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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保證畫展能圓滿成功,主辦方會緊著出展名人的名畫名作,一方面可以招來更多的客人,另一方也能保證盈利。 張和然看著他,因為酒精的刺激,一張臉顯得更加的紅潤動人,不開心的小摸樣,又惹人憐愛。 他忍不住心軟:“這樣吧,我回去問問協(xié)會,把你的情況報上去,看能不能再給你空出兩個位置。” 夏小沐一聽,眼睛立刻亮了:“那真的太謝謝您了?!?/br> 張和然跟著就笑了:“我盡量,但不一定能爭取到。” 他又拿起酒水單子:“來,咱們再喝兩杯。威士忌的喝法有很多種,跟檸檬水配在一起跟是別有一番風味,還有加入些蘇大水,口感也很好,給你都嘗嘗?!?/br> 夏小沐無奈點頭,他也能喝點酒,但架不住空腹喝。如今胃里火燒般難受,渾身都熱騰騰。 張和然其實也沒有什么惡意,就覺得眼前的人特比順眼,忍不住的就想多聊一會兒。 而且這小孩兒,因為有事求著自己還不會拒絕,讓他更飄了。喝著喝酒就又點了些。 路景寒公司就在世紀商廈附近,加上路氏集團的總部就在商廈頂層,他也時常來這里。 忙完公司的業(yè)務,已經(jīng)是過了8點,順道就過來看夏小沐的情況。 夜晚,隔著明亮的玻璃窗,看餐廳里的情形格外清晰。他一下車就看到,夏小沐跟一個中年男人坐在一起,聊的喜笑顏開,坐的東倒西歪。 夏小沐只穿了件低領(lǐng)的灰色毛衫,能清楚的看到他臉上,耳朵,脖子以及鎖骨一下泛著不正常的紅色。 而餐桌上放滿了大大小小,形狀不一的酒杯。 路景寒眉頭一皺,快步走進了餐廳。 夏小沐立刻就看到他了,眼睛立刻盛滿明亮的笑意: “咦,景寒哥,你來接我嗎?我跟張先生再聊非主流藝術(shù)呢,你要不要一起聽聽呀?” 夏小沐語調(diào)緩慢,清亮的聲音綿軟悠長,想棉花糖一樣,甜甜的,落在人心里癢癢的。 路景寒嗯了一聲在他身旁坐下,抬眼看著對面的張和然:“張先生?畫展負責人?” 張和然對上路景寒的眼睛,瞬間坐直了些身體。 對面的年輕男人,深邃的眼眸里帶著nongnong冷意,他面容冷俊,薄唇緊抿,眉間藏著一股子的煞氣。 似乎感受到了外面陰寒的冬日夜晚,張和然不由得渾身打了和寒顫,瞬間酒醒了一半。 “你是?” “路景寒?!?/br> 張和然:“路景……”姓路的,景字輩的,S市能有幾家。 雖然喝的有些高,但不至于腦子不清醒,路景寒啊,路家如今最有力的接班人,這次畫展所租場地的少東家! 沉進在漂亮男孩的甜美的聲音中,有些飄飄然的張和然,如同當頭一棒,立刻變了臉色。 他打著哈哈訕笑著:“哎呦是路少呀。什么風把您給……” 話說了一半,就看到漂亮男孩有些癱軟的身體靠在,高大的路家少爺身上,雙手還去抓他的胳膊。 而路家少爺不但不拒絕,還微微傾身,讓他靠的更舒服。只是一雙冷冽的眼睛緊緊的盯著自己,似乎要殺人一般。 這一幕,傻子也看出倆人是什么關(guān)系了。 張和然酒全醒:奶奶的,自己做了什么了,竟然讓豪門金絲雀陪自己喝酒。 這不找死嗎?! 他趕緊陪著笑:“路……路少,是這樣的,我跟夏小同學聊藝術(shù)聊的太投緣,一高興就喝了起來,您別誤會,我回去協(xié)會,一定盡量給夏同學的父親多爭取些額份……” 夏小沐歪在路景寒身上,樂呵呵的:“景寒哥,張先生人可好了,我陪他喝酒,他就能多給我兩幅畫額分……” “是么” 路景寒柔聲回答他,又伸出胳膊圈住搖搖晃晃的夏小沐的,將他半攬在懷里。 接著抬頭冷笑,質(zhì)問著張和然:“能出展多少額分,你說了算?負責人?哪門子的負責人?” 張和然結(jié)結(jié)巴巴:“我,我就負責會展的一些事物,出展的數(shù)量……” 路景寒冷哼一聲打斷他:“你是忘了你們協(xié)會的榮譽會長是誰了?我爺爺把你介紹給夏小沐,是讓你為小沐跑腿辦事的。 你竟然拿著你負責人身份要挾他,讓他陪你喝酒。張先生,你是覺得藝術(shù)圈待的不耐煩,想換換地兒。” “我爺爺看重小沐,還特意囑咐我照顧他的生活和安全,你倒好,竟然把我的人灌醉成這樣,小沐身體要是有個閃失,你讓我跟爺爺如何交代?!” 幾句話,讓張和然如雷灌頂,夏小沐跟路老太爺竟是如此親密的關(guān)系么。 路家管家給他打電話,把夏小沐介紹給自己的時候,沒說太多,現(xiàn)在看來,竟然是讓自己為他辦事,給他干活的。 而自己本末倒置,端著個架子,讓他求自己,還把人灌了個爛醉。 想想也是,能讓路老爺子親口說出拜托的人,怎么可能是一般的學生。 路景寒幾句話把張和然說的心驚rou跳。 完了! 先不多路少這邊能不能過,就是讓路會長知道自己做了這么個蠢事,就不得了了! 路老爺子是S市畫家協(xié)會的名譽會長,每年還給協(xié)會帶來巨額的捐款,所以他在協(xié)會里說話分量極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