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懷了崽 完結+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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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天天板著臉,跟個小老頭一樣?!毖跣ξ乩^薛仁的手,把蛐蛐給他,“很好玩的。” 他想了想,補充一句:“比把黃先生惹急,追著一路打還好玩。” 薛仁盯著手里的蛐蛐,“先生很喜歡你,他總是說你大智近妖,但是玩物喪志,對皇叔也頗有微詞?!?/br> 薛栗沾沾自喜道:“先生真的這樣夸過我?” 薛仁點了點頭。 薛栗見他神色認真,明明是自個兒貪玩誤事,胡扯道:“爹說我家只能有阿爹一個人是傻的,但是又不能讓阿爹發(fā)現(xiàn)他傻,只好委屈一下我,讓我玩物喪志,陪他一起傻幾年了。” 薛仁聞言皺了皺眉,不贊同道:“皇叔不應該這樣。” 一聽見薛仁說薛白的不是,薛栗立刻把他拉到自己的統(tǒng)一戰(zhàn)線,“你知不知道為什么我叫薛栗?因為阿爹生我的時候,沒有吃到糖炒板栗,念念不忘,非說我看起來跟板栗似的,爹太寵阿爹了,居然答應了!” 薛栗說到這里,頗有些憤憤不平,“小爺我長得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到底哪里像板栗了?” “……” “我叫薛仁是因為母后希望我日后為人仁厚、為子仁恤、為君仁愛、為友仁義、為父仁和?!毖θ实吐暤溃骸拔业纳钢皇抢鋵m里的一個罪妃,她做錯了許多事,是母后把我接來身邊,她盡心盡力地撫養(yǎng)我,連我的太子之位都是因她而來,我不想讓母后失望。” 薛栗數(shù)了一下,然后牛頭不對馬嘴地問道:“你喜不喜歡吃五仁月餅?” 薛仁抬起眼。 薛栗回過神來,又開始胡說了,“姨母對外祖父說過,她自己無兒無女,緣分淺薄,而見你到的第一面,就心里喜歡,這些年她將你視為己出,圖的不是什么回報,只求你福壽康寧,她希望你能成大德之人,為仁義之君,又唯恐你肩上的擔子太重,逼迫自己,所以總說你年少老成。” 薛仁沉默了許久,低低地說:“……母后待我很好很好?!?/br> 薛栗又狀似隨口一提:“阿爹不愛待在京城,爹已經(jīng)在著手準備了,再過幾年,我們就要到金陵久居,可惜姨母不能雖我們一起?!?/br> 薛仁倏然抬眼,“皇叔不留京城?我以為、我以為我只是一個……” 傀儡太子。 薛栗不答,只一把奪過蛐蛐,笑嘻嘻地說:“你在宮里這么多年,都沒有出去玩過,我來教你斗蛐蛐吧。” 他倒是說玩就玩,扯著薛仁又來捉蛐蛐,毫無形象可言,壓根兒就沒有一丁點兒黃先生口中大智近妖的模樣。 這邊兩人在御花園里捉蛐蛐,另一處的夜宴也結束了,幼清吃得太飽,難得沒有要坐轎子,薛白牽著他的手來到鳳儀殿,趙氏和幼老爺才數(shù)落完幼枝,幼枝輕啜一口茶水,托著腮無奈地說:“如今我已貴為皇后,日后不久,還能再是太皇太后?!?/br> “我便是榮華富貴,世間又有幾人能與我相配?” 她說著,忽而瞥見了薛白,狡黠一笑,“說來王爺?shù)故强梢?。?/br> 幼老爺一口茶水噴出來。 幼枝在宮里,無依無靠,趙氏怎么想都放不下心,她初初想的是幼枝若是想尋個好人家,有薛白在,出宮自然是能出宮的,卻沒想到幼枝自己不愿出宮,她嘆了一口氣,“你們姐弟倆,沒一個是省心的?!?/br> 幼清打了一個噴嚏,“只有阿姊不省心,我變了,我現(xiàn)在可省心了?!?/br> “你省心?”這種時候誰搭話誰倒霉,趙氏瞟著他,涼涼地說:“你這肚子怎么還沒動靜?反正你們姐弟倆都嫌我和你爹這兩個老家伙煩,快點再生一個,生完我和你爹就回金陵抱孫子,真當我們看你倆不煩似的?!?/br> 幼清糾結了半天,苦著臉說:“不生,好疼?!?/br> 薛白卻把幼清攬過來,若有所思地說:“再生一個也不是不可以?!?/br> 幼清踹他一腳,“我不!” 幼清若是再生一個,趙氏和幼老爺約莫有個四五年顧不上自己,幼枝思忖片刻,彎著眼睛笑,“清清,你還記不記得你要過繼給我一個兒子?” “不記得了!” “沈棲鶴到現(xiàn)在都還有沒成親,娘親差點都認他做干兒子了,應該去催他!”姐弟情誼在此刻簡直搖搖欲墜,幼清無比后悔進宮了,他兇巴巴地威脅道:“不生,再問生吃薛栗!” 趙氏斜他一眼,忽而說道:“對了,前幾日我做了一個夢,夢見清清滿周歲抓周時,撅著屁股爬到一個小少年身前,他一把抱住了人家的腿,怎么也不肯撒手,我依稀記得那小少年十來歲,生得倒是同王爺有幾分……” “就是王爺?!?/br> “正是本王?!?/br> 幼枝與薛白同時開口,幼清茫然地問薛白:“我抱了你的大腿?” 趙氏驚奇道:“當真是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