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懷了崽 完結+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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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品德高尚的意思?!庇桌蠣斁退懔?,趙氏點著幼清的額頭啐道:“你那幾年在學堂里都和黃先生學了些什么東西?” 幼清小心翼翼地回答:“……好像是睡覺怎么樣才能不被先生發(fā)現(xiàn)。” “……” “你這肚子里真是沒一丁點兒墨水。” 幼清毫不心虛,“我的肚子里有寶寶?!?/br> 趙氏越想越愁,她思來想去,傻也只能傻幼清一個,又記起曾聽聞有些人家為讓后代形容端正、才華過人,衣食住行都有講究,便說:“過幾日我讓季秋隼來過來,多給你講幾篇文章,就當是給你肚子里的那個沾點墨水了?!?/br> 幼清先是不可置信,而后難過地控訴道:“還不如讓我直接把書吃給他算了?!?/br> 趙氏心意已決,無論幼清怎么撒嬌裝可憐,都不為所動。 臨要走時,趙氏和幼老爺先跨出了門,幼清自個兒還沉浸在又要念書的悲傷里,他瞄著打算開工的木匠,決定遷怒于薛白,鬼鬼祟祟地湊過去對木匠說了幾句什么,木匠本來稍有猶豫,幼清把自己小荷包里的兩片金葉子全部塞給了木匠,木匠這才點了點頭。 “清清?” 趙氏喚了幾聲,幼清搗完亂,心滿意足地小跑出去,捂著嘴巴偷笑。 幼老爺狐疑地問他:“你怎么這么高興?” 幼清連忙搖了搖頭,軟綿綿地回答:“不高興,一點兒也不高興?!?/br> 牌匾得小半個月才能拿到,是以這小半個月里,幼清天天掰著手指頭算日子,希望木匠快點兒把牌匾送過來,好嚇他們一大跳。 就這樣盼啊盼的,幼清終于盼來了牌匾, 這一天鄒總管來敲門的時候,幼清已經(jīng)醒了,卻還趴在薛白的身上不肯下來。他環(huán)著薛白的脖頸,又把臉埋進了頸窩里,怎么哄也不要動,薛白輕輕摸著幼清的肚子,這小半個月以來,幼清倒真是喝水都長肚子,已經(jīng)鼓了起來。 薛白嗓音沉沉道:“有四個月了?!?/br> 幼清把薛白的手推開,自己摸了摸肚子,又坐起來掀開寢衣,慢吞吞地說:“變大了?!?/br> 薛白緩緩地把一只修長如竹的手貼到幼清的肚皮上。 薛白摸他的肚子,幼清非得把薛白的也給摸回來,白生生的小手夠著薛白結實的腹部,粉圓的指尖一掠而過,又輕又癢的觸感讓薛白眸色一深,而少年又無知無覺地在他懷里蹭來蹭去,薛白倏然握住幼清的手腕,低聲道:“別動?!?/br> 幼清當然不肯乖乖聽話了。 即使幼清的孕期已經(jīng)過了四個月,薛白還是沒有碰過他,此刻少年正有恃無恐地坐在薛白的身上亂動,薛白見狀,伸手把人往下一拉,似笑非笑地問道:“你知不知道到了四個月,你能做什么?” 幼清老老實實地回答:“不知道?!?/br> 薛白的手往下探去,而后附在幼清的耳邊說:“比這更舒服的事情。” 幼清當即后悔不迭,紅著臉踹他,“我、我不要……呀?!?/br> 不要也不行,薛白俯下身來親吻幼清,把少年細細的喘息堵住。 幼清實在是不經(jīng)逗,沒一會兒就眼淚汪汪地要薛白松手,薛白充耳不聞,他倒是曉得只要自己一撒嬌,薛白就肯定再舍不得再欺負自己,于是幼清偏過頭,躲開薛白的親吻,軟軟地喚道:“夫君、夫君、夫——” “……嗚?!?/br> 薛白總算放過了幼清。 侍女進來開窗透氣,幼清重新把臉埋回薛白的頸窩里,面色紅撲撲的,怎么也不肯抬起來,總算是知道害羞了。 薛白輕拍著幼清的背,心不在焉地聽著侍女替鄒管家轉告道幼老爺在正廳候著他,薛白微微頷首,而后對著幼清低低笑道:“清清倒是會討好本王。這一次本王忍得住,下一回就說不定了?!?/br> 幼清不理他,用力地在薛白的肩上咬了一口。 再把人哄好,已經(jīng)過了一些時候,薛白帶著幼清來到正廳,幼老爺先前左等右等不見人,已經(jīng)喜氣洋洋地指揮著小廝把一塊蒙著紅布的牌匾掛上去了,眼下正在挨個往下人手里塞碎銀,幼清看得好玩兒,也湊過去伸出一只手。 幼老爺又不傻,雖是沒有抬頭,就瞅見一截細嫩白皙的手腕,“啪”的一下打過來,“下一個?!?/br> 幼清盯著被打紅的手心,氣鼓鼓地說:“爹爹太摳門了!” 幼老爺恨不得捂住他的嘴巴,然而趙氏一個眼風掃過來,幼老爺立馬老實下來,幼清要碎銀就給把沉甸甸的錢袋拿給他,自己則扭過頭眼不見心不煩,客客氣氣地問薛白:“賢婿,你看這牌匾如何?” 晃著錢袋的幼清一下子睜圓眼睛。 薛白抬起眸,卻沒有立即答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