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穿古之夫父有為_分節(jié)閱讀_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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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中盼著屠林不要提起此事,是以對屠林很是和藹,還當(dāng)著外人的面訓(xùn)斥李氏給李氏沒臉,好讓屠林消氣,卻不想屠林竟一點(diǎn)都沒有給他留什么臉面,直接將此事說了出來。 屠父不由的有些惱怒起來,這一次卻是對著屠林的。 屠林卻不管他和李氏什么臉色,只淡淡地說了一句,“爹,前幾日我去看jiejie,jiejie有句話讓我?guī)Ыo你,她讓我問你,我奶臨終前和你說得話你還記得嗎?” 屠父渾身一震,面上對屠林的不滿怒氣卻是瞬間凝固住了。屠父如今才五十來歲,又沒有什么老年癡呆的毛病,而屠林的祖母才走了四年多,又是老人家的臨終遺言,他自然是沒有忘的,只是若不是屠林突然提起,只怕他也是只當(dāng)自己忘了。 當(dāng)年屠林祖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屠林這個大孫子,好在那時已有阮堂在,并將屠林照顧的很好,只是屠林親生母親留下的嫁妝田產(chǎn)屠林祖母擔(dān)心日后會被李氏霸占,若是交給屠新梅或是別的人保管,就是在打屠父的臉,到時候屠林他們難免會受到遷怒,最后屠林祖母還是將田契交給了屠父,只是卻逼著他發(fā)毒誓,將來這些田產(chǎn)一定要全部都給屠林或屠林的子嗣,李氏和她的孩子不能占有一分一毫。 彼時正是屠林祖母彌留之際,屠父自然不敢有絲毫的違逆,一字一句如屠林祖母所說的發(fā)了誓,如此之后,屠林祖母才安心的去了。當(dāng)時屠新梅就在他們祖母的身邊,是以很清楚這件事,上次屠林他們?nèi)ブ裣蹇赐佬旅窌r,屠新梅在得知屠林決定分家后,便將這事告訴了屠林。 原本他們還想著,若是屠父公公平平的把家分了,把該給屠林的東西都給了他,那屠林自然不會提這件事,但最終屠父還是讓他失望了,為了李氏,為了屠文棟,連當(dāng)初答應(yīng)臨終老母的話都違背了。既如此,那他也就沒必要再給屠父留什么臉面了。 屠林突然的問話顯然讓屠父受到了不小的刺激,以至于他沉默了許久。屠林也沒有再說話,同樣沉默著,等待著屠父的回答。 不知過了多久,屠父才慢慢地嘆了口氣出來,似是終于做出了什么決定,緊縮的眉頭微微松開,但他沒有去看屠林,而是直接對屠文棟說了一句:“老二,分家文書重寫一份吧。” 見屠父竟是要依著屠林的意思了,李氏自然是不同意的,但屠文棟卻使勁按住了她,還使眼色讓她不要輕舉妄動。李氏雖然不明所以,但兒子的意思卻是明白的,見屠文棟神色認(rèn)真,便只得忍住了沒有說什么。 屠文棟便去按著屠父所說,重新寫了一份分家文書。和前一份相比,新寫的這一份上其他的東西沒什么改變,只田產(chǎn)分配上從原來的四畝水田三畝桑田,變成了八畝水田四畝桑田。 將新寫好的分家文書從頭到尾細(xì)看了一邊,沒再發(fā)現(xiàn)什么不妥之處,屠林才露出了滿意的神色,然后便是簽字畫押了。先是屠父、屠林,然后則是作為見證人圍觀了全程,此時面色都十分復(fù)雜的王里正和李家堂叔。 王里正也給不少人家做過見證人,但如今日這般一波三折的卻也還是少見。一開始還以為是不孝子棄養(yǎng)親父母,最后才發(fā)現(xiàn),卻原來是有了后娘就有了后爹。 契書一式三份,屠林折好自己的那一份,連同屠父從木匣里拿出來的老宅的地契,原身母親嫁妝田產(chǎn)的田契,以及從屠家田產(chǎn)里分給屠林的幾畝地的契書和銀子一起,都放入他了衣襟之中。雖然縣衙戶籍上此刻他還是和屠家是一家,但不過是時間問題,只要自己想,就隨時能遷出屠家。 而他雖然是兒子,但屠父已留下了養(yǎng)老用的財(cái)產(chǎn),是以他也不用給什么養(yǎng)老銀子,只逢年過節(jié)的帶著節(jié)禮上門看看并給些孝敬錢便可以了,如此倒是如同出嫁了的女兒一般了。 不過屠林本來就沒有拿屠父當(dāng)?shù)窍肟丛谠淼姆萆狭魩追窒慊鹎?,?dāng)個尋常親戚來走,但前幾日老宅前的那場鬧劇,屠父對阮堂被欺壓時的漠視,卻是讓屠林對屠父再無一點(diǎn)耐心,便還是做個陌生人的好。 至于屠父留下養(yǎng)老的那一份家產(chǎn),則是等他和李氏百年之后屠林他們幾個兒子再重新分配,但屠林此時已知那些應(yīng)該是不會再有他的份了,所以也就不再放在心上。 分家事了,接下來就該是過繼之事了,只是此時已臨近正午,到了該用飯的時候,是以便下午再去縣衙辦理屠宇的改籍事宜。 屠父留在堂屋里陪著李家堂叔和王里正,勞煩了人家一趟,不能沒有任何的表示,招待一頓午飯總是必須的,且雖然家分完了,但下午王里正也還要陪著屠林去縣衙改籍。 而趁著還沒到中午的這會功夫,屠林和阮堂便開始往老宅里搬運(yùn)屠家分給他們的東西,屠文棟和屠文強(qiáng)則是很熱心的幫著屠林和阮堂收拾東西,雖說屠林不怎么喜歡屠文棟,但有免費(fèi)的勞力自然是不用白不用。 牽著牛車在屠家和老宅之間來往了三趟,其中運(yùn)分給屠林他們的糧食一趟,豬、雞鴨等牲畜家禽一趟,最后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又是一趟。等都運(yùn)回了老宅里,屠林他們也還要再收拾收拾,等一些都安置妥當(dāng)了,也就到了中午。 廚房里宋氏和屠新月已經(jīng)做好了午飯,因?yàn)橛型趵镎屠罴姨檬鍍晌蛔鲆娮C人的客人在,所以這一頓的飯菜較屠家日常吃的顯得豐盛很多,有魚有rou還有雞,都快趕上過年了。 屠林想著這大概是在屠家的最后一頓飯了,且他之后也還有會麻煩王里正的地方,所以也就沒有拒絕而屠父的挽留,留在屠家陪著客人用了這一頓午飯。 席散后,屠父和屠文棟送了李家堂叔出門,屠文強(qiáng)去后院套牛車,屠林和阮堂則留在堂屋陪著王里正。等屠文強(qiáng)套好了牛車,屠林一家便同王里正、屠文棟還有不知為何也跟著同去的屠文強(qiáng)一起出了屠家,準(zhǔn)備去縣衙將屠宇的戶籍改了。 一路邊說話邊趕路,不知不覺便到了縣城,進(jìn)城后他們便直奔了縣衙。屠林他們上次來縣城也看到縣衙,但只是在外面路過,里面卻是沒見過的,此次進(jìn)了縣衙里頭,發(fā)現(xiàn)并沒有什么特別的,同一般的民宅比也沒有太大區(qū)別,只是更寬敞大氣些。 王里正應(yīng)是常來縣衙辦事,以至門口守衛(wèi)的衙役都很熟識他,打了聲招呼后沒多問什么就給他們放了行。而進(jìn)去之后,王里正又熟門熟路的直接帶著屠林他們找到了負(fù)責(zé)戶籍事宜的主簿魏大人。 主簿乃是由朝廷委任的正九品官員,僅次于知縣和縣丞,可不是縣衙門口不入流沒有品級的衙役能比得了的,所以王里正在面對主簿魏大人時便很是恭敬謹(jǐn)慎的樣子。而屠林他們之前都得了王里正的囑咐,所以此時也都斂了隨意的神色,臉上是同王里正相同的尊敬模樣。 這位主簿魏大人看起來有些嚴(yán)肅,還給人一些有些高高在上的感覺,但好在他也沒有為難屠林他們。聽說他們是為子嗣過繼之事而來,問了籍貫姓名之后,便讓身邊的小吏去取了戶籍冊來。又在王里正的證明下,確認(rèn)了屠林他們的身份,交了些筆墨錢后,便將屠宇的名字從屠林名下劃去了。 而讓屠林有些意料之外的是,屠宇的名字沒有寫到屠文棟的名下,而是寫成了屠文強(qiáng)的兒子。屠林不由看了屠文棟和屠文強(qiáng)兩眼。 屠文棟神色不變,看不出什么,倒是屠文強(qiáng)察覺了屠林的目光,沖著他笑了笑,面上倒是也沒什么不情愿的神色。屠林沒有多說什么,不管屠宇最后成了誰的兒子,總歸不是他的就好。 雖然屠林打算搬離李家溝,戶籍也一同遷走,但現(xiàn)在他還沒有找到能落戶的地方,所以重新立戶后,戶籍便還是暫時留在李家溝里,待回頭找到合適落腳的地方,再遷走就是。 過繼和立戶之事都辦完后,今日縣衙之行也就到此為止,眾人便都離開了縣衙。 作者有話要說:十分感謝 橘橘愛吸貓貓扔了一顆地雷 橘橘愛吸貓貓扔了一顆地雷 橘橘愛吸貓貓扔了一顆地雷 橘橘愛吸貓貓扔了一顆手榴彈 桔子扔了一顆地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