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懷了崽 完結+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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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清才咬住花生米,聞言又順口咬住薛白的手指,薛白的余光瞥向他,眉眼融成一片,“先陪清清在金陵待幾月,回京最早也要等他生完產,把身體養(yǎng)好?!?/br> 幼清這才心滿意足地松開嘴。 薛白見狀,低頭親了親幼清的額頭,“本王不會再把你一個人留在金陵?!?/br> 幼清小聲地說:“四個月!” 薛白眉頭一動,幼清說完就又不理人了,氣咻咻地吃花生米。 回了府邸,幼清直奔廂房。這四個月來,即使藥膳補湯一樣一樣的喂,除了肚子,少年倒是不曾胖上多少,侍女小心翼翼地跟著他,一推開門,屋內軟乎乎的大白兔豎起兩只耳朵,“蹬蹬蹬”的跑過來蹭了蹭幼清。 兔子毛茸茸的,比手爐還舒服,幼清把它拎起來玩,沒過多久就連人帶兔子一起美滋滋地睡著了。 他睡得太熟了,曾神醫(yī)號完脈,開了些外敷的藥,臨到走了幼清都沒有睜開過眼睛,倒是他抱在懷里取暖的兔子聽覺敏銳又怕人,撅著屁股不停地往錦被里鉆,生怕讓人拽走下了鍋。 這只兔子從京城帶來金陵以后,成日同幼清一樣好吃懶做,還無師自通了碰瓷,逮著個人就肚皮朝天地躺下來,不喂它吃飽就不起來,是以胖得走了形。 薛白怕它再往里鉆,壓到幼清的肚子,便隨手把兔子拎下床,然而沒過多久,天然暖手爐沒有了,被窩也不暖和了,幼清當然睡不下去,總算是轉醒過來。 他迷迷糊糊地揉眼睛,“好餓?!?/br> “逢春,我想吃蒸魚糕。”幼清壓根兒就不知道薛白在屋里,說完想了一下,又慢吞吞地問道:“爹爹和娘親沒有來看我嗎?” “來了。”侍女答道:“方才小少爺睡著,曾神醫(yī)來給您診了脈,老爺和夫人都過來了?!?/br> “那……”幼清裝作隨口問道:“沒有別人了?” “別人?”侍女沒有反應過來幼清是在拐彎抹角地問薛白,認真思忖片刻,“沒有。曾神醫(yī)是獨自一人醫(yī)館趕過來的?!?/br> 幼清從床上坐起來,悶悶不樂地說:“薛白的嘴,騙人的鬼!” 他越想越氣,更何況還記著薛白偷偷把自己送回金陵的仇,嘟噥著抱怨道:“一點兒也不關心我!” “嗯?” 薛白漫不經心地出聲,幼清說壞話被逮了個正著,差點摔下床來,他的臉色紅撲撲,慌慌張張地問道:“你、你怎么在這里!” 薛白扶住幼清,低笑著說:“自然是不放心清清?!?/br> 幼清顛倒黑白,“你偷聽我講話。” 薛白倒不辯解,只慢條斯理地說:“清清說不認識本王,若不偷聽,又怎會知曉清清心里也是念著……” 幼清抬起手捂住他的嘴巴,兇巴巴地威脅道:“不許說!” 薛白順勢親吻少年的手指,見他終于沒有再抗拒自己的接近,又把人一把攬進懷里,“本王很想你?!?/br> 幼清嘀咕道:“我也很想我!” 薛白挑起眉,知道少年口是心非,他望向幼清烏黑的瞳眸,眸色倏而一沉,半闔著眼簾道:“本王會讓你的眼睛會好起來的。” 幼清不說話了,因為眼睛再不好起來,他就不能背著薛白偷偷說壞話了。 接下來的半個月,幼清除了治眼睛就是治眼睛,曾神醫(yī)給的方子外服內用一應俱全,趙氏卻還嫌不夠,又求了幾個偏方喂給幼清,非得在年前給幼清把眼睛治好,而幼清平日動輒肚子疼,走不動,這會兒躲起趙氏來,倒是身手敏捷,壓根兒不似懷胎九月。 半個月下來,幼老爺受不了了,好說歹說勸住趙氏別給幼清亂喂東西,這才清凈下來。 又下過兩三場雪后,春節(jié)越來越近了。 這日大清早,有一個村婦來到幼宅,她瞪大眼珠子摸了摸門口的兩座金獅子,扭頭拉過自己的兒子,“沒想到你姨母如今竟過的這般好,既然如此,她斷沒有道理不收留咱們母子二人?!?/br> 說著,這村婦便上前來敲門,總管推門一看,“你是……” “我是你們夫人的大姐。” 她連忙拍了拍胸脯,“你們夫人打永河村來,姓趙,單字一個凡,家里共有五口人,三姐妹,她排老二,嫁給了一個姓幼的商人。” 總管疑惑地瞄了一眼村婦,她的眉眼的確同趙氏有幾分相像,又望向她身旁的青年人,趙大姐便大大方方地把自己兒子往前推了推,說:“這是我的兒子,朱豪杰,也是你們夫人的侄兒?!?/br> “稍等一下。” 幼老爺是江南第一富商,逢年過節(jié),上門打秋風的人自然不在少數(shù),而幼老爺一心想著破財消災,總會接濟一二,是以什么表親的干兒子,堂妹的結義兄弟,家仆已經不知道接待過多少,只是這兩位倒是近親,卻從未被趙氏提起過,總管便派了個人前去詢問。 “夫人忙著給小少爺換藥,老爺說先請他們進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