此隱瞞而鬧出烏龍,又讓他覺得他們是有些幼稚和可愛的。 而且還十分生動。 他微笑著看著他們,面上卻不動聲色。 寧安率先迎上前來,有些欣喜又很尊敬地打招呼:“汪老師,這么巧,您也在這里?!?/br> 封允也隨之喚了一聲:“汪老師?!?/br> 汪榮笑笑,看了封允一眼,說著他們對好的臺本:“本來約了朋友過來吃飯,只是他臨時有事又不能過來了?!?/br> 封允剛要按照臺本走下去:“不如一起?” 汪榮卻擅自改了臺本,轉(zhuǎn)而笑著對寧安說:“寧安,最近好嗎?沒想到你跟封總認識?” 封允眼睛里露出些疑惑來,看了看汪榮,又看了看寧安。 “我們是朋友,”寧安笑了一下,又抬頭看了一眼封允:“不好意思老師,我不是故意隱瞞的?!?/br> 封允已經(jīng)意識到了什么,但他還是對汪榮說:“汪老師和我們一起?” “不用了,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蓖魳s勾了勾唇角,說出和標(biāo)準答案完全不同的答案來:“寧安,后天記得帶作品到我工作室來?!?/br> “嗯,”寧安說,很乖順也喜悅:“好的老師?!?/br> 他們站在原地目送汪榮離開。 直到坐進車里,汪榮還在因為封允臉上的迷惑與訝異而感覺無比的愉快。 他很寬容,但封允在這個過程中也的確有讓他不愉快的地方。 他不與小輩們計較,但看到他吃癟還是感覺到有些愉快。 汪榮離開后,封允與寧安一前一后進了早就定好的包廂。 點菜的過程有點沉悶,寧安不怎么挑食,而且吃的也少,便讓封允點。 可封允也好像沒了胃口。 他隨便點了兩道菜,便以手托腮看著對面的寧安:“你和汪榮,早就見過,你們還有著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對嗎?” 他想起那天汪榮接寧安電話的表情,那么欣喜。 明明知道,他是對他才華的欣賞,可心底卻還是泛起了酸, 尤其寧安看著汪榮的眼神那么崇拜,干凈,又乖順…… 他明明希望汪榮欣賞寧安,而不是去欣賞別人,可現(xiàn)在卻又莫名其妙吃起了醋。 連自己也覺得自己莫名其妙,連自己也覺得自己很小氣。 他不好意思表現(xiàn)出那樣上不得臺面的情緒來,便低頭點了一支煙,垂著眼睛抽。 “你已經(jīng)太忙了,”寧安說:“一切都未定之前,我不想讓你陪著我空歡喜一場?!?/br> “是啊,”封允抬起眼睛看他:“你什么都不對我說,你什么都有自己的理由。” “對不起,”寧安看著他,輕聲說:“我沒別的意思?!?/br> “我吃醋了,”封允忽然就很直白地說了出來,疲憊也卷上心頭,不想去偽裝掩飾:“寧安,你能愛我嗎?就只愛我一個人!” 一支煙抽完,他又點了一支,他的確是很吃醋的,也有點生氣。 如果是他促成了他們,看著他們師徒同心,他會很欣慰,為寧安高興。 可現(xiàn)實卻是在這種情況下,他們在發(fā)酵,偏偏瞞著他一個人。 明明還是那兩個人,可他的心境卻變了。 人心真是很奇怪的東西,他自己也很驚訝,卻無法控制。 寧安身體前傾,探手抽掉他唇齒之間的香煙:“不要吃醋,封允,如果這個世界上,我會愛上誰的話,只有你。” 封允看著他,抿著唇。 寧安又說:“對不起,是我自己想片面了。以后我不瞞你,你也知道我沒有別的意思,對嗎?” 封允在很多事情上都能處理的很好,唯有在感情上,,毛毛燥燥,像個毛頭小伙子。 不過事實上,他也不過只有二十三歲,七天之后才是他二十四歲的生日。 毛躁一點其實很符合他現(xiàn)在的年齡,只是他平時習(xí)慣了高要求,所以才會有挫折感。 二十三歲的封允抬起眼睛來看向?qū)幇?,寧安對他笑笑:“這個世界上,如果我連你都無法愛上的話,更不會愛上其他任何人?!?/br> 封允這么好,他想,怎么能不愛呢,他鄭重地對他說:“你相信我!再給我一點時間,就一點?!?/br> 寧安的話在封允這里永遠都這么管用。 就算他不做什么實際的行動,僅僅只是語言,在他這里也是上好的靈藥。 僅僅這么兩句,封允眼睛里暗沉沉的東西便慢慢消散了,重新變得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