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懷了崽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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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絮照還欲向雪生甩去一掌,“你陷害本宮?” 幼枝攔住她,“莊妃何不待她將話說完?” 雪生低下頭又說:“娘娘心知陳大公子對(duì)她有戀慕之心,是以時(shí)常私下喚來陳大公子,蒹葭宮的每一個(gè)宮人都知曉此事,陛下與娘娘可以逐一詢問?!?/br> 形勢(shì)急轉(zhuǎn)直下,莊絮照忙不迭拉住薛蔚的衣袖,“陛下,您切莫聽信這等……” 薛蔚抬手向她揮來一掌,打得莊絮照跌倒在地,她捂住臉頰,怔怔地望著薛蔚,不禁落下兩行清淚,而薛蔚卻只當(dāng)沒有看見,眉宇間滿是陰沉。他怒容滿面地問陳文瀚:“這個(gè)奴婢所說是否屬實(shí)?” 陳文瀚猶豫片刻,“她……” 薛蔚冷笑道:“倘若再有刻意欺瞞,你們陳家上上下下幾十口人,朕要一片一片刮下他們的rou,扒下他們的皮rou,抽下他們的筋骨?!?/br> 薛蔚行事向來殘暴,此等酷刑并非是他做不出來的,陳文瀚的面色一白,他自己淪落斬首處決,是罪有應(yīng)得,但絕不能牽扯陳家。 只是…… 薛蔚望向莊絮照,她跪坐在地,此刻哭得梨花帶雨,惹人憐惜,薛蔚到底于心不忍。他握緊拳頭,苦苦掙扎許久,終于閉著眼睛說:“回稟陛下,她所言……” 幼枝懶懶地提議道:“陛下,不若現(xiàn)下便把陳家人帶入宮來,要他們當(dāng)著面說清楚?!?/br> 陳文瀚聞言又是一陣猶豫,陳家與莊絮照,究竟孰輕孰重,他心里本就有自己的答案,但是他始終不愿看見莊絮照落淚。 可陳家上上下下幾十口人何罪之有? 陳文瀚的目光閃了閃,良久以后,他終究選擇了陳家,沒有牽連他們。陳文瀚閉上眼睛,不再看莊絮照,狠下心道:“……所言屬實(shí)?!?/br> 莊絮照握住的手一時(shí)失了輕重,生生折斷自己的一半指甲。 “好一個(gè)莊絮照、好、你真是好!” 薛蔚怒極反笑,他把莊絮照從王府帶回,也是他讓其成為后宮四妃之一,原先的憐愛在此刻全然變?yōu)樘咸炫穑ξ抵钢f絮照,睚眥欲裂,“來人!莊妃無賢無德,善嫉狡詐,心思狠毒,即日起貶為美人,廷杖六十,發(fā)配掖庭,永世不得踏出一步!” 莊絮照無從辯駁,只得失神地喚道:“陛下!” “如今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什么可說的?”薛蔚的眉宇間全然是她的厭惡,他向侍衛(wèi)吩咐道:“把她給朕帶下去?!?/br> 侍衛(wèi)上前來拖行,莊絮照奮力掙扎,她的余光從幼枝身上掠過,如夢(mèng)初醒。莊絮照心存僥幸地求饒道:“陛下,臣妾身懷龍種,即使臣妾罪無可赦,可臣妾肚子里的孩子是無辜的呀!” 薛蔚冷冷地問道:“你懷的究竟是朕的龍種,還是他的野種?” 莊絮照泣聲道:“陛下,臣妾怎敢如此?” “你如何不敢?” 幼枝思忖片刻,走上前來,彎著眼睛笑道:“陛下,您是九五之尊,想必莊妃定然不敢魚目混珠?!?/br> 莊絮照見幼枝為自己說話,心下只覺有異。 沒過多久,幼枝又慢條斯理地說:“陛下,算算時(shí)日,臣妾如今入宮已有六年,但是這六年卻皆無所出,既然莊妃犯下如此滔天罪過,罰自然是要罰,只是眼下她懷有龍?zhí)?,六十杖打不得,掖庭宮也去不得,不若暫且打入冷宮,其余的秋后再同她算賬?!?/br> “至于她腹中的胎兒……” 幼枝輕描淡寫道:“不若就過繼給臣妾?!?/br> 莊絮照不可置信道:“陛下!” 薛蔚此刻已然平靜下來,莊絮照的確不能重罰,更何況細(xì)細(xì)想來,她誕下胎兒以后,交由幼枝撫養(yǎng)是再好不過的。薛蔚揮了揮手,略帶倦意地說:“既然你想接到身邊撫養(yǎng),那便先把她關(guān)進(jìn)冷宮,生下來再說。” 莊絮照不甘心,她滿心以為即使此刻滿盤皆輸,只要自己得以誕下龍子,日后總會(huì)有翻盤的時(shí)候,卻不想幼枝直接斷了自己的后路。她凄苦道:“……陛下,無需勞煩貴妃娘娘,臣妾可自行撫養(yǎng)。” “你?”薛蔚嗤笑一聲,不想再搭理她,“來人,把她帶出去?!?/br> “陛下!”莊絮照猶不死心,她的面上滿是淚痕,再不見往日的楚楚可憐,只顯得狼狽不已,“臣妾只是、只是一時(shí)的糊涂。更何況這一年來,臣妾侍候左右,即使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陛下當(dāng)真不可憐惜臣妾幾分?” 薛蔚問他:“你有什么苦勞?言行舉止、衣著打扮效仿枝枝的苦勞?” 莊絮照一僵,喃喃道:“陛下……” “朕從未想過,你的心思竟會(huì)歹毒至此?!毖ξ抵钢f:“一時(shí)糊涂?先是陷害枝枝,后又栽贓你的宮女,朕看你是豬油蒙了心,不擇手段!” 莊絮照自知再無回旋的余地,頹唐地跌坐在地。 侍衛(wèi)得了令,扯著莊絮照往外押送,只是才走至門口,她忽而大力掙扎,侍衛(wèi)一時(shí)疏忽,竟讓她掙脫。此刻莊絮照的發(fā)髻全然散落,又濕漉漉地貼著臉頰,滿目通紅,狀若瘋癲,她直直地向幼枝走來,而后伸手欲要推人,卻被侍衛(wèi)狠狠扯住頭發(fā),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