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說朕是暴君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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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就有馬車候在游府門口,游彥出了府門,發(fā)現(xiàn)跟著馬車的居然是高庸,不由詫異:“內(nèi)官怎么在這兒?” 高庸朝著游彥施禮:“陛下已經(jīng)先行去了皇陵,命奴婢帶人來接將軍先去行宮,待陛下祭祀過先帝之后,便會去行宮與將軍匯合?!?/br> 游彥彎了唇:“那勞煩內(nèi)官了,我們走吧?!?/br> “是,將軍?!?/br> 從都城到行宮路途并不算短,雖然乘坐馬車卻也難免勞頓,等游彥上了馬車才發(fā)現(xiàn),這馬車格外的寬大,車上準(zhǔn)備格外的充分,從薄毯到手爐,甚至還有熱茶和各類糕點,生怕他在路上有一刻的不虞。游彥將那手爐抱在懷里,用薄毯將自己裹了個嚴(yán)實,掀開車簾安享這一路的閑適。 或許是因為有所期待,游彥這一路都心情不錯,等到達行宮的時候倒是一副神清氣爽。 高庸先候在馬車外,將游彥扶了下來,緩聲道:“將軍,我們到了。陛下大概還要一兩個時辰才能過來,您是不是先用午膳,然后休息一下?” “這里倒是有趣的很。”游彥對這個南魏最大的行宮很感興趣,他站在行宮門口四下朝著四下里望了望,才回道,“剛剛在馬車上吃了不少的東西,午膳就等圣上到了一起吃吧。至于休息,我聽說這行宮引了溫泉水,有幾個湯池,想先去瞧瞧?!?/br> 高庸本就是被藺策派來照看游彥的,現(xiàn)在藺策還未到,游彥就是整個行宮唯一的主人,高庸又豈會不從?立刻引著游彥向行宮內(nèi)走去。 這龍脊山行宮不愧是南魏最大的行宮,一路走過,各種亭臺樓閣,景致之別致,絲毫不遜色于皇城?;蛟S因為溫泉的緣故,行宮內(nèi)還綻放著各類的花草,看起來更是生機盎然。 游彥一面跟著高庸向內(nèi)走,一面賞著景,他這小半生也見過各種的景色,卻也不得不承認,這行宮能帶給人一些不一樣的愜意,倒算是一個極好的去處。 高庸終于頓住了腳步,指了指一塊大石和它身后的院落:“將軍,這個湯池是歷代君王才能享用的,平日里旁人不得入內(nèi)。不過,您與旁人不同,來時陛下已經(jīng)吩咐過,讓您與他共用這個湯池?!?/br> 游彥朝著高庸看了一眼,點了點頭,沒再多言,自顧走了進去。 因為這個湯池是轉(zhuǎn)為皇帝準(zhǔn)備,所以修建的頗為華貴,一磚一木都彰顯著帝王的尊貴,游彥興致盎然地轉(zhuǎn)了小半圈,才在高庸的服侍下,褪去外袍,穿著一件單薄的中衣,進到溫?zé)岬某厮小?/br> 池面上蒸騰起白蒙蒙的霧氣,顯得格外的寧靜祥和。高庸將游彥可能需要的東西都備齊擺在池邊,知趣地帶人退了下去,游彥挨著池邊坐了下來,整個人懶洋洋地半閉著眼睛,將自己完全沉浸在這暖洋洋的池水之中。 不知過了多久,游彥聽見身后傳來腳步聲,倏地睜開微閉的眼睛,只側(cè)耳聽了聽,登時笑了起來:“陛下腳程倒是快,從皇城到皇陵,又從皇陵到行宮,中間還要祭祀先帝,居然也能這么快趕回來?!?/br> 一只手搭在他肩頭:“你現(xiàn)在從腳步聲就能辨人,看來當(dāng)日去西北再武藝上還是有些精進的。” 游彥用濕漉漉的手握住了肩上那只還泛著涼意的手掌轉(zhuǎn)過頭看著藺策:“我這輩子武藝精進大概是不可能了,當(dāng)年陶姜親手教過我?guī)状?,之后就下了這個結(jié)論。聽聲辨人我是學(xué)過,不過只能聽出你一人的聲音?!?/br> 藺策就著這個姿勢干脆在池邊坐了下來,手臂環(huán)著游彥的脖子,湊近他頸間深深地吸了口氣:“從昨晚就想見你,今日一早就恨不得讓人去接你,但又不想你去皇陵那種地方,只能快馬加鞭的趕路,總算見到了?!?/br> 游彥摩挲著他的手指,眼底滿是笑意:“真巧,我也是?!?/br> “什么?” “從昨晚就特別想見你?!庇螐┑哪抗獬纬?,是藺策熟悉的坦蕩“陛下不是要與我共浴嗎,怎么還在池邊坐著?” 藺策的手慢慢的鎖緊,喉頭抖了兩下,覆在游彥耳邊:“這可是你主動相邀,到時候可別求饒?!?/br> 游彥漾起一面唇角:“這話說錯了吧,我什么時候,求過饒?”說著,手上用力,趁著藺策沒有防備,將他整個人都拉入到湯池之中,濺起巨大的水花。 一直候在外面的高庸聽到聲響,猶豫了一下,試探道:“陛下,出了什么事兒?” “是咱們陛下看見這溫泉太過高興,一時之間失了態(tài),內(nèi)官不必擔(dān)心。”游彥兀自靠在池邊,帶著笑意看著立刻就濕了個通透的藺策,“陛下,怎么樣,這溫泉水確實不錯吧?” 藺策一到行宮就趕過來見游彥,身上還穿著一身黑色的袞服,此刻沾了水貼在身上,顯得有些狼狽,對游彥來說,更多的卻是誘人。 游彥慢慢地來到藺策身邊,動作和緩地剝掉他的外袍,只留下一件沾了水變得近乎透明的中衣,將藺策的身形勾勒的分外明顯。游彥的目光由上之下,看了個仔仔細細,才若無其事地湊過去,討好地親了親藺策的唇:“生氣了?” 藺策剛剛確實是嚇了一跳,可是對上游彥那雙眼,立刻就將所有都拋在腦后,完全顧不上自己頭上還滴著水的冠冕,伸手摟住游彥的腰,覆上了他的唇。 游彥在這種情況下總是格外的配合,雙手環(huán)住了藺策的脖子,微微仰著頭,承受著來自藺策的占有。他微微閉著雙眼,睫毛下垂,在眼下映下一小塊的陰影。直到被冠冕上的珠串撞到前額,游彥才有些茫然地睜開眼,盯著藺策看了一眼,抬手緩緩地拔下他頭頂?shù)挠耵?,拆下冠冕,看著藺策的長發(fā)慢慢披散下來,垂到泉水之中。 察覺到懷里的人不專注,藺策中止了這個吻,睜開眼看見游彥正半靠在他身上,用手指替他梳理長發(fā)。身上的中衣隨著二人剛剛的動作已經(jīng)散開,露出大半個肩頭。 藺策下意識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胡亂地抹去臉上的水,替游彥剝掉了濕漉漉的中衣,捏著游彥的肩膀又重新吻了上去。 之后的一切也就理所應(yīng)當(dāng),好像不管過了多久,兩個人對對方的渴求都不會變淡,霧氣蒸騰的溫泉將這種渴求放大,讓二人之間的溫度急劇上升。 情事過后總會有些疲累,不知是不是因為泡了太久溫泉的緣故,游彥整個人都癱軟在藺策懷里,環(huán)著藺策的脖子,好像只有這樣他才不至于滑落到水中。 藺策湊過去親了親他的眼角:“聽說你也沒用午膳,我讓他們準(zhǔn)備了東西,我抱你去吃點,然后回房休息?!?/br> 游彥掀了掀眼皮,感覺自己并沒有起身的動力,環(huán)著藺策的手臂反而又緊了幾分:“累的很,不想動?!?/br> “那就再歇一會,”藺策靠坐在池邊的大石上,讓游彥坐在自己腿上,“明日我們?nèi)鷪龃颢C吧?!?/br> “好啊,”游彥笑了起來,“你那塊虎皮毯用了這么多年都不肯換,我也只好打一張新的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