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說朕是暴君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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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彥倒是格外的從容,他的目光從那些人臉上緩緩地掃過,發(fā)現(xiàn)今日的來客大多都是李埠在朝中一些相交甚好的老友,也有一些他記不清面目的后輩。這么看起來他們父子二人的出現(xiàn)確實有那么一點格格不入。 游彥甚至能從他們臉上的表情揣測出他們心底的思緒。游湛為官多年,卻格外出世,極少結(jié)交朝臣,后新帝登基,游彥入仕以來,以武勛而權(quán)傾朝野,更是不屑于與人結(jié)交。可是他們父子二人卻偏偏出現(xiàn)在李埠的壽誕之上,聯(lián)系起先前的一些傳言,怎么看都像是被隆和帝打壓之后的游家在尋找新的出路。 游彥嘴角揚了一下,跟著上前朝著迎了過來的李埠拱手:“尚書大人?!?/br> 李埠見到這父子二人真的如鄧斂所言般欣喜,立刻回禮:“越國公,上將軍,老朽沒想到二位今日真的能賞面前來,實在是喜不自勝。今日府內(nèi)客多,沒能親自相迎,二位莫怪。” 游湛難得地回了個笑容,朝著李埠也拱了下手,便不再言語,游彥自覺將話接了過來:“尚書大人客氣了。” “既然如此,那在下也不多客套了,二位快些入座吧?!崩畈赫f著,親自將二人引了進去,甚至還將主位留給了游湛。 游湛擺了擺手,另尋了處位置坐下,游彥也挨著他坐了下來,朝著李埠道:“尚書大人還有諸多客人,不必為了我父子費心。在座的皆是同僚,我們一起品茶閑聊,也是難得?!?/br> 李埠瞇了瞇眼,似乎是察覺了什么,隨即露出笑容:“這樣最好?!备驼娴牟辉倮頃麄兏缸?,轉(zhuǎn)身去招待旁人。 二人方入座,立刻有家仆上前奉茶,游彥接了茶漫不經(jīng)心地喝了口,視線從李埠的正廳里掃過。這正廳大概是整個李府最上的臺面的地方,但也還是顯得有些逼仄簡陋,出了桌椅等簡單家具,還掛著幾幅字畫,游彥看了一眼,扭回頭低聲問身邊的游湛:“爹,您覺得北面墻上那幅字如何?” 游湛轉(zhuǎn)過頭去看了一眼,眼底現(xiàn)出明顯的不屑:“你的字可是我當(dāng)年手把手教的,就算這幾年不見你提筆,也不至于連正常的賞析水平都沒有了吧。” 游彥笑了下,沒有回答,打量完正廳,收回視線開始專注地喝茶。 因為先前他一直不曾與李埠結(jié)交,對此人沒什么了解,所以才想借著祝壽的機會到李府親自看看。他本以為李埠收了那么多的“潤筆費”,就算再壽辰之上會有意收斂,卻也總會留下些馬腳,一路進來卻有了分寸。 李埠為人實在是謹(jǐn)慎,游府上下的這副勤儉的風(fēng)格絕不是一日兩日能演的出來,只有他平日里也如此生活,才會讓人看不透一絲的痕跡。 這么想著,游彥倒是覺得有些好笑。別人貪圖錢財大多是為了享樂,這李埠將日子過得如此清苦,圖的難道只是收取大筆“潤筆”之時的痛快? 作者有話要說:游湛:逆子。 游彥:還行,還行。 ~~~ 第25章 出乎所有人的預(yù)料,游湛父子除了出現(xiàn)的那一會與李埠寒暄了幾句,其余的時間一直坐在自己的位置,直到宴散退場,也不見他們與旁人有任何的交流,讓在場的人忍不住懷疑他們父子二人今日究竟為何出現(xiàn)在這場壽宴,難道只是單純的向李埠示好? 回府的馬車上,游湛掀開車簾心不在焉地看著經(jīng)過的地方,突然開口問道:“你說你到李府是有非去不可的理由,可是今日全程都坐在我眼前沒動過地方,你非去不可的理由難道就是為了向李埠祝壽?” 游彥在壽宴之上還是喝了些酒,正靠著車壁昏昏欲睡,聽見游湛的話,他睫毛顫了兩下,卻還是沒睜眼,卻也沒直接回答游湛的問題,只是笑:“您老什么時候也開始關(guān)心起這些俗事兒了?” 游湛瞪眼:“那又是誰將我卷進這些俗事兒?” 游彥終于睜開眼看了看因為被騙去李埠家而始終耿耿于懷的親爹:“您可別把事情說的這么嚴(yán)重,其實仔細算起來,我今日不過是帶您吃了李家一早一午兩頓飯而已,您連話都沒跟李埠說上幾句,就算想卷進這事兒里,是不是也得知道點什么先?” 游湛皺了皺眉,隨即攤開手:“罷了,你當(dāng)是誰愿意管你這些閑事兒?” 游彥側(cè)過頭看著他,突然就笑了起來:“我知道您老人家是擔(dān)心我?!?/br> 游湛翻了他一眼:“我只是想起今日被你騙去李家,想跟你算算賬而已?!?/br> “那一盒新茶?” 游湛嗤笑:“整日里想方設(shè)法地從當(dāng)今圣上手里騙茶喝,你也算是南魏開國以來頭一份兒了?!?/br> “看起來您老的茶已經(jīng)喝膩了,”游彥勾唇,“那這樣吧,正好明日我要陪陛下去城郊,會在行宮住上幾日,打打獵散散心,到時候我看有什么新奇的玩意兒就帶回來給您,就當(dāng)是為今日的事兒賠罪,如何?” “你能找到什么新鮮玩意兒?”游湛隨手放下車簾,靠在車壁上,“山里霜重露寒,我那兒有一個袖爐,待會叫瑞云去取一下?!?/br> 游彥彎了唇:“多謝爹。” 因為在李府待了小半天,等回府的時候,已經(jīng)到了申時。游湛抱怨了幾句游彥耽誤自己大半天的功夫,就進了書房。游彥無所事事,索性晃蕩到了花園,想要吹吹風(fēng),散散酒意。 剛走到回廊上,他就發(fā)現(xiàn)不遠處的亭子里坐著兩個人,走過去笑著開口:“大哥,你父子二人今日倒是悠閑?” 游俊道:“是殊文今日得了閑,趁著天氣好陪我在花園里散散步,走累了便過來歇著?!痹捳f完,他聞到了游彥身上淡淡地酒味,皺眉道,“聽府里人說,你今日一早就帶著父親出了門,難道是帶他老人家喝酒?” “熏到你了?”游彥向后退了一步,離游俊遠了一點,“今日出門是有事要辦,酒也只有我淺飲了幾杯,你別擔(dān)心?!?/br> 游禮安靜地站在一旁聽游彥將話說完,才上前扶著他在另一側(cè)坐了下來,朝著游俊道:“爹爹,叔父他又不是我,自然有分寸,您就不用擔(dān)心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