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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沒有比白清泉這樣的仙氣飄飄的美0情不自禁地依靠在自己身上更讓人心動的事了。 已經(jīng)是十二月底了,特別冷,白清泉脫了羽絨服,對沈金臺說:”咱們倆爭取這一遍能過。“ 沈金臺將玉佩系好,朝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 ”來,準(zhǔn)備拍攝了?!?/br> 有了前幾條經(jīng)驗(yàn),再加上他們倆的調(diào)整,這一次拍攝效果明顯要比前幾次更好。 拍到最后的時候,白清泉仰頭看著沈金臺。 他覺得他在沈金臺的眼睛中看到了自己的感情。 那么一瞬間,他覺得周璟對李敘,是有愛的。 雖然和周瑛的那種平等的,純粹的愛不一樣。 “咔!” 郭導(dǎo)站了起來:“這條過了。” 這一條過的不容易,大家都鼓掌,沈金臺松開了白清泉,卻見白清泉還在流淚。 白清泉笑說:“我本來是想收住眼淚的,但是轉(zhuǎn)念一想,周璟,本來就是一個只在李敘跟前流淚的男人啊?!?/br> “你這條演的真好,我都被感動到了。”沈金臺說。 “我覺得我們這個劇,除了女主沒有贏家啊?!?/br> 沈金臺笑著說:“還真是?!?/br> 他將白清泉拉了起來,倆人還將剛才的戲又討論了一遍。 “他們倆其實(shí)還挺有CP感的?!备睂?dǎo)演說。 郭瑞說:“有CP感就對了,他們倆本來就說不清道不明的?!?/br> “這場戲一播,金臺美璟估計熱度更高了。” 副導(dǎo)演也覺得李敘成了這部劇的隱形女主了。 他們拍的這部分播出的時候,已經(jīng)是陽歷一月份了。 老皇帝雖然還在位,但已以養(yǎng)病為由,被幽禁在行宮之中,這天下已經(jīng)是太子周璟的天下,只是需要一個時日名正言順。 在這個時候,李敘卻動了太子妃的母家。 ”我讓你收手,是在命令你,不是在跟你商量!“周璟微微動氣,又緩了一下語氣:”田家為我出了不少力,你動了他們,不就是斷了我一條臂膀。阿敘,如今大局已定,咱們不需要?dú)⑷肆??!?/br> “田家如今權(quán)勢滔天,幾乎沒有世家可以與之抗衡,太子妃又剛生了嫡子,與其等著將來外戚獨(dú)大,不如趁早修剪修剪,殺了一個田文浩,難道田家就沒人了么?” “你不用拿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搪塞我,你要?dú)⑻镂暮疲y道不是因?yàn)樗?dāng)初參與了陷害太子哥哥?!?/br> 頭發(fā)花白的李敘聞言,眉頭微微一動:“殿下要這么想,奴才也無話可說?!?/br> “不要動田文浩,也不要動田家的任何人?!敝墉Z說:“否則……” “否則,殿下要?dú)⒘宋颐???/br> “我知道你不怕死,”周璟說:“你也知道我不會殺你,所以你才肆無忌憚?!?/br> “為什么,就因?yàn)樗乐?,曾哀求你照顧我??/br> 周璟沉默了一會,說:“阿敘,你殺人殺紅了眼了,可是你殺再多的人,他也回不來了。” 他緊抿著嘴唇,回頭看了一眼,從李敘花白的頭發(fā),看到他腰間的玉佩,目光在他的玉佩上停留了良久,轉(zhuǎn)過頭去:“我要做皇帝了,做皇帝,跟做太子是不一樣的,我不能由著你殺人了。” “殿下不是不能由著我殺人了,是不能殺對你有用的人?!崩顢⒌卣f:“你不用殺人了,我的命也到頭了?!?/br> “你是這么想的?你以為你只是我手里的一把刀?” “不是,是現(xiàn)在的我,只能做一把刀了?!崩顢⒄f:“一把沒有感情的,只想殺人的刀?!?/br> “殺了田文浩,你還想殺誰,殺我么?”周璟走到他跟前:“我,也參與其中,你會為了他,殺我么?” 李敘不說話,周璟忽然動了怒,伸手捏著他的下巴,逼迫他抬頭:“看著我,回答我!” 李敘說:“你說你沒有?!?/br> “如果我有呢?” 李敘一向冷淡的神情,忽然有了濃郁的色彩,他的呼吸略微急促了一些,說:“為什么?” “為什么,你居然問我為什么,我一直想他死的,難道你不知道,你忘了你當(dāng)初是為什么到他身邊去的么?” “可你答應(yīng)我,只把他從太子之位上拉下來,只要你當(dāng)了太子,你就會饒了他一條命。他和你不一樣,他心里沒有江山?!?/br> “ 他說沒有,你便信了?” “我信?!崩顢蒯斀罔F地說。 一句“我信”,讓周璟紅了眼眶:“他說什么你都信!” “因?yàn)樗麖膩頉]有騙過我,唯一騙我的一次,就是想讓我好好地活著。” 說到這里,一向冷靜的李敘忽然失控,他的氣息是急的,眼睛是紅的。 “曾經(jīng)你說什么,我也信?!敝墉Z說:“我這么相信你,這滿宮里那么多人,我的父皇,我的妻子,我的孩子,我只信你。如今,我連最后一個可以信任的人都沒有了,你也早就不再信任我了?!?/br> 他坐了下來,有些頹廢無力:“太子哥哥,不是我殺的,我甚至于為了你,曾試圖救他,明明我是最不應(yīng)該救他的人??墒俏覄偛耪f我殺了他,你就信了。” 他的聲音帶了點(diǎn)幾乎察覺不到的哽咽。 李敘沉默了一會,走過去,抱住了他。周璟就將他頭靠在他懷里,說:“我什么都有了,為什么卻不快活。還不如小時候跟你關(guān)在一個黑屋子里,我們坐在地上,想明天是什么樣,我說我要當(dāng)皇帝,你說你要做首領(lǐng)太監(jiān),我們想著未來,想的兩個人都笑起來,在黑屋子里笑起來,眼睛看不見,心卻那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