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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歷史]錦衣衛(wèi)工作報告在線閱讀 - [歷史]錦衣衛(wèi)工作報告_分節(jié)閱讀_71

[歷史]錦衣衛(wèi)工作報告_分節(jié)閱讀_71

    明顯感到白狗很不忿,呲了呲牙,但可能考慮到宋映白手里的解藥,長出一口氣,接著露出一種“我不跟混賬計較”的豁達模樣,抬起右前爪指了指東廂的位置,然后原地一趴。

    “你敢騙我,你就等死吧?!彼斡嘲琢滔乱痪湓?,輕手輕腳的趴到墻頭上,往里面看了眼,沒養(yǎng)狗,正屋和東西廂的燈全熄了,看樣子全家人都進入了夢鄉(xiāng)。

    他以最輕的動作翻過院墻落到地上,躡手躡腳的來到東廂房的窗根兒下,屏住呼吸,側耳細聽。

    果然聽到里面有說話聲,雖然很低,但因為今夜悶熱無風,周圍沒有雜音,所以他勉強聽到里面的談話。

    “這樣說話太別扭了,還是點根蠟燭吧?!闭f話的是個男子,并不是馬永言,但聲音宋映白似乎在哪里聽過。

    “不要點,我跟你說幾句話就走?!边@一次說話的是馬永言,宋映白一下子緊張起來,他果然沒死,難道真是自己判斷錯誤?

    還是他會妖術能夠死而復生?

    “那你說吧……我這幾日臥床養(yǎng)傷沒去上學……但是昨天聽柳遇春說你家好像……你也……”

    提到柳遇春,宋映白一下子想起來了,這聲音是李甲,朝柳遇春借錢去教坊司花銷那位。

    “我家的確生了一些變故,所以我悄悄來找你,至于我本人的傳言,不是真的,我沒死,只是跟人學了一套詐死的方法,蒙混過了錦衣衛(wèi)的人,暫時逃掉罷了,但是他們會一直追著我不放……我不知道能不能逃出生天……”

    “那、那你來找我,我也幫不上你的忙啊,跟柳遇春住在一起的錦衣衛(wèi),我見過一次,兇得很?!甭牭贸鰜?,李甲有點慫。

    “我不會連累你的,我只是想讓你幫個忙,我知道你傾心教坊司的杜姑娘,缺銀子給她贖身,我這里有一些現(xiàn)銀和銀票,一直藏在別處,沒有被錦衣衛(wèi)抄沒。你放心,銀票絕不會查到我們馬家身上,你放心用?!?/br>
    “……我……我……倒是想收……但是我覺得你不會是專程給我送銀子的……”

    “我想請你幫個忙,給杜姑娘贖身的銀子就算做報酬。我們家此次遭難,女眷最為無辜,我娘雖然跋扈愚鈍,但她并沒做過什么壞事……”馬永言有些哽咽:“……她們可能不會罰入教坊司,但是被官府變賣為奴是逃不掉的,希望她們發(fā)賣的時候,你能出面或者托人買下她們,讓她們不至于淪落給人做奴婢。我們家雖然還有別的親戚,但我害怕他們擔心被牽連,不肯出面買人,或者就算來了,但是晚了一步,她們已經被變賣,再去主家贖人就太難了。”

    “我……你這么信任我?”

    “嗯,我覺得你肯為了贖出心上人如此費心,肯定是個情誼深厚之人。同在國子監(jiān)讀書這么久,你的為人,我相信?!瘪R永言道:“這些銀子你隨意用,只要記得將我們馬家的女眷買下來,官府發(fā)賣,價格不會太高,你放心。我交代的都交代完了,我該走了?!?/br>
    宋映白聽了,趕緊三步并作兩步,翻出院墻,拽著白狗藏到對面的胡同暗處。

    很快就見馬永言出了門,借著月光,宋映白看清他的脖子上纏著一塊圍巾,在這個季節(jié)相當不合時宜。

    他悄悄跟在他身后,不遠不近,馬永言拐進了一個胡同,宋映白跟上去,卻發(fā)現(xiàn)是死胡同,而馬永言就站在胡同盡頭的墻前,煞白著一張臉問:“你要抓我回去嗎?”

    這位馬公子應該也是習武之人,所以察覺到了他在跟蹤,所以故意走進了死胡同和他對峙。

    那天假裝唯唯諾諾,進而自盡,都是做給別人看的,真正的目的是叫人掉以輕心,好潛逃。

    “你是怎么活過來的?”宋映白道:“你的脖子幾乎完全被劃開了,還能活下來?”

    “不過是戲法罷了,你們沒見識過,識不破罷了。”

    “這戲法跟那個匣子有關嗎?”宋映白話中有話。

    “什么匣子?”馬永言一臉疑惑的反問。

    宋映白不置可否,“不管你是什么,隨我回去交差,束手就擒罷!”說著,將繡春刀抽出,在月光下閃著寒光。

    “我既然逃出來了,就不會回去,我爹他根本就不喜歡我,傅家失勢,我勸他取消婚約,另給我選一個婚事,可他不聽,他就沒為我考慮過,我的兩個哥哥都取了門當戶對的女子,可我爹卻要我娶一個沒有家世的女人,完全沒為我的未來著想過?!瘪R永言越說越激動:“結果,怎么樣?因為她們愚蠢的劫囚,導致我家受了牽連,都怪我爹,現(xiàn)在還想讓我跟他一樣蹲大牢,休想!”

    “就算你不想,你現(xiàn)在是欽犯,這不是你能改變的,跟我回去,你若是抵抗,別怪我不客氣?!彼斡嘲桌渎暤?。

    馬永言亦冷笑,“我爹在兵部任職,我們兄弟自小也受過正統(tǒng)武師的訓練,就一個人來抓我,未必太大膽了吧?”

    宋映白就見他從腰間緩緩抽出一把軟刀來,想必這武器跟那些銀子一樣,被提前放在了某個秘密地方。

    白狗見狀,立刻往后縮了縮身子,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忽然想起如果宋映白死了,自己就沒解藥了,于是表情又糾結了起來。

    宋映白往后退了一步,馬永言眉梢一動,以為他要撤退,卻不想宋映白只是借后退進一步發(fā)力而已,眨眼間,人已經沖到了他跟前,他閃身躲過攻擊,發(fā)招去攻擊宋映白。

    軟刀似刀非刀,柔軟的像鞭子一樣,卻比鞭子殺傷力更大,加之招式又偏又怪,這軟刀如同一條毒蛇纏住宋映白的繡春刀不放。

    但是宋映白這一路走來,也經歷過不少實戰(zhàn),遠比馬永言這個紙上談兵,沒有真正對陣過的人有經驗。

    他更冷靜,更敏銳,馬永言漸漸落了下風,最后被宋映白用刀刃逼住了喉嚨,“認輸吧?!?/br>
    馬永言恨道:“除非我死!做囚犯和死有什么區(qū)別?!”完全不顧喉嚨上的威脅,揮刀抵抗。

    宋映白雖然以任務為重,但性命擺在任務上面,見馬永言完全無法制服,加上他一直疑惑馬永言的真實情況,一咬牙,揮刀朝他的脖頸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