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說朕是暴君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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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到這里就完結(jié)了,元旦我有事要外出,元旦回來開始更新番外,正文里沒交代的一些東西都會在番外里寫。大家還有什么想看的,也可以在評論里提出來,我作為參考。 總之,還是感謝大家一路陪我走到今日。這本書我用了很多的心神,但還是有許多的瑕疵漏洞,感謝大家能夠一路看下來,下本書我也會繼續(xù)努力的。 另外,提前祝大家新年快樂,2019年平安順?biāo)臁?/br> 第100章番外二淺情人不知 遲徹番外 雪后初霽,沉寂了一整夜的皇城逐漸醒轉(zhuǎn)。隨處可見白茫茫的積雪,早早醒來的宮人們在上面踩下深深淺淺的腳印。已近季冬時節(jié),天寒地凍,滴水成冰,幾乎所有人都想方設(shè)法地裹緊自己身上的衣袍,不愿意在室外多停留一刻。 遲徹身上只穿了一件夾棉的長袍,冷風(fēng)吹在身上混若不覺,身佩長劍,腰背挺拔。 “下官今日勢必要見到圣上,高總管為何瞞而不報,可是有什么見不得人的?” “非是咱家瞞而不報,而是陛下有旨在先,任何外臣不得入內(nèi),大人難道要抗旨不成?” 喧囂聲從院內(nèi)傳了出來,清晰地落入耳內(nèi),讓遲徹忍不住皺起眉,右手握上長劍的劍柄,只等著高庸一聲喝令,便沖入內(nèi)院之中。但出乎他預(yù)料,高庸似乎寧可與這幾個外臣繼續(xù)做口舌之辨,也沒有驚動禁衛(wèi)的意愿。 正僵持間,匆匆腳步聲傳來,遲徹回過頭,看見樂昌公主藺秀帶著個宮人直奔長樂宮。遲徹躬身,朝著樂昌公主施禮,感覺到對方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轉(zhuǎn)而移開,并沒有絲毫的停留。遲徹盯著樂昌公主的背影看了一會,慢慢垂下眼簾。 長樂宮之間一定是出了什么事。 不說幾個外臣,就是他這個禁衛(wèi)首領(lǐng),也有幾日沒有見到圣上,只說是小公主染了病,未得陛下旨意,任何人不得靠近正殿,以免驚擾圣駕。聽起來雖然合理,但若仔細(xì)回想,實在是諸多的疑慮。 而現(xiàn)在,連沉迷佛法,大半年不見外出的樂昌公主居然也出了宮門。 “將軍,”身旁的侍衛(wèi)說話聲驚擾了遲徹,他順著抬起頭,“何事?” “內(nèi)院之中似乎在起爭執(zhí),我們要不要進(jìn)去看看,以免剛剛那幾個外臣驚擾了圣駕,回頭反倒?fàn)坷畚覀???/br> 遲徹站在門前,向內(nèi)看了一眼,輕輕搖了搖頭:“未得圣諭,不得入內(nèi)?!?/br> 那侍衛(wèi)猶豫了一下,最后還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是。” 話雖如此說,但遲徹卻是一整日的心神不寧,他直覺長樂宮之中的確是出了事,更重要的是,此事與那人必然脫不了干系。幸而他平日里便不茍言笑,倒是看不出有何異常之處。 入夜,月明星稀,白日的喧囂也好,紛亂也好,盡悉沉寂下來。一道人影從燈火闌珊處閃過,很快便消失的無影蹤,再出現(xiàn)時,已是在皇城之外。 遲徹少時便跟在藺策身邊,最是安守本分,一絲不茍。卻在認(rèn)識那人之后,總是要做出這種有違宮規(guī),甚至有違禮法之事。他從屋頂上穿梭而過,翻過高高的院墻,再次來到游府。 夜已深,游府諸人也先后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唯有一間書房內(nèi)透露出熒熒燭光,遲徹在窗外停住腳步,高大的身影映在窗紙上,他知道屋內(nèi)的人想必已經(jīng)看得清清楚楚,卻并沒有隱藏自己的意思。 他已經(jīng)有許久沒到這院里來。仔細(xì)算起來,應(yīng)該是從幾月之前,這院里有了女主人開始,又或者再之前,他與那人有了爭執(zhí)開始。 他原本以為,自己可以事事順著那人,只愿他能夠如愿,卻沒想到那人想要的,是自己哪怕傾盡性命,也給不了的東西。 遲徹閉了閉眼,百般思緒涌上心頭。 下一刻,他面前的窗子突然從里面打開,一道清秀俊朗的身影站前窗前,目光落在他身上,良久,才緩緩開口:“外面天寒地凍的,站在那里是做什么?我這府邸也不是皇城,可不敢用禁衛(wèi)總管來護(hù)衛(wèi)安危?!闭f完,他向后退了一步,由著窗子敞著,“進(jìn)來吧?!?/br> 遲徹看了一眼他身上單薄的袍子,皺了皺眉,猶豫了一下還是躍入了房內(nèi),順手關(guān)上身后的窗子。 游禮已經(jīng)回到書案前坐了下來,抬眼發(fā)現(xiàn)遲徹仍站在窗邊一臉的局促,微微挑眉:“這里只有我自己,她平日里也從不會到這兒來,所以你不用那副神情?!?/br> 遲徹的目光落在他臉上,一時之間只覺得百感交集。眼前的人依舊是一副少年的模樣,卻早就不是初識之時那般單純爛漫。遲徹偶爾會忍不住想,游禮究竟是從何時變成今日這副樣子的,還是從一開始,自己就不了解他。 遲徹在看游禮,游禮也回視他。良久,他端起書案上的茶盞輕輕喝了一口,才緩緩道:“那一日話不是都說完了,遲侍衛(wèi)說,不愿與我這種人為伍,那這深更半夜為何又到我府上來。” 遲徹捏緊了手指,咬了咬下唇:“長樂宮中的變故是你所為?” 游禮瞇了瞇眼,輕輕笑起來:“哦?長樂宮中起了什么變故?” 遲徹的表情一滯,最終搖了搖頭:“你不用試圖從我這里探聽什么,正是因為一無所知,所以我才會想到來問你。我雖日日守在宮門外,但宮中到底是什么情況,知道的并不比你多?!?/br> 游禮偏了偏頭,似笑非笑地看著遲徹,最終又端起茶盞,輕輕喝了一口:“我實在想不明白,那人究竟有什么好,為何你們一個兩個的,都要站在他那邊?!?/br> “我誰那邊都不站。只是我為人臣子,便要忠君愛國,安守本分。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你熟讀詩書,應(yīng)該比我清楚這個道理?!边t徹輕輕地嘆了口氣,“我倒是不明白,你明明,明明自出生起就享受著這世上大多數(shù)人這輩子見都見不到的富貴榮華,為什么還會……” “那一日我就與你說的十分清楚,”游禮笑了一下,“這世上大多數(shù)的人,都庸庸碌碌的活著,他們眼里,吃飽穿暖已是頭等大事。他們見不到更高的榮華富貴,所以也不會有更多的奢望。而我,因為有過,見過,才知道這世上人與人是不一樣的,只有坐到最高的那個位置,才能為所欲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