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懷了崽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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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清呆了,“可是我有夫君了呀?!?/br> “清清,咱們都是一家人,何必遮著掩著。”趙大姐笑笑,“我打聽了一下,你已經(jīng)懷胎九月了,你那夫君怎么不來照顧你?還不是嫌棄你不是女兒身,娶進(jìn)家門,不止你們家丟臉,連他們家也抬不起頭?!?/br> 幼清差點(diǎn)都要信了她的鬼話,自顧自地嘀咕道:“他要是真有這么嫌棄我,爹爹娘親做夢都得笑醒。” 可不是嘛,幼老爺只想要兒子和孫子,薛白這個(gè)女婿以往就沒多受過他的待見,幼老爺望向趙大姐,欲言又止,最后委婉地問道:“你們自己決定之前,難道不先問一問我們家的意見?” “你們的意見?”趙大姐想當(dāng)然地說:“既然豪杰肯娶,不嫌棄清清,那你們還有什么不滿意的?” “夠了?!?/br> 趙氏把茶杯一揮而下,神色雖有不悅,卻仍是帶著笑意,“大姐,這么多年來,你可真是一點(diǎn)都沒有變,又蠢又毒?!?/br> “你既然記得問下人清清的肚子有幾個(gè)月了,怎么不記得再順口問一問他的夫君?”趙氏嘆了一口氣,“再怎么說可也是個(gè)王爺呢,你這狀元都還沒有考上,一邊舉家落難求人收留,一邊又嫌棄著清清?!?/br> “且不說王爺待清清如何,只沖著老爺?shù)倪@個(gè)江南首富,你可知曉有多少人上趕著來做我們的上門女婿?” 趙大姐一愣,堅(jiān)持道:“江南首富又如何?出去照樣受人指點(diǎn)。” “我們過得處處比這些只知道動(dòng)嘴皮子的人好,他們?cè)偃绾沃更c(diǎn)我們,我們也掉不了一斤rou。”趙氏垂眸盯著趙大姐,“更何況都說士貴商賤,我們給清清挑人,可不是隨便什么阿貓阿狗都看得上眼的,其一看品性,其二看為人處世,其三看家世,大姐你倒是說說看,我這好侄兒占了哪一點(diǎn)?” 趙大姐說:“……他是要做狀元的?!?/br> “要做狀元,還不是狀元呢。”趙氏的余光望向低著頭的朱豪杰,“娶嫁這樣的大事,只知曉躲在母親身后,唯唯諾諾,不知道自己爭取,究竟是大姐前來替他說親,還是大姐要娶清清?” 趙大姐把朱豪杰推出來,替他找盡借口,“他昨夜受了涼?!?/br> “哦?大姐是怪罪我招待不周?”趙氏冷笑一聲,“大姐倒是想得美,讓你兒子娶了清清,日后家產(chǎn)便也全然算是你們的,是不是打算故技重施,待我與老爺死了以后,再把清清趕出去,徹底占為己有?” “好事哪能全讓你占盡?” 趙大姐讓她說得掛不上面子,徒勞地囁嚅道:“不、不是……” “不是?”趙氏說:“那大姐倒是把以往吞下去的家產(chǎn)吐出來。” 拿走的,自然沒有再還回去的道理,趙大姐吞吞吐吐半天,干脆拍打著朱豪杰,哭天搶地道:“都是你那死鬼爹,只知道賭錢,賭了一輩子,讓人砍斷手指還要賭,摸黑下山,活該他摔下懸崖,害苦了我!” “爹啊,你告訴二妹,我知錯(cuò)了,她口口聲聲掛念著三弟,難道只有三弟和她是親姐弟?二妹如今日子過得這般好,卻不肯留我母子幾日,她好狠的心吶!” 趙氏聽得心煩,幼老爺沖著嚇人揮了揮手,擠眉弄眼地說:“弄出去,都弄出去!” 總管和幾個(gè)小廝連忙上前來扯人,趙大姐平時(shí)耍慣了潑,指著總管大吵大鬧,開始指桑罵槐起來,“你們別碰我!你們敢碰我一下,我就去報(bào)官!你們這群狐假虎威的東西,有幾個(gè)錢了不起?良心讓狗啃了個(gè)干凈?你們就不怕日后遭報(bào)應(yīng),兒女死絕?” 趙氏登時(shí)站起來,朝她甩了個(gè)巴掌。 趙大姐一時(shí)沒反應(yīng)過來,隨后跟個(gè)瘋婆子似的,就要沖過去和趙氏拼命,小廝在后面用力把人扯住,趙大姐無法動(dòng)手,只得怒道:“你竟然敢打我?我是你大姐,你竟然敢對(duì)我動(dòng)手?” “你要去報(bào)官?”趙氏當(dāng)真發(fā)起了火,“既然你要去報(bào)官,不若那我們一同過去,把你以往同姐夫謀財(cái)害命、搶占家產(chǎn)的賬一起算了?!?/br> 趙大姐一驚,“你是想讓娘死不瞑目?” 趙氏抬起手,“滾出去。” 趙大姐到底心虛,生怕她當(dāng)真把自己扭送去官府,悻悻地拽著朱豪杰,灰溜溜地離去。 趙氏見狀,頹然地坐下。 她才大發(fā)雌威,幼老爺不敢耍寶,只得拼命地示意幼清來哄一哄趙氏,幼清想了一下,捂住自己的肚子說,可憐巴巴地對(duì)趙氏說:“娘親,他又在踹我?!?/br> 趙氏偏過頭來,“踹你才好,有精神氣兒。” 幼清撒著嬌說:“娘親摸一摸肚子?!?/br> 趙氏依言把手放上來,他笨拙地安慰道:“他,我,娘親和爹爹才是一家人,這個(gè)姨母不要了?!?/br> “王爺呢?” 幼清討好地回答:“看娘親的心情!” “你倒是嘴甜?!壁w氏笑,“沒有白白讓你吃那么多蜜餞果脯?!?/br> 幼老爺也湊過來說:“夫人,若是實(shí)在不解氣,馬上我就把她趕出金陵,敢踏進(jìn)來一步,立即報(bào)官?!?/br> “為她費(fèi)那么多心神做什么?”趙氏明顯不想再提,輕飄飄地說:“清清總是念著古董羹,今晚去慶云樓陪他吃了,免得成日掛記著,做夢都在嘀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