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田的跟爺過吧[穿越]_分節(jié)閱讀_147
他說得句句在理,外面圍觀的人都看得出誰是誰非,都紛紛為薛銘說話。 “這一家子都太不是東西了,誣陷別人殺人就算了,還想把人燒死!難怪死了兒子!” “對,聽說她小兒子成了太監(jiān),沒有那根東西,就剩下一個二兒子,賭博成性,你說她二兒子會不會出事,以后家產(chǎn)都沒有人繼承?” “我看會,縣太爺你還是放了人家,把這兩個人抓起來!” 縮在角落的宋溫哥這才敢爬出來,道:“我知道、那天不是薛銘!” 薛老太的眸光一凝,泯著嘴拿起拐棍就往他身上打:“你這個吃里扒外的東西!” 打得宋溫哥嗷嗷大叫,又看著縣太爺?shù)溃骸斑@個哥兒到處勾引人,他勾引過薛銘,所以才幫薛銘說話!” 外面的人一聽,就大笑起來,道:“哎喲,薛銘不是一個哥兒嗎?兩個哥兒怎么做那事?真是謊話連篇,這樣還不抓起來嗎?” 薛銘瞥了一眼宋溫哥,并沒有指望他能幫自己說話,到底是誰殺的薛有福眾人心知肚明。 他道:“縣太爺,事情就和大家說的一樣,我是個實打?qū)嵉母鐑?,和宋溫哥串通你覺得可能嗎,現(xiàn)在你還要信她的鬼話嗎?” 宋廣宗立馬就跳了出來,“薛老太說錯了,他勾引的宋平安,被薛銘知道了就把他送到了薛家,這才嫁了過去!” 這越描越黑,外面的群眾又是幾聲哄笑。 他們在這么吵下去,這件事怕是更加漏洞百出,師爺便輕聲在縣太爺耳邊說道:“既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人證咱們就趕緊定了他的罪,他們這些小農(nóng)夫是沒有后臺的,砍了頭也沒有人翻得了案子。” 縣太爺一聽就從旁邊的竹筒里翻出了牌子扔了出去,道:“證據(jù)確鑿,你無需在爭辯,秋后問斬!” “等一下!” 待他話音一落就有人從外面走了進來,來人都穿著華麗,其中一人手持一把桃花扇,背著手,傲氣十足,另一人卻是十五六歲的少年郎,腰上別著一枚玉佩。 單單一看穿著,就看得出這兩人身份高貴,嚇得圍觀的人自動讓開一條路。 邢昭和受了他爹的影響,最見不得這些貪官污吏,上來就冷著臉,道:“你們好大的膽子,就這么直接下決定砍頭,就不怕造出冤假錯案來?” 縣太爺也不瞎,平時也接觸過高官,心里一慌,連忙看向師爺求助。 偏偏薛老太是個眼瞎的,看不出邢昭和的來頭,上來就懟,“你是個甚么東西,縣太爺已經(jīng)定了那個野種的罪,你想忤逆縣太爺?shù)囊馑紗???/br> 她這話一說,縣太爺只覺得自己流了滿頭的汗,抬起袖子擦了又擦。 瞧著被宋平安緊緊護在自己懷里的薛銘,陶知行嘖嘖兩聲,半開玩笑道:“薛兄,你每次都能讓我大開眼界?!?/br> 薛銘也回了他一個笑,毫不避諱地說:“彼此彼此,我這也是為了造福一方?!?/br> 他原本是想著把酒樓弄到縣里來,只是這里的縣太爺實在是太不作為,什么保護費,地痞流氓一大群。 “那可真是苦了薛兄?!碧罩薪袢蘸托险押痛┝送铑伾囊律?,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是一對兄弟,紛紛猜測著他倆的身份。 邢昭和指著還坐在上面的縣太爺吼道:“你還不下來嗎?” “我?”縣太爺傻愣愣地指著自己道,“不知公子你是?” “邢知府的兒子,邢昭和?!碧罩薪榻B道,然后打開扇子,繞著走了一圈,“這個衙門做的可真是氣派,也不知審出來的案子如何?” 縣太爺跪下來的心都有了,邢昭和他爹是誰,可是圣上親自夸過的清官,要是他有心參上一本,自己這一輩就完了,現(xiàn)在殺死薛老太的心都有了。 薛老太也在一旁聽到了,當即就破口大罵:“仗勢欺人,還有沒有王法了!剛剛大人已經(jīng)判了他死刑,你們居然還要為他開脫!” 宋廣宗之前就聽說過這孩子的爹當上了知府,但是還是心存僥幸,此刻只想把自己的埋起來,就怕被他認出來。 很不幸的是他還是認了出來,邢昭和之前來參加薛銘的酒席,當時怕給自己阿母招來事端,加上他們也躲的多遠遠的,就沒有去找他的麻煩。 現(xiàn)在看到了新賬舊賬一起算,上去就踹了他一腳,道:“又是你?你這人怎么平時除了壞事甚么都不做!” 縣太爺就剩沒有暈過去了,本來他以為薛老太找來的兩個人只是和薛銘有過節(jié),沒有想到這位還得罪過知府的兒子。 現(xiàn)下想撇清都撇不清,張著嘴半天也說不出一句話。 邢昭和連踢了他好幾腳,被陶知行拉了一下才停下來。 薛銘道:“大人,既然你給不了我一個公道,就有勞知府大人的兒子來為我定奪,您意下如何?” 縣令還能如何,顫顫巍巍地說:“好,好,之前是我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