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懷了崽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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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參?好端端的買什么人參?是不是從嘉王已經(jīng)不滿足攝政王的身份,貴妃娘娘為保護皇子,不得不暗中回金陵?” “這王爺竟是連一介女流都不放過?” “真真是蒼天無眼!” 回了幼宅,門口那片皚皚白雪稀稀疏疏地落下一串腳印,約莫從出門到放棄,只隔了不到幾秒的時間,趙氏看得只覺好笑,她攏了攏外衫,一進到屋子里,果然瞧見幼清抱著個暖手爐吃烤紅薯。 幼清邊吃還要邊嘟囔著抱怨:“好冷好冷好冷。” 吃個紅薯都有人伺候,幼老爺實在是眼紅,“懶成精了。” 幼清為自己辯解道:“我出去逛了一小會兒的?!?/br> 幼老爺沒好氣地問道:“你是說你在門口走的那五步?” 幼清不滿地說:“明明是十步,爹爹沒有算上回來那五步!” 五步和十步,能有什么區(qū)別? 幼老爺翻了個白眼,趙氏斜睨他一眼,警告他老實點,而后又施施然地坐到幼清身邊,她仔細端詳著少年烏黑的眼睛,片刻后嘆了一口氣,掐著幼清的臉笑吟吟地說:“你這煩人精,怎么眼睛還是不見好轉(zhuǎn)?!?/br> 侍女喂來一口紅薯,幼清咬住銀勺子,含糊不清地說:“再撞一下就好了?!?/br> 趙氏直戳他腦門兒,“頭回撞得記不清事兒,這次又把眼睛撞壞了,再撞一下,還不知道你又要冒出來什么新毛病。” 幼清裝作聽不見。 待他連玩帶吃,把紅薯吃干凈,趙氏才不慌不忙地提起西街的神醫(yī),外邊兒這么冷,幼清當(dāng)然不樂意出去,趙氏好說歹說,見這家伙軟的不吃,只好來柳眉一豎,“不去?我這就讓太醫(yī)過來多給你開幾帖藥?!?/br> “好煩?!庇浊宀桓掖舐曊f趙氏的壞話,只好自個兒嘀咕幾句,他思來想去,苦著一張臉,說:“去就去?!?/br> 幼老爺幸災(zāi)樂禍地說:“夫人,高明,真是高明?!?/br> 幼清看不見,只好在心里記仇,他抱著手爐站起來,八九個月的肚子圓圓的,再也遮不住了,這也使得少年走起路來不太方便,打眼望過去,跟只小企鵝似的,搖搖晃晃。 趙氏接過侍女手上的披風(fēng),給幼清添上,“慢一點,我扶你?!?/br> 幼老爺這廂屁股都還沒坐熱,扭頭又要出門,他也嫌外面凍得慌,懶得動,正絞盡腦汁地想著理由,結(jié)果趙氏從頭到尾都沒記起來屋子里還坐著一個人,直接扶著幼清坐上轎了。 “……” 幼老爺孤零零地抓了把瓜子兒,竟不知道自己是該喜還是該愁。 “老爺!老爺!” 幼老爺尚在為自己的家庭地位而長吁短嘆時,小廝忽而一嗓子扯開,把幼老爺嚇得夠嗆,小廝急急忙忙地跑過來,“京城來信了,京城來信了!” “叫魂呢?!庇桌蠣敍]好氣地瞪了他一眼,這才狐疑地接過信,他心想幼枝的信才不久才收到,怎么又來一封,然而一展開信件,發(fā)現(xiàn)寄信人是薛白。 信里只有寥寥數(shù)語,薛白道他即日起便動身趕往金陵,幼老爺再一瞄落款,估算了一下時日,“豈不是這幾天?” 對此毫不知情的幼清坐轎來到西街,既然是神醫(yī),前來求醫(yī)問藥者自然不少,趙氏掀開簾子,她先前只料到人多,沒有料到已經(jīng)多到了人擠人的地步,趙氏皺了皺眉,“清清,人太多了,你在這里面坐著,娘去醫(yī)館里問一問可不可以把神醫(yī)請來轎里?!?/br> 幼清點了點頭。 當(dāng)家的不在,天又冷,轎夫們搓了搓手,也待不住了,“小少爺,前面有個酒館,我們?nèi)ベI盅酒,馬上就回來。” 幼清想了一下,脆生生地說:“那你們給我?guī)б话鼟焖ㄉ??!?/br> “小少爺?shù)戎??!?/br> 轎夫們勾肩搭背地走遠,幼清自個兒留在轎子里,他看又看不見,也不太想吃零食,干脆百無聊賴地玩自己的肚子。 “小少爺。” 不知道過了多久,淡淡的嗓音響起來,男人掀開轎簾,深黑色的眼瞳久久盯著驚慌的少年,他刻意壓低了聲音,又放緩語氣說:“在下身患頑疾已久,方才神醫(yī)看后只說不治之癥,并贈予兩味藥草,這位小少爺看來面善,在下想將其轉(zhuǎn)贈于小少爺?!?/br> “你、你……” 幼清疑惑地擰起眉心,方才那聲“小公子”像極了薛白,可是后一句便不再是薛白的聲音了,而且、而且薛白這會兒應(yīng)該是在京城的。 這樣想著,幼清皺起臉兇巴巴地說:“你出去!” “我并無惡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