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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都說朕是暴君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13

    藺秀輕輕點了點頭:“是個好名字。”她面色柔和,仔細看了看小姑娘的臉,看見了明顯的淚痕,“在擔(dān)心你父皇?”

    游悠輕輕點頭:“父皇他已經(jīng)睡了兩天了,什么時候才能醒?”

    “放心吧,你父皇一定會醒的,他身為這天下之主,哪有那么命???”藺秀說著話,扭過頭看了一眼仍舊昏睡的藺策,垂下眼簾,遮住眼底的淚光,“在你父皇醒之前,姑母會保護你的。我們藺家坐擁這天下數(shù)百年,怎么可能如此輕易地就讓它易手?!?/br>
    第95章

    出乎所有人預(yù)料的,素來敏感不安的游悠對素未謀面的藺秀竟然十分的信任,沒過多久就蜷在她懷里進入了夢鄉(xiāng)。藺秀輕輕地替她拂去臉上的碎發(fā),朝著自己的宮女招了招手,示意她將孩子抱去休息。

    游悠在宮女懷里不安地動了動,但還是沒抵得住困意,掀了掀眼皮就又睡了過去。高庸跟在藺秀身后,輕聲道:“這幾日小公主一直守在陛下床前,不說話也不睡覺,還總在我們看不見的時候悄悄地抹眼淚?,F(xiàn)在總算睡了一會,不然奴婢真擔(dān)心她小小年紀(jì)熬不住再生了病?!?/br>
    藺秀輕輕地嘆了口氣:“倒是個有情意的孩子?!彼f著話,替昏睡中的藺策掖了掖被子,“本宮聽說,還有個更小一點的孩子?”

    “是,殿下?!备哂够氐?,“借口小公主染了病,怕傳染給小公子,所以讓奶娘帶他住在了偏殿,日常起居都有人關(guān)照,奴婢每日也都會去盯著,您不必擔(dān)心?!?/br>
    “密信送出去多久了?”她低下頭,撥弄腕上的珠串,“游將軍那里,還沒有什么動靜嗎?”她說著話,突然抬起頭來,“剛剛雖然將那幾人打發(fā)走了,但如若皇兄一直這樣不醒的話,哪怕我在這里,也早晚要瞞不住?!?/br>
    說到這兒,她向外看了一眼:“那位林公子的身形與聲音雖然與皇兄有幾分相似,但終究還是不盡相同,方才那情景,若不是他刻意壓低了聲音假裝才睡醒,加上那幾人官階一般,平日里與皇兄近距離接觸的機會不多,加上本宮在旁故意威懾,讓他們來不及多想,只怕已經(jīng)露了陷。雖然暫時糊弄過去了,但那下毒之人肯定還會想方法來試探,一旦被他確認皇兄確實中了招,借機發(fā)難,我一介女流,根本沒有辦法抵擋。”

    “陛下毒發(fā)那日,密信便已送往了西南,陛下為求穩(wěn)妥,除了正常派了一位驛使走官道之外,還另派了一名暗衛(wèi),暗中出行,以免路上遭遇意外,密信不能順利抵達西南?!备哂顾尖獾?,“按照時間估算,應(yīng)該早就到了,至于游將軍能不能收到信,又能不能順利回來,實在只能看天命了?!?/br>
    “天命?我藺家便是這天下之主,天命就在我們手里?!碧A秀輕輕笑了一下,而后笑意又慢慢散去。她在床榻邊重新坐了下來,凝神看著榻上的藺策,“下毒之人查的如何了?”

    “稟殿下,據(jù)御醫(yī)所說,陛下所中之毒并非急性,不是一兩日內(nèi)下的毒,所以一時之間無法查證究竟是何時吃了何物才讓陛下中毒,況且,每日進陛下口的東西,奴婢都親自驗過毒,尤其,先前游將軍寫過一封密信回來,言及京中有人意圖對陛下不軌,提醒陛下要多加小心。而且近段時日來,陛下與小公主每日一同用膳,若是真的是食物有什么問題,斷沒有陛下一人中毒的道理?!备哂拱櫭嫉溃芭居X得此事疑點重重,有心深究一番,但陛下現(xiàn)在這種狀況,奴婢恐怕動作大了走漏了消息,也只能按捺著,等陛下蘇醒之后,再議此事?!?/br>
    “越是如此,越說明這幕后之人手眼通天,如此嚴(yán)防死守之下,還能給皇兄下了毒?!碧A秀抬起頭,環(huán)顧整個寢殿,“這長樂宮里,還有多少人可信,又有多少人早就成了別人的內(nèi)應(yīng)?!?/br>
    高庸朝著藺秀施禮:“不管怎么說都是奴婢的疏忽,奴婢會先暗中在宮中查探一番,凡有嫌疑者,都先控制起來。”

    藺秀輕輕點頭:“動作不要太大,先暗中查探一番?!闭f到這兒,她輕輕地嘆了口氣,“我們能做的,也只有這些了?;市植恢螘r才能蘇醒,也只能企盼游將軍能順利收到密信,早日回來?!?/br>
    暮色漸至,天色逐漸暗淡下來,夜幕籠罩了皇城,白日里所有的喧囂盡悉消散,只留下無盡的孤寂。

    高庸端了一杯熱茶遞給仍守在床榻前的藺秀:“殿下,夜深了,您已經(jīng)守了一整日了,也該回去休息了?!?/br>
    藺秀看了一眼蜷在床腳,抱著自己的灰兔子的游悠,她白日里睡了一覺,醒來之后就又守在了床前,也不怎么說話,只是抱著兔子,眼巴巴地看著藺策。藺秀伸手摸了摸她的頭:“本宮再等會,倒是悠悠該去睡了?!?/br>
    高庸小心打量了藺秀的臉色,小聲道:“奴婢知道殿下您擔(dān)心陛下,但也要注意身體,畢竟……這樣的日子不知道還要多久?!?/br>
    藺秀垂下眼簾,伸手去抱已經(jīng)起了困意昏昏欲睡卻還努力睜著眼的游悠,游悠靠近藺秀懷里,含含糊糊地開口:“姑母?”

    “嗯,姑母在,睡吧?!碧A秀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背,抱著她走向外間,一面走一面朝著高庸道,“你說的本宮自然明白,只是今日這般場景,實在是沒什么睡意。我剛剛看著悠悠,就總是忍不住想起小時候,那時候我也不過是她這么大,父皇尚且在世,人人知道我是他掌上明珠,順我哄我,討我歡欣。但在以為我不知道的地方,卻是另一副嘴臉。尤其是我那幾個得寵的兄長,在父皇面前一副憐惜幼妹的樣子,轉(zhuǎn)了臉,卻悄悄嘲笑我是沒娘的小孩。卻只有皇兄不一樣,他那個寡言的性子,一點不會討父皇歡喜,跟我也說不上幾句話,卻在某一日散了學(xué),五皇兄與六皇兄又嘲笑我的時候,出言制止,最后被他們圍毆。”

    藺秀說著話,眼里閃起了水光:“都道天家沒有骨rou親情,我看著我那幾個為了皇位互相殘殺的兄長信了這話,但回過頭來瞧瞧皇兄,卻又覺得,還是有的。最起碼在他眼里,我不是什么需要討好的公主,而是他的meimei。這一年來發(fā)生了許多的事情,我……因為一己私欲,鑄下大錯,一直不知要如何面對他,卻沒想到再見面是這種時候。”

    “既然是親兄妹,公主就應(yīng)該清楚,陛下他并不會怪你。”

    清潤的男聲突然響起,將藺秀從思緒之中驚醒,她猛地回過頭,看見了站在窗口的游彥,游彥看了她一眼,輕輕地點了點頭,回手關(guān)上了正呼嘯著向內(nèi)吹灌冷風(fēng)的窗子,走到藺秀面前,目光落在她臉上,良久,才緩緩開口:“公主,別來無恙?!?/br>
    “游將軍!”高庸簡直可以說是欣喜若狂,畢竟在眾人眼中,游彥一向是無所不能,只要有他在,眼前的困局就一定能夠迎刃而解。他急忙上前伺候著游彥脫去身上的貂裘,又倒了杯熱茶,“這天黑路滑的,您怎么從窗子翻進來了?”

    “我不知道宮中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不敢驚動任何人?!庇螐┙舆^熱茶,輕輕喝了口,“現(xiàn)在如何了?”

    “皇兄中毒的消息暫時瞞了下來,除了這殿中的人,再無人知道,今日有外臣求見,也被暫時唬住?!碧A秀看了游彥一眼,便低垂下眼簾,并不與他對視,“還多虧了將軍那位至交好友林公子在?!?/br>
    游彥輕輕點了點頭,視線轉(zhuǎn)向自他入內(nèi),便噙著笑意站在一旁的林覺。見他的視線落到自己身上,林覺又揚了揚唇,朝著游彥拱手:“游兄總算回來了,我還等著與你品茶談心把酒言歡呢?!?/br>
    游彥向前走了幾步,到他面前,突然躬下身,深深作了一揖:“林兄,今日之恩,沒齒難忘?!?/br>
    “游兄此言就太過見外了,”林覺伸手將他扶起,“我身為南魏子民,有人妄圖顛覆我朝綱,欺君罔上,我能盡上這綿薄之力,已屬榮幸。況且,圣上在危機之時能夠信任我這一介布衣,我又怎敢讓他失望。”

    游彥手臂按在他肩上,低聲道:“話不多言,待此事了結(jié),朝中平安,我與你痛飲三日,不醉不歸!”

    “林某翹首以待。”

    游彥與林覺寒暄過,又看向身旁的幾人,最終在藺秀身上停住目光:“我雖回到都城,但依舊不能泄露行蹤。有人想方設(shè)法地將我引去西南,然后才伺機發(fā)難,所以我只能隱匿于暗中,才能將此人揪出來。所以接下來,朝臣若有什么動靜,還需公主坐鎮(zhèn)?!?/br>
    藺秀輕輕點頭:“好?!闭f完,又稍有遲疑,“那西南那里……”

    “西南戰(zhàn)局已了,樊國自食惡果,落得一個亡國的下場。但大軍還要留在那里收拾一下殘局,至于我,他們皆以為我染了風(fēng)寒,現(xiàn)在正在西南休養(yǎng)?!庇螐┱f到這兒,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只有這樣,那幕后之人才敢肆意妄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