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田的跟爺過吧[穿越]_分節(jié)閱讀_22
名揚?薛銘立即嗅到一絲危險的氣味,假裝鎮(zhèn)定地問:“他是誰啊?怎么沒聽嬸子提起過?!?/br> 宋母解釋道:“哦,是平安小時候一起長大的兄弟,叫宋名揚,他爹走的早,他娘一個人日子不好過,就改嫁了,他也跟著去了,走之前就把房子交給我們看著?!?/br> “房子在哪?”他眼里閃過一抹精光,很快被宋平安捕捉到,猜到他在琢磨什么連忙把話題岔過去,“阿母,待會你早點休息,明個咱們得趕一上午的路?!?/br> 薛銘抬頭望了他一眼,單手托著下巴,做了好一會的思想斗爭才打算放過他一夜,道:“平安,明早幫我摘點梅子下來,我有大用處。” “自己打!”宋平安一句話駁了回去。 這會宋母覺得他做的不應(yīng)該,道:“薛少爺幫忙干了幾天活,梅子他要多少咱們給他多少?!?/br> 宋平安握了握手,手指發(fā)出咯咯的聲響,“打!打!打!我明早給他打!” 老子恨不得打死他! 晚上薛銘穿著宋平安的大褲衩,雙手枕在腦后,翹著腿嘆了一口氣,他從來不覺得自己是個正人君子,但是今夜沒去sao擾宋平安也讓他自己大吃一驚。 與此同時的宋平安,躺在涼席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時不時還要提防著窗外,生怕薛銘乘著自己沒有防備就摸了進來。 于是,兩人眼底下那圈黑色更濃了。 宋平安踏進院子的時候,薛銘正扛著一根竹竿子去打梅子,見著他來就上去搭他的肩,道:“平安,走打梅子去!” “滾!”宋平安倦意滿滿的瞪他一眼,還沒說下一句一個呵欠就打了出來。 薛銘靠近一點,厚著臉皮地說:“想我想的!” 語氣太過肯定,直接挑起了宋平安敏感的神經(jīng),用力的拍掉他的手,惡狠狠地警告他:“你給老子滾遠點!” 時辰不早了,薛銘也不在撩撥他,扛著宋平安經(jīng)常背著的竹竿去打新鮮的梅子。 宋平安看著他樂呵呵的樣子忍不住啐了一口,“呸!老子才不會幫你打梅子!” 可當(dāng)他進到院子看著攤在滿地的玉米棒子和花生,磨著牙去屋里拿了簸箕,走到歪脖子樹那就看到薛銘被打落的梅子砸的只捂頭。 宋平安哈哈大笑兩聲,被薛銘發(fā)現(xiàn)轉(zhuǎn)身又立馬繃著一張臉,他上去把竹竿拿過來對著樹丫敲了兩下,就蹲在地上開始撿梅子。 刀子嘴豆腐心!這是薛銘對他的評價。 趁著撿梅子薛銘沒少在他身上揩油,找回機會就故意用屁股抵他一下,回頭又特不好意思的沖他說一句抱歉。 終于在他頭對頭撞了下,宋平安發(fā)現(xiàn)了端倪,一把就抓住他的領(lǐng)子,把他抵在樹上質(zhì)問:“你他娘的是不是故意的?” 樹咚來的太突然,薛銘欣喜若狂地偏著頭用腫著的臉蹭著他的手背。 被他蹭過的地方像被點擊似的,帶著陣陣的酥麻感。宋平安條地收回手,在衣服上蹭了好一會,警告地?fù)P起下顎。 薛銘眷念地?fù)崦乜诘鸟薨?,輕佻地說:“平安,你真饑渴!” “娘的!”宋平安一拳頭揮了上來,正要落在他臉上時一個急轉(zhuǎn)彎到了他胸膛上。 薛銘吸了一口涼氣,娘氣地總食指戳著他的胸口,捏著嗓子宋溫哥的語氣,說了一句“你壞!”。 氣的宋平安一腳踹在歪脖子樹,震掉了幾個梅子,砸在兩人頭上,這時薛銘爽朗的笑了出來,道:“平安,你真是一個小可愛?!?/br> 要不是宋母出來估計宋平安就要把他摁在地上狠狠的揍一頓,薛銘對未來丈母娘道了一聲早安就在宋平安腰上捏了一把,那緊致的觸感讓他忍不住又要在上把手。 宋平安捏著拳頭沒發(fā)作,抱著籮筐進屋打井水洗梅子。 去鎮(zhèn)上看病徒步走去至少得一上午,宋平安和薛銘兩個大男人走去自然沒什么,但是宋母就不行了,她這身子鐵定撐不下去。薛銘在村里花了十三個銅板借了一輛牛車,這才上路。 趕車的自然是宋平安,薛銘嘴里叼著一根稻草,手搭在支起那條腿上,若有所思的盯著宋平安寬闊的肩膀。 約摸過了半個小時他伸了個懶腰,見宋母睡著便摸到宋平安身邊坐著,因著他在趕車也不敢有大動作,便把手里的梅子剝了皮往他嘴邊送,“趕車?yán)哿税桑砸粋€。” 宋平安抓著繩子目視前方不搭理,心里還沒有從打梅子那會的事,余光暼到他手里的梅子,又想到“饑渴”二字。 一大早起來沒吃沒喝到這會確實又饑又餓,他假裝沒有看到繼續(xù)趕牛車。 “這么不給面子?”見他倔強的模樣,又讓薛銘想到了過去,曾經(jīng)站在云巔上的他怎么會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也會這么盡心盡力的去討好一個人。 不過他也樂在其中,手指捏著梅子,故作大度地說,“行吧,那我嚼碎了喂給你?!?/br> 若不是后面還躺著宋母,宋平安保準(zhǔn)不會一腳把他踢下牛車,聯(lián)想到死纏亂打的勁,也只能把一腔怒火發(fā)泄在牛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