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田的跟爺過吧[穿越]_分節(jié)閱讀_11
宋母一聽到“薛家”這兩個字就聯(lián)想到了薛既明,誤以為是宋平安把他放回去之后,他找人來報復(fù),眼淚止不住的往外流,一邊抬起袖子擦,一邊哽咽:“是阿母大意了,我以為薛少爺會放過你,沒想到……平安,都是阿母拖累了你!” 雖說宋平安不喜歡薛銘,但不是他惹的麻煩事,便解釋道:“阿母,這事和薛銘沒多大關(guān)系,你好好休息,我去外頭收拾一下!” 站在門外的薛銘聽著他維護自己的話心頭一動,側(cè)耳聽著里頭的動靜,見宋平安黑著臉出來,自然地將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宋平安幾不可察地顫了一下,若不是看著他的臉還腫著非得在賞他一拳頭,便只是一巴掌拍在了他的手背上。 薛銘腦子的把手貼在腫脹的臉上蹭了蹭,道:“別收拾了,讓他們賠!” 蹲在地上的宋平安把椅子腳對了上去,懶得搭理他這個站著說話不腰疼的大少爺。從薛家手里討錢比登天還難,再說這是捕頭砸壞的,到時候他們來個抵死不認(rèn),吃虧的還是自己。 薛銘自然想到了這點,否則程捕頭推開門的時候他就不會藏起來。程捕頭到底是衙門的人,薛家憑借一面之詞去告自己是妖怪,還有回旋的余地,要是被兩位捕頭親眼看到自己使用異能,要不了多久他就會成為眾人嘴里的妖怪。 莫說這媳婦討不到,活下去都是難題! 不過,這砸東西也在他算計之中,宋平安家里的桌子椅子早就爛了該換了換,正好讓這兩個捕頭給砸了,去找薛家兩個沒用的少爺要錢。 “在過一會薛家兩個少爺就到家了,你確定不要這筆錢?” 宋平安停下手里的活計,躊躇地扣了扣手指,“你有甚法子?” “法子多得是,就怕你不愿意干!”薛銘捻著手指玩,頗有些吊兒郎當(dāng)話不著調(diào)很不靠譜的樣子,殊不知他卻是在調(diào)節(jié)異能。 “甚法子?”如今家里的情況如同水火,最缺的就是錢,宋平安哪里還會在拒絕,只是怕他又說出那些腌臜話還戲弄自己。 薛銘把手指隱藏在寬大的袖子里,擋住指尖的白色冰霧,“薛有財和薛有貴都很怕我,你知道為什么嗎?” “為甚?”宋平安也納悶?zāi)翘熳约好髅魇菧?zhǔn)備綁薛有福的,可是到了薛有福的房間只看到“薛有貴”,扛回來一看居然是個冒牌貨。 “薛有福現(xiàn)在半身不遂,全身動彈不了,就是一個廢人?!彼M量把語氣說的平緩一些,可是卻不知里頭又平添了一抹詭異。 薛有福為非作歹了這么些年,身體也看不出有什么缺陷,宋平安自然不會相信好端端的一個人,怎么突然就殘廢了。 “這個說來話長,我們一邊走一邊說,正好攔住薛有財和薛有貴。”薛銘用這么正經(jīng)的語氣同他講話,讓宋平安一時間還習(xí)慣不了,復(fù)看到他臉上玩味的笑容,只當(dāng)自己是眼瘸幻覺了。 薛銘把指尖的冷氣掐滅,眸子的亮光閃了閃,腫起來的臉半點沒有遮住他的痞氣。 宋平安拍掉膝蓋上的灰,進到廚房把菜刀別在腰上,日頭往刀鋒上一照,锃亮锃亮的。也不知道是砍人還是嚇唬人,反正薛銘在看到他摸著刀把的時候老實多了。 宋家村和薛家村是鄰村,此時臨近日暮飯點,翻一個小山頭就能看到裊裊炊煙。 周遭綠油油的一片,時時還有蟲鳴,景色怡人。薛銘跟在宋平安的后面愜意的幾乎要哼出曲,宋平安大老粗一個,腳底生風(fēng)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把薛家兩個兄弟抓過來。 薛有財和薛有貴在宋家那么一嚇,魂都快沒了,越想早點回家,越是磕磕絆絆。走了幾個鐘頭都到不了家。 宋平安一下了山頭就瞅到他們兩個,直接朝他們飛奔過去,揪住他們兩人的后領(lǐng),往后一摔。 “哎喲!”薛有財揉揉自己的屁股,破口大罵,“宋平安,你不想活了?” 薛銘手里摘了一朵花,慢悠悠地從山包上走了下來,到了他們跟前便把花遞給宋平安。宋平安蹙著眉頭,嫌棄地野菊花收了起來。 “好久不見??!”薛銘拖著尾音,陰鷙的眸子里透出一股冷氣。 薛有財被嚇的語無倫次:“既、既明……你、你怎么來了?你是要跟、跟我們回去?” 薛銘一腳踩在他的手臂上,像他之前虐待薛既明那樣,左右不停的碾壓,“你想我回去嗎?” “想!我想真的想!”薛有財痛的只流淚,在一旁看著的薛有貴看得更是心驚膽顫。 他雖然腫著半張臉,可臉上的威嚴(yán)不減半分。薛銘緩緩地從袖子里伸出兩根手指,然后指著自己的臉,“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嗎?” 薛有財連連搖頭,見他目光一凝,又拼命的點頭,“宋平安!宋平安打的!” 薛銘滿意的頷首,又問:“那你知道他為什么打我嗎?” 一旁的薛有貴連忙搶答,“是因為你穿了我的衣服,他認(rèn)錯人把你綁了!既明你放心,我一定不會放過他,一定會替你打回來!” “回答錯誤?!毖︺憫猩⒌仄沉怂谎郏τ匈F“啊”的大聲尖叫,一眨眼的功夫身上的就出現(xiàn)數(shù)道口子,痛的他直打滾。 薛銘似笑似非地看著薛有財,兩根手指貼著腫脹的連,重復(fù)上一個問題:“你說他為什么打我?” “因為、因為、因為……我不知道?。〖让?、既明!求你放過我!”薛有財把地磕的咚咚響。 “唉!”薛銘重重地嘆了一口氣,自己回答,“因為我縱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