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高興認(rèn)識你[快穿]_分節(jié)閱讀_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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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想了想,搖頭道:“少爺一直打呵欠流淚,沒精神,沒說什么了?!?/br> “呵,你家少爺這就是缺□□進(jìn)補(bǔ)了。跟我來吧?!?/br> 小孩“啊”了一聲,“你,你不是說沒有……” “你買是不買?” “買買買,買不到少爺要打我的?!毙『⑦B忙快步跟上,在那小廝的引領(lǐng)下走進(jìn)花園,他一路都表現(xiàn)得謹(jǐn)小慎微,根本不敢抬頭多看一眼,也不敢多說一句話,這倒是讓那名號為“鉆地鼠”的小廝頗為滿意。 花園布置得十分奢靡,單單是十來座近一層樓高的假山便足以顯示出主人的富庶,小廝領(lǐng)著那孩子一團(tuán)亂繞,最后往一座假山走去。 小孩傻愣愣地站著,“這、這是假山呀……”他似乎有些害怕,不愿意往前邁步。 “嘁,沒見識的,以后來多了就知道了?!毙P嗤笑一聲,朝他招了招手,“跟著走吧,放心,你這么副干瘦的模樣,我也不能剁了你吃rou啊。”他自覺這句話十分有趣,說完便哈哈哈地笑了起來,倒是嚇得那孩子跌了一跤,手臂在假山上劃了一道,登時(shí)便流出血來。 小廝反倒覺得小孩那副狼狽的模樣十分有趣,“走吧。” 那庭院中的假山還別有洞天,順著一人高的空洞走進(jìn)去,一扇暗門緩緩打開,里面正好走出來一個壯年男人,還與鉆地鼠打了個招呼。 “這么???”他看到了站在小廝身邊的男孩,順口問道。 “替他家少爺買的。” 男人點(diǎn)了點(diǎn)頭,不甚在意地離開了。 男孩藏在袖中的雙手緊緊捏拳,指甲幾乎劃破了掌心,那個人他認(rèn)識……那個人曾經(jīng)與他死去的爹稱兄道弟,后來……帶著他爹去吸大煙。 待被小廝從側(cè)門領(lǐng)出時(shí),男孩手里已經(jīng)多了一包不起眼的油紙包,他不著痕跡地看了一眼假山石,那里一處不起眼的血跡已然干涸。他這才提著油紙包快速地穿梭在城中,不一會兒便淹沒在人群里。 在一條偏僻小巷里,小孩躲進(jìn)墻角抬手在臉上抹了抹,又撕掉了一條疤痕狀的薄膜,再出去時(shí)赫然正是薛仇,如今城中人不少都知道他被少帥好心收留了,在帥府中打雜,他去買了些糕點(diǎn)小吃,提著一大堆油紙包回了帥府。 跟著娃娃臉士兵一路進(jìn)了帥府書房,盛黎早已在房中坐定,他一手拿著一份文件瀏覽,一手則輕撫伏在膝頭的一只小狐貍,狐貍白色的大尾巴輕輕甩動,似乎非常享受主人的撫摸。 薛仇到底是個年幼孩童,見狐貍毛色潔白形態(tài)嬌憨,不由得多看了幾眼,冷不防與睜眼的白狐四目相對,唬得他連忙低下頭。 白狐卻根本沒注意到他,只是微微睜眼瞥了一眼便又重新閉目養(yǎng)神,還動了動腦袋去蹭盛黎的腰腹。 帥府中眾人皆知少帥有一只捧在掌心呵護(hù)的白狐,其受寵程度比之夏老板也差不了多少,不過,也不知是不是夏老板不喜這等寵物,倒是從沒見過夏老板抱著狐貍。堂下幾位士兵也不敢多看,知道自家少帥不喜旁人多看這只白狐,都是略瞧一眼便低眉斂目。 盛黎拈了一條雞rou絲喂到小狐貍嘴里,見對方吃得津津有味,方才問道:“看到什么了?” “很多……很多大煙?!毖Τ鹱隽藗€深呼吸,說道。 第37章亂世盛寵:梨園老板你別跑 聽罷薛仇講述完在票號后院的所見所聞,盛黎讓手下一隊(duì)士兵先照著薛仇指的線路去瑞誠票號埋伏,一旦得手便立刻派兵出擊,他不欲在這件事上耗費(fèi)太多時(shí)間,畢竟?fàn)砍短?,一旦晚了一刻或許變數(shù)就會更多,速戰(zhàn)速決才是上策。 那酒樓掌柜和他夫人在一夜之間悄無聲息地消失在了豐泰城中,新掌柜說他們回夫人老家奔喪去了,然而往來的客人卻都并不在意這一點(diǎn),他們只在意那酒樓菜色明明用料都和往常一樣,但味道卻差了七分,再沒有那種令他們欲罷不能的感覺,幾個脾氣火爆些的當(dāng)場就發(fā)了脾氣,非說是這酒樓店大欺客。 與幾位副手定下行動計(jì)劃后,盛黎又抱著白狐親自上門拜訪了周友榮,這位老先生已經(jīng)多日稱病不出住在別院,便是盛黎進(jìn)去也耽擱了些功夫。 來迎盛黎的正是周友榮的獨(dú)子周修林,自打周友榮抱病后,商會會長一職便是由他暫代,這個年輕人梳著當(dāng)下新派人流行的三七粉油頭,穿著一身熨帖的灰色西服,看人時(shí)未語先帶三分笑,看著倒是一副好脾氣。 對于盛黎的到來他顯然很是意外,更不知道自己父親什么時(shí)候和這位盛閻王有過來往。 “家父與周老先生是舊相識,他們曾一同在聯(lián)大求學(xué)。”盛黎神色淡淡,讓人拿出一套古籍,隨手取出第一本讓人翻開,扉頁簽有周友榮的落款。 “家父曾說,在學(xué)校里周老先生曾賣書換錢救過他一命,因此命我尋找這套古籍,如今尋得,我便送過來。” 這倒是確有其事,周修林記得父親曾說過他有一套古籍,當(dāng)年因?yàn)榧庇谟缅X而低價(jià)典賣了,加之父親雖然從商,但卻自詡有文人清骨,從不肯隨意攀扯交情,便是真救了那大名鼎鼎的盛大帥也絕不會將其作為談資。 周修林信了七分,他彬彬有禮地朝盛黎一拱手,“家父近日身體抱恙,不便招待客人,不如便……” “這套書須得親手送到周老先生手中?!笔⒗璐驍嗔怂脑挘唤?jīng)心地瞥了他一眼,隨后便撫摸起了白狐的皮毛,還伸出手指輕輕撥弄白狐下巴,小狐貍發(fā)出舒適的咕嚕聲。 周修林一怔,仍是笑意不減,溫和地說道:“還請少帥體諒我這為人子的心情,大夫都說父親近些時(shí)日需要靜養(yǎng)。” 盛黎沉吟片刻,倒也沒有再強(qiáng)作要求,“既然如此,那盛某改日再來?!?/br> 周修林忙道:“多謝少帥體恤?!彼麚]手招來仆從,讓他們把一箱古書抬走,盛黎不欲多留,道了聲告辭便要離開,周修林客套挽留了幾句,見盛黎毫無留意也沒有多說,轉(zhuǎn)過身正要進(jìn)去,一道白色殘影忽然從眼前掠過,他定睛一看,那毛茸茸的雪白一團(tuán)不正是方才被盛黎抱在懷里的狐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