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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都說朕是暴君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42

    自打入了秋之后,天氣一日接一日的冷了起來,因著藺策染了病,長樂宮里早早地就點(diǎn)上了炭盆。藺策正靠坐在軟塌上,手邊放著一厚摞的奏章,一本接一本地翻看。高庸守在軟塌旁,時不時地將朱筆遞過去,方便藺策批復(fù)。

    厚重的殿門被緩緩地推開一道縫隙,卻還是將殿外的寒風(fēng)帶了進(jìn)來,立刻驚擾了殿內(nèi)的兩個人。

    藺策抬起頭,看見那個熟悉的人從敞開的門里輕手輕腳地進(jìn)來,解開裹在身上的披風(fēng),從懷里摸出一只灰色的毛球放到地上,抬眼看見殿內(nèi)的兩個人視線都在自己身上,游彥彎了眼角:“我還以為你在睡著,怎么醒了?”

    藺策看著他身上狼狽不堪的披風(fēng),眉頭蹙起:“披風(fēng)怎么濕了?下雨了也不打傘,跟著你的人都去哪兒了?”

    “我只是帶著懷懷去御花園散散步,誰知道會突然下起雨來?!庇螐⑴L(fēng)遞給上前伺候的內(nèi)侍,順手撈起正試圖湊近炭盆的小灰兔,“懷懷跑了太遠(yuǎn),還摔進(jìn)了泥坑了,裹了一身泥水回來,大概要洗一下了?!?/br>
    藺策遲疑:“懷懷?”

    “嗯?”游彥轉(zhuǎn)過頭看他,“我沒跟你說嗎?我覺得既然要養(yǎng)它,就干脆取個名字,總不能一直小兔子小兔子的叫,所以就給它取了個名字?!?/br>
    “你不覺得……”這天下所有人在取名字的時候都會想著避帝王的諱,眼前這人卻不需要,反正取來也只是他一個人叫的,又何必為了這種事兒拘束他?藺策想到這兒便擺了擺手,“我讓人送熱水進(jìn)來,你先洗個澡驅(qū)驅(qū)寒。”

    游彥不在意地抹了抹臉上的雨水,湊到藺策面前:“看來你不喜歡這個名字那叫什么?策策不太合適吧?”

    藺策無奈地捏了捏他的臉:“叫什么都好,我沒有意見?!闭f著話,他轉(zhuǎn)過頭去看高庸,“還不伺候你們游將軍沐浴更衣”

    高庸立刻上前做了個請的手勢:“將軍,小心風(fēng)寒。”

    游彥翹起了唇,將一直拿在手里的灰兔子遞給了高庸:“勞煩找人替它也洗個澡。”

    高庸小心翼翼地將這只跟當(dāng)今圣上有不解之緣的灰兔子接到手里:“將軍放心,奴婢會親自去做。”

    游彥彎了唇,在藺策的注視下,突然湊過去吻了吻他的唇,然后帶著一臉得逞的笑意起身去沐浴。

    等游彥洗掉身上的泥水,換了件干凈的中衣回來的時候,藺策還在專注地批奏折。游彥悄無聲息地站到他身旁,朝他手里望了一眼,只覺得無趣至極,轉(zhuǎn)身準(zhǔn)備找杯熱茶喝,就看見書案上不知何時多出來的畫軸。

    這些畫軸眼熟的很,游彥登時生起了興趣,一時也忘記自己剛剛還要喝茶,在書案前坐了下來,隨手拆開一個:“這李大人的效率倒是高的很,這才幾日,就又準(zhǔn)備出這么一堆的畫軸?”

    藺策從奏章上抬起頭,視線緊緊地鎖在游彥臉上,而游彥專注地看著手里的畫,就好像根本沒有察覺一般,還不斷對這些畫進(jìn)行評價:“我突然就明白為何這李埠這么久都沒被發(fā)現(xiàn),因?yàn)樵蹅兝畲笕丝刹皇钦l的潤筆都拿。就這些畫上的千金個頂個的都是美人,又各有各的特色,家世背景也都是上乘,任意一個成為了皇后入住后宮都不會讓人起疑。其實(shí)李大人只是讓她們與那個本就可能得到的位置更近了一些而已?!?/br>
    藺策對他的話格外不滿,眉頭立刻皺了起來:“沒有任何人應(yīng)得那個位置。”

    游彥轉(zhuǎn)過頭看了他一眼,眉眼帶笑,而后伸手又拿起一個畫軸,一面看一面說道:“看來這皇后的位置誘惑實(shí)在太大,才會讓這么多人費(fèi)了如此大的心思?!?/br>
    藺策垂下眼簾:“不過是貪慕虛榮而已。人人都道這皇宮之中富貴滔天,享受著天下難尋的尊貴。卻又有幾個看得見里面的無可奈何?!彼畔率种械淖嗾拢欀碱^,不知回想起什么,“當(dāng)年有多少人處心積慮地爬上父皇的龍床,以為這樣就可以成為后妃,從此享不完的榮華富貴,可是又有幾個落得了善果。還有那尚貴妃專寵于后宮,人人敬畏她,她也自以為得到了父皇那一點(diǎn)難得的真心,倒最后不還是被父皇下令處死?最是無情帝王家,這后宮之中摻雜了太多的利益權(quán)勢,還不如民間的一對普通夫妻?!?/br>
    游彥安靜地聽藺策將話說完,一雙眼一眨不眨的看著他,良久,直到藺策承受不住那樣的目光,他才突然笑了起來:“這樣看起來我倒是幸運(yùn)的很?!?/br>
    “嗯?”

    “最是無情帝王家,我卻偏偏得到了最是有情義的那一個,這還不是幸運(yùn)?!庇螐┱f著將手里的畫軸扔到一旁,起身走到藺策身邊,挨著他坐了下來。

    “怎么不看畫上的美人了?”藺策摸了摸游彥還滴著水的發(fā)梢,抬眼示意高庸再拿一塊干凈的軟布過來。

    游彥大笑:“我只是突然覺得,有這么一個大美人放在身邊,又何必去看那些鶯鶯燕燕?!?/br>
    藺策愣了一下,游彥總能在他毫無防備時如此自然地說出這種話,讓他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回應(yīng),最終只能嘆了口氣,環(huán)住游彥的肩。

    他永遠(yuǎn)都拿這個人沒有辦法。

    游彥靠著藺策坐了一會,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他處理事務(wù),沒過一會又覺得乏,索性枕在藺策腿上,順勢躺了下來,就像過去的這些天一樣,互不干擾,卻又格外的繾綣。

    就在這種安逸閑適之時,殿外突然傳來一聲輕喝:“什么人擅闖皇宮禁地?”跟著是一連串的腳步聲,離大殿越來越近,原本已經(jīng)閉上眼睛小憩的游彥突然睜開了眼,從床上一躍而起,下一刻整個人已經(jīng)站在了殿門口。

    轉(zhuǎn)瞬之間的變故讓藺策一驚,不顧自己尚在病中也跟著下了床,幾步就來到游彥身邊,抓住了他的手腕,朝著殿外喝道:“遲徹,什么事?”

    “稟陛下,有人擅闖禁宮,屬下已經(jīng)派人去追了。”遲徹的聲音從殿外傳來,“陛下不必?fù)?dān)心,待抓到刺客,屬下再為驚擾圣駕一事向陛下賠罪?!?/br>
    游彥安撫性地拍了拍藺策的手,突然拉開了殿門,對著夜空道:“如此冒失擅闖皇宮,還不向遲侍衛(wèi)賠罪?”

    下一刻,一個黑影便出現(xiàn)在眾人眼前,先朝著站在大殿門口的游彥施禮,而后轉(zhuǎn)過身朝向一眾森嚴(yán)戒備的侍衛(wèi),抱拳拱手:“在下有要事啟稟陛下與將軍,驚擾了諸位,實(shí)在是抱歉?!?/br>
    遲徹眉頭皺了起來,目光緊鎖在這人臉上,猶豫間聽見藺策的聲音:“遲徹,退下吧。”

    遲徹這才應(yīng)聲:“是?!?/br>
    游彥嘴角向上揚(yáng)了一下,朝著那黑影點(diǎn)了點(diǎn)頭:“進(jìn)來吧?!?/br>
    大殿中的內(nèi)侍都退了下去,游彥蹙著眉頭將只穿著一身單衣的藺策扶回榻上,重新替他蓋好被子,順便朝他手里塞了一個袖爐,而后才轉(zhuǎn)向那個正垂首站在殿中央的暗衛(wèi):“倒是膽識過人,皇宮內(nèi)院居然也說進(jìn)就進(jìn),就是你們陶將軍現(xiàn)在不奉詔也不敢擅自進(jìn)京吧?”

    “屬下冒失,”那人道,“這幾日屬下先后兩次去了將軍府上,卻一直不得見將軍,實(shí)在是不敢再耽擱,就趁黑摸進(jìn)了皇城,想著尋機(jī)會與將軍見上一面,卻沒想到立刻就被侍衛(wèi)發(fā)現(xiàn)了影蹤,險些鑄下大禍,還請陛下、將軍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