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懷了崽 完結+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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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慢條斯理地笑道:“不過王爺如此氣定神閑,應是手里還有什么底牌未曾亮出,想來救出這幼有為,也不是什么難事,舉手之勞而已,何況王妃是王爺放在心尖尖上疼著的,王爺如何舍得見王妃傷憂?” 薛白瞥他一眼,神色淡漠,“不勞莊相費心。” 他一頓,又緩緩地開口道:“莊小姐在翠翎宮一事,知情者眾多,莊相與其逼本王娶她,不若多為此費些心神,畢竟民間已有不雅傳聞,莊小姐名節(jié)盡失。” 莊秋桐在眾人面前被陸嫣扯下衣衫,本就是莊丞相的心病,此刻薛白再度提及,不免令其怨懟不已,他死死地盯住薛白,片刻后只咬了咬牙,終究未再做出什么喪失理智之事,拂袖而去。 而薛白則若有所思地垂下眸。 不論幼枝進宮的初衷為何,是否同自己有關,只要她的身世與十五年前的那場火有所牽連,便是欺上瞞下、包藏禍心。 歸根結底,都是因他而起。 ……合該由他親手了斷。 薛白不在,幼老爺總算不必再拘束。他啰啰嗦嗦地給幼清交待一大堆,一會兒要幼清多陪趙氏說說話,別只顧著自己玩,一會兒又讓他別湊太近,省得盡討趙氏的嫌,幼清聽得迷糊,幼老爺見狀干脆大手一揮,趕著他走。 “趕緊回去,看見你就煩。” 幼清給幼老爺做了一個鬼臉,小聲地咕噥道:“我才不想待這里?!?/br> 扭頭就走了。 “你……哎呀?!?/br> 少年的聲音軟軟糯糯,薛白稍一抬眸,瞳色深黑,俊美的眉宇尚帶有幾分未融開的冷冽。他平日里本就冷冷淡淡,這會兒眼角眉梢都沾著冷意,又無端顯出些許不可一世,讓幼清嚇了一跳,不由睜圓眼睛問道:“你、你怎么了?” “無事?!?/br> 薛白自然地牽住幼清的手,神色稍微緩和下來,“怎么這么快?” 幼清抱怨道:“爹爹攆我走?!?/br> “他還不要我給他拿的護身符?!庇浊宓拖骂^,握緊自己的小荷包,甕聲甕氣地說:“爹爹說我是來搗亂的?!?/br> 幼清鼓起臉,“才不是這樣。” 他仰起臉,悶悶不樂地說:“娘親只說過文殊菩薩保學業(yè),南海觀音保平安,還有好多菩薩和佛祖,我分不清楚,只好全部都拿來給爹爹了?!?/br> 少年委屈起來,眉心都輕輕擰出了一個小八字,薛白摸了摸他的頭發(fā),“岳丈只是不知道清清也會擔憂他。” 幼清賭氣地說:“我才不擔心。” 薛白低頭望了他幾眼,“既然清清有這么多護身符,不若贈給本王一枚?!?/br> “給你?!?/br> 幼清把荷包塞給薛白,讓他全部都拿走,然而薛白只是隨手拿出一枚護身符,又把荷包歸還給幼清。 薛白瞥了一眼,眉頭輕抬,“……家宅和睦。” 幼清歪著頭問道:“你要不要換一枚呀?” “不用?!毖Π孜站o幼清的手指,深深地盯著他,而后嗓音沉沉道:“本王近日的確家宅不寧。” 幼清反應過來了,只顧著裝傻,“哪里不寧了呀?” 薛白似笑非笑地答道:“王妃身懷六甲,瞞而不說,又再三試圖偷離京城,清清,你說寧還是不寧?” 幼清心虛地糾正道:“……只跑了兩次的!” 幼老爺販賣私鹽一案,于三日后升堂定奪。 前兩日,薛白與往常無異,不是待在書房里,便是外出與人議事,除了天色暗下來,歸來陪幼清用膳、散步以外,幾乎不見蹤跡。 趙氏看在眼里,心里不免焦急,卻又不好相問,只得推了幼清過去。她倒是教好了一套說辭,結果幼清左耳朵進右耳朵出,連連點著頭說自己記下了,一推開書房的門瞅著薛白,立馬忘了個精光。 “那個……” 幼清眨了眨眼睛,努力回想著趙氏說了些什么,飲茶的黃夫人驚喜地上前幾步,把人帶進書房里,直往他肚子那里瞟,“清清呀?!?/br> “師母?!?/br> 幼清倏然睜圓眼睛,一扭頭又瞧見站在一旁,瞪著自己的黃先生,下意識躲到黃夫人的身后,結結巴巴地叫人,“先、先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