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田的跟爺過吧[穿越]_分節(jié)閱讀_68
“你到底想干嘛?”宋平安聲音有一些哽咽,已經(jīng)被他激怒到了極點(diǎn),隨時都是崩潰的邊緣。 就在方才他清楚地知道,其實(shí)自己一點(diǎn)也不想他去要周云哥的花燈,心里一直有一個聲音在說,他要是敢接的話,直接把他的手臂打斷。 這對他來說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可是一想到這種流氓的手就這么斷了,心里更加難受。 腦子一熱,便將他拽到了這小樹林里,想好好湊他一頓,不過還沒有開始,就被反虐了。 現(xiàn)在終于是有機(jī)會了,薛銘把手按在他的頭上揉了揉,輕一下,重一下的,像是在挑逗什么有趣的動物。 宋平安不得不承認(rèn)被他這么對待心里是很舒服的,心里某一塊軟了下來,發(fā)出陌生的鼻音。 “你他娘的到底想干甚么?”憤怒之中又多了一絲委屈,聽著都讓人遐想萬千。 “這會兒想通了嗎?”薛銘問。 “老子想不通!”拽他來小樹林就已經(jīng)代表他輸了,而且輸?shù)煤軓氐住?/br> 起初還能因為他是一個男人的身份別扭,拒絕他,在知道他真正的身份后,宋平安不得不承認(rèn)他心里是有一些興奮的,一直橫隔在他們之間的鴻溝慢慢縮小,誘惑著他邁出最后一步。 所以? 抱都抱在一起了,難道還沒有想通嗎? 宋平安一巴掌呼在他的頭上,心里雖是接受了他這么一個人,可是嘴還是很硬,“老子才不要你這敗家的娘們。” 說起敗家,薛銘還有一個禮物沒有送給他,道:“我可沒有敗家,這一切都是為你準(zhǔn)備的。” 宋平安沒有說話,不知道他又給自己準(zhǔn)備了什么“驚喜”。 薛銘在胸口摸了一番,把之前酒樓的地契摸了出來,攤開放在他的眼前,手指捏著一角,道:“我又不會做菜,這酒樓自然是買給你的。” 宋平安眉頭一緊:“老子不要!” 他骨子里怎么說也是一個男人的思想,讓他一個哥兒買個酒樓送過來,那豈不是在打他的臉嗎? 薛銘只是覺得這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禮物,倒沒有想到這一層,“你要是不要的話,那就真的是我敗家了,翻修好的酒樓也只能空在那里,銀子直接打了水漂,你覺得這樣好嗎?” 地契就在他眼前晃動,買下酒樓的那一陣子宋平安只要一想到兩百兩的銀子就這么沒了,心里那是一個痛啊,這會地契就在眼前恨不得打死薛銘。 薛銘又抖了抖地契,在他耳蝸里吹了一口氣,道:“要是你不要的話,就沒辦法了,我只能……” “拿來!”宋平安抬起一只手,黑著臉去接他手里的地契。 薛銘從來沒有一次送禮物送的這么開心過,殷勤地把地契放在他的手心,“那就好了,以后我就是一個人的敗家哥兒。” “滾!還不放開老子!”宋平安額頭抵著樹干,嘴角氣得只抽抽,手里的稱桿又?jǐn)嗔艘唤?,這次沒點(diǎn)燃的花燈落了下來。 薛銘把手放開讓他自己在適應(yīng)一會,同時他也沒想到這么快宋平安就同意了,雖然沒有點(diǎn)頭也沒有開口,但是這也是進(jìn)步了啊。 他把地上的花燈撿了起來,擦掉上面的灰塵,坐在地上檢查看有沒有壞掉,好在這花燈做的質(zhì)量還不錯,摔了兩下沒有壞掉,便說:“待會去放花燈?!?/br> 宋平安在樹上磕了兩下,把自己磕的暈呼呼的,才坐在薛銘身邊,而雙手愣是不知道該往哪里放好。 一早就猜到他會把花燈扔掉,薛銘便從袖子里摸出一個打火石,道:“用這個試試。” 薛銘沒慣用這些東西,怎么倒騰都弄不出火,宋平安哼了一聲,每次看他打不出火都覺得他好笨自己聰明多了,驕傲地把打火石接了過來。 打火石在他手里這么一擦,就打出了火星,薛銘看著慢慢升起來的花燈,忍不住摸了過去,牽著他的手。 宋平安心里激動又害怕,千算萬算都沒有算到,自己最后還是和這個流氓在一起。薛銘想把他抱進(jìn)懷里,試了一下被他反抗掉,便重復(fù)之前說過的話:“你要是害怕的話,我們可以先試一個月,要是咋倆實(shí)在不適合,你再說分手怎么樣?” 宋平安沒有回他的話,拿著打火石打了起來,看著火星子掉在地上慢慢地消失不見。 沉默了片刻,薛銘再去打量他的臉色,見他沉著臉只能咬著牙又說:“這段時間咱們談帕拉圖式戀愛,我不碰你也不做任何過火的事情,怎么樣?” 這個條件算是他忍痛割愛了,要是他還是不同意的話,薛銘就盤算著脫掉褲子和他以天為被以地為席,把該辦的都辦了。 “如果你還是不同意的話,那我就……” “滾!”宋平安抬頭對著他大吼,“一個月就一個月,看老子不弄死你!” 幸福來的太突然,薛銘還沒反應(yīng)過來,手指還在貼在腰上做著扯腰帶的動作。 宋平安瞥了一眼他不安分的手,“老子信你是……”見了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