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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看秀時,他們遇到過羅修典,對方就曾提議說要一起聚聚。 聚聚是假,想與封允談一談合作是真。 只是當(dāng)時他們沒有時間,所以便約好湊個周末一起回寧家一趟,看望老人時順便聚一聚。 可惜后來一連串的事情忙碌起來,所以一直沒有成行。 直到昨晚在酒,寧安接到寧好電話,問他周六有沒有時間一起回家看望父母。 寧好和寧安中間倒是見過兩面。 如書中所寫,羅修典的白月光回來了。 他的的出現(xiàn)導(dǎo)致兩人的感情出現(xiàn)了一些危機(jī),彼此也正經(jīng)受著考驗。 寧好向哥哥傾訴自己的煩惱與痛苦,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怎么應(yīng)對才好。 可惜寧安也給不出什么有建設(shè)性的建議來,畢竟他自己也沒有什么感情經(jīng)驗。 他見過的情侶只有覃聞?wù)Z和何亦,還有田曉遲和沈清川。 而后者的相處他見得很少不說,甚至于他們算不算得上是情侶他都難以界定。 最后能參考的就只剩下覃聞?wù)Z和何亦了。 寧安是認(rèn)真想了想的,想從他們身上尋出一點點經(jīng)驗來給寧好。 事實上,覃聞?wù)Z和何亦所經(jīng)受的考驗,要遠(yuǎn)比寧好這邊嚴(yán)峻的多。 只是覃聞?wù)Z一直無條件地相信著何亦,而何亦也一直無條件地依賴著覃聞?wù)Z。 可這個世界上,“何亦”太少了,“覃聞?wù)Z”也一樣太少了。 他們從一無所有,擠在半邊合租的房子里,一直手牽著手走到現(xiàn)在,從沒有誰想松開過。 所謂的半邊房子,是寧安聽他們聊天時無意中帶出來的。 那的確是半邊房子。 一間十幾平的臥室,被用木板從中間隔成兩部分。 那么簡陋的木板,完全起不到隔音作用,只能阻開目光。 木板兩邊,一邊放一張簡陋的木床,分開住著兩對小情侶。 他們說起這些時,也是帶著笑的,仿佛從來沒覺得苦過。 直到現(xiàn)在,何亦聲名鵲起,覃聞?wù)Z雖籍籍無名卻也從未氣餒,一直全力奮進(jìn)。 從始至終,他們之間變的只有環(huán)境,身邊的人和他們擁有的東西…… 全部是那些身外之物。 而他們自己,他們對彼此的感情,卻一直赤城熱烈,從未變過。 覃聞?wù)Z也曾慌亂過,可那只是怕自己配不起何亦了,怕自己會耽誤他,怕別人比他更配他。 這樣的感情萬中無一,根本不具備參考意義。 寧安在心底比較了一圈,最終卻只能安慰寧好,他信誓旦旦地向他保證一切都會好的。 畢竟他看過一部分書,知道白月光雖然在他們之間掀起過波瀾,最終卻無法動搖他們的根基。 而且現(xiàn)在還少了原主寧安在其中作亂,寧好的處境已經(jīng)比原來要好了很多。 他知道他們最終會走進(jìn)婚姻,過的也相當(dāng)幸福。 他含笑說話的語氣十分篤定,讓寧好的心莫名安定了下來。 他們到寧家的時候已經(jīng)接近中午,孫蘭芯已經(jīng)做好了午飯,寧安幫著去廚房端了飯菜擺到餐桌上。 一家人圍著餐桌,寧士渠開了兩瓶白酒。 酒過三巡,羅修典果然說起了合作的事情。 楚和各地分公司員工出差,開會,活動…… 每年的展會,各種形式的秀,以及合作伙伴的商業(yè)交流等,每一樣都需要住宿和場地。 更不要說楚和在商界的影響力,所擁有的龐大資金流和資源,以及各種投資方向…… 沾上一點就足以讓羅家從小康變地主了。 其他姑且不提,盛景作為五星品牌連鎖酒店,每年旅游假期各種旺季自然是供不應(yīng)求,但淡季空出的房間和閑置的資源就太多了。 如果能把這些資源有效利用起來,盛景每年的營業(yè)額至少能翻上一番不止。 像楚和這種全球各地分公司遍布,員工人數(shù)眾多的大型公司,便是他們最重要的公關(guān)對象。 如果和他們簽訂了合作協(xié)議,楚和的一部分合作對象也極有可能會與盛景合作不說,再出去公關(guān)其他大型商業(yè)機(jī)構(gòu)時,只要把楚和祭出來,便是一個活招牌。 事實上,盛景這幾年也一直在做楚和的公關(guān)。 可惜楚和有十分穩(wěn)定的合作伙伴,所以一直沒得其門而入。 來的路上,寧安也特意交代過封允,如果羅修典談合作的事情,讓他不用放在心上。 如果不合適,直接拒絕就可以,不用考慮他的面子。 他這樣說時,封允的眼睛都亮了起來,他抿著唇笑:“那可是羅修典!” 寧安莫名其妙看他一眼,沒說話。 封允又說:“那可是羅修典?” 寧安挑了挑眉:“羅修典怎么了?” 封允低著頭笑了起來,過了好一會,又說:“羅修典沒怎么???羅修典是你妹夫啊。” 封允并沒有一口答應(yīng)下合作事宜。 而是讓羅修典把報價發(fā)到自己郵箱,由自己轉(zhuǎn)給公司相應(yīng)負(fù)責(zé)人。 封允這樣說的時候,寧士渠的臉色便很不好看,不時拿眼睛斜著寧安。 在他眼里,無論封允什么地位,都是他的兒婿。 這樣沒有當(dāng)面給羅修典放水,而是擺出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就是不給他面子。 而且既然都是做生意,沒有把生意交給別人而冷落自己人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