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懷了崽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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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笨?!庇浊逡娧Π走€是不明白自己的意思,立即跟薛白翻臉了,“我是在給你吹耳旁風(fēng)呀,你快點揍這個人,不許問他爹爹是誰!” 薛白眉梢輕抬,緩聲問他:“你怕本王知道他是莊相之子以后,便不會再動他了?” 幼清不承認,裝著傻說:“我才沒有說過?!?/br> 他就屬打擊報復(fù)的時候最機靈了。 如竹的手指撫過幼清的下頷,薛白低笑著對他說:“耳旁風(fēng)不是這樣吹的?!?/br> 幼清疑惑地問道:“那應(yīng)該怎么吹?” 思考了幾秒,幼清湊到薛白的耳邊,當(dāng)真吹了幾口氣,然后和尚念經(jīng)似的跟他咕噥道:“揍他揍他揍他揍他揍他。” “……” 薛白似笑非笑地說:“回去以后,本王再教你?!?/br> 話落,他回過頭望向莊見賢,收起面對幼清時的柔和,神色冷厲,眸生寒意,“莊公子,你好大的膽子?!?/br> 作者有話要說:幼清清這不是吹耳邊風(fēng),這是企圖用神秘巫術(shù)給王爺洗腦叭。 第41章 “王、王爺。” 莊見賢一個哆嗦,急忙跪地,眼神卻直往外面瞟,結(jié)果他的那伙狐朋狗友,無事時口口聲聲上刀山下火海、愿為莊公子兩肋插刀,一遇事便腳底抹油,跑得一個比一個快。莊見賢只得給小廝使眼色,示意他趁人不備,溜回莊府稟報。 畢竟得罪了這從嘉王,饒是他身為丞相之子,說不定也討不了幾分好。 “本王方才似是聽見,你詢問清清是否真為王妃?!毖Π紫破鹧酆煟劢敲忌依涞脦缀踅Y(jié)出冰來,“他若不是本王的王妃,難道是你的姨娘?” 莊見賢低下頭,吶吶地說:“王爺見諒,是下官有眼不識泰山,未能認出王妃,是以稍有沖撞?!?/br> “稍有沖撞?”薛白面無表情地走近,一身白衫似雪,身姿挺拔如鶴。他若有所思地開口道:“莊見賢,本王原以為你只是兩只手長來多余,現(xiàn)下看來,不僅是手,你連這對招子也是多余的?!?/br> 莊見賢支支吾吾半天,“下官……” 說話間,他的衣袖向上卷去,露出一道又一道鞭痕。薛白盯著他的胳膊,似笑非笑地說:“原先還聽聞莊公子臥病在床,久傷不愈,如今未過多久,莊公子已然恢復(fù),甚至還想著納妾?!?/br> “莊公子想必要先給明善一個交代才是?!?/br> 前一月莊見賢攜了醉春樓的花魁出游,正巧讓與他定下婚約的名善郡主薛剪蘿捉了個正著,薛剪蘿是個不肯受氣的主兒,直接在大庭廣眾之下,甩鞭打得莊見賢痛哭流涕,顏面盡失。 此刻薛白再度提起薛剪蘿,自然讓莊見賢打了一個激靈,后怕不已,他忙聲解釋道:“王爺,只是誤會,真的只是誤會?!?/br> “誤會?”薛白垂下眼,“本王來這銀樓,卻見到你抱著清清,意欲對他行不軌之事,難不成是本王看錯了?” “……下官不敢?!?/br> 莊見賢張了張嘴,有侍衛(wèi)湊過來,附在薛白的耳邊又低語幾聲,把始末同他交待清楚,隨即冷眸向莊見賢睨去一記,生生讓莊見賢憋回狡辯的話語,薛白緩緩地開口道:“本王平生恨的不是別人對本王不夠尊敬,而是有人敢打清清的主意?!?/br> 他稍一停頓,冷冷地覷向莊見賢,輕描淡寫地說:“依本王之見,這兩只手既然碰過他,不若都剁了?!?/br> “王爺。” 莊見賢小心翼翼地抬起頭,他始終心存僥幸,畢竟他爹是當(dāng)朝宰相,不論自己有多混賬,薛白多少都要給他們莊家?guī)追直∶?,況且罰是當(dāng)然要罰的,但決定不會罰得太重,即使薛白開口便是要剁掉他的手,也不過是在嚇唬自己。 這般想著,莊見賢強自鎮(zhèn)定,囁嚅著求饒道:“下官只是一時鬼迷心竅,而且、而且下官并不知曉他是你的王妃,若是知道,給我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如此?!?/br> “不識王妃才會如此?”薛白的神色并未緩和,“這么說來,倘若今日讓你看中的只是尋常百姓,你便直接擄回府上了?” “下官不敢!”莊見賢沒有想到薛白竟會如此難纏,“下官只是……” 此番他著實理虧,想狡辯都尋不到言語,莊見賢只得硬著頭皮說:“下官曾有幸得見幼貴妃,初見王妃,只覺得面善,便忍不住多打量了幾眼,只是王妃誤以為下官是登徒子,下官一時情急才拉扯住他,王爺又在此時趕過來,下官這才知道他是王妃,難怪如此兩人生得相像?!?/br> “是嗎?!毖Π渍Z氣平平地說:“可惜本王的王妃,同幼貴妃無半點相似之處?!?/br> “你騙人?!庇浊逡踩滩蛔√匠瞿X袋反駁莊見賢,他鼓著臉說:“我和阿姊才不像?!?/br> 往日沈棲鶴成日同他開玩笑,說幼清是雪地里撿來的,不然同父同母的,他怎么會腦光這么不靈光,況且幼清除了臉是好看的,別的地方處處差幼枝一截兒,當(dāng)時沈棲鶴說得一本正經(jīng),害得幼清信以為真,他自己悄悄對比了一下,偷著鉆進被窩里哭了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