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懷了崽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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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清歪著頭瞟了薛白幾眼,盡管薛白的面上沒有什么表情,但是他總覺得薛白這會兒比血淋淋的張嬤嬤還嚇人,幼清稍微想了想,湊過薛白身邊來,他膽大包天地摸了摸薛白的頭發(fā),突然忘記自己的本意,只疑惑地問道:“你天天不睡覺,為什么還沒有禿?” “歸元寺的和尚們天天晚上念經(jīng)不睡覺,所以都成禿頭了!” 說完,幼清趕緊捂住自己的嘴巴,想起來自己是有正事的,白生生的手又摸了一下薛白的頭發(fā),幼清學著薛白安撫自己的模樣,脆生生地對他說:“沒事了?!?/br> 薛白見狀,眼角眉梢的冷意緩緩融開,他捏了捏少年軟軟的臉,“嗯”了一聲,“沒事了?!?/br> 幼清興高采烈地問他:“今晚你是不是可以給我暖被窩了?” 薛白微微頷首,幼清突然捂住自己的肚子,他撒嬌似的指著自己的肚子,跟薛白抱怨道:“剛才他又踹了我一腳!” “疼不疼?” 幼清皺了皺鼻子,裝著委屈說:“疼死了。” 薛白淡淡一笑,幼清趁機跟他提條件:“今晚我要吃小天酥、紅燒獅子頭和粉蒸rou!” “好。” 薛白一答應下來,幼清就不再纏著他了,自個兒吃起掛霜花生米。 收拾殘局的侍衛(wèi)往張嬤嬤的身上澆了一桶鹽水,人卻依舊沒有反應,他們面面相覷,一人伸手探了探張嬤嬤的脈搏,確定人還活著以后,正打算把她拖走,張嬤嬤卻在此時忽而睜開眼,趁著所有人尚未回神,直直撲向幼清。 “王妃小心!” “王妃!” 幼清疑惑地抬頭,他張了張口,還沒有看清楚怎么回事,張嬤嬤已經(jīng)將他用力地推向假山,額頭重重地磕在一處尖銳的石塊上,幼清疼得手里的花生米沒有拿住,“嘩啦”一聲,灑落滿地。 “……清清!” 侍衛(wèi)慌忙把人接住,又交給了薛白,幼清被撞得暈暈乎乎的,他一摸自己的額頭,就摸出來一手血,幼清嚇壞了,忍不住眼淚汪汪地說:“我只是躲到旁邊偷吃幾?;ㄉ?,為什么這么倒霉?” “請?zhí)t(yī)過來。”薛白神色冷戾,再不復往日的波瀾不驚,他一把抱起幼清,把人帶進屋內(nèi)前,余光冷冷地掃向被按在地上的張嬤嬤,薄唇輕啟:“把她給本王處死!” “好疼。” 幼清瞪大眼睛,卻什么也看不清楚,他努力忍住眼淚,“倒霉死了!” 薛白親了親他的手指,“是本王的錯?!?/br> 幼清只覺得腦子里一團糊,他的額頭疼,腦袋疼,眼睛也疼,幼清吸了吸鼻子,說:“就是怪你?!?/br> 薛白召來侍衛(wèi)先給幼清止血,幼清迷迷糊糊地睡著了,昏睡之中,似是太醫(yī)趕來,他聽見太醫(yī)對薛白說:“王妃的額頭遭硬物碰撞,從脈象來看,未有什么大礙,而腹中的胎兒也相安無事,只待他醒過來便是了?!?/br> “……王妃撞上龍柱,依脈象來看,似有淤血積壓于內(nèi),滯塞不通,至于這淤血可會有影響,還需待后續(xù)觀察。” 這番話忽而在腦海里浮起,幼清的意識昏昏沉沉,他忍不住回想著自己是什么時候撞上了龍柱,然而越是回想,頭越是疼得厲害。 龍柱。 太后和張嬤嬤。 ……慈寧宮! 許多個片段蜂擁而至,忘卻的記憶在此刻盡數(shù)歸來,幼清來不及一一回顧,已經(jīng)因體力不支而徹底陷入昏睡。 再醒過來,已經(jīng)是五日后了。 又一場秋雨,初初捎來幾分冬涼,馬車轆轤駛過山間田野,趙氏摸了摸少年的額頭,把幼老爺覬覦已久的銅手爐放入被褥里,趙氏望著幼清的睡容,不禁嘆了一口氣,“這到底是造哪門子的孽?” “夫人,無事?!庇桌蠣敯参康溃骸疤t(yī)都說了,沒什么大礙的。” “不撞腦袋都是個傻的,還一連撞兩回?!壁w氏皺起眉,“你說他這回干脆把自己是誰都給忘記了,這可怎么辦?” 幼老爺也愁得慌,“還能怎么辦,涼拌唄?!?/br> 趙氏深深地蹙起眉,“還有王爺……唉?!?/br> 幼清是昏過去的第二日,太醫(yī)道無事以后,薛白才派人回府告知他們此事。起初聽聞幼清又撞著腦袋了,趙氏還以為是幼清自個兒不長眼,誰知道匆匆忙忙趕至行宮以后,才知道這一回幼清不止是撞到腦袋這么簡單,待到趙氏問清楚,方才知曉若是要怪,也該怪在他頭上,畢竟是自己讓人給誆了。 一宿未眠的薛白對他們說:“岳丈、岳母,本王有一事相求?!?/br> “……既然清清一直想回金陵,可否勞煩岳丈與岳母帶他回金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