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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都說朕是暴君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2

    藺策的目光在游彥臉上停留了許久,嘴角微微向上翹了一下,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轉(zhuǎn)瞬即逝,而后才緩緩地開口:“李卿的忠心朕自然是知道的,游卿想必也沒有別的意思。不過道理卻說的沒錯,立后茲事體大,朕也的確應(yīng)該好生思量。待之后朕有了決斷,自然會告知眾卿。今日時候也不早了,就且散了吧?!痹捳f到這兒,他朝著游彥的方向又看了一眼,緩緩地起身,轉(zhuǎn)身離開了大殿。

    等藺策的身影徹底消失,一眾朝臣也陸陸續(xù)續(xù)地朝著殿外走去。游彥在原地站了一會,又打了一個呵欠才慢慢轉(zhuǎn)醒一般,看了一眼已經(jīng)空蕩蕩的大殿,轉(zhuǎn)身朝外面走去。

    剛走到殿門口,就有一個熟悉的人迎了上來,游彥掃了一眼,認(rèn)出這是藺策身邊的貼身內(nèi)侍高庸,微微揚了下唇:“天氣如此炎熱,內(nèi)官還在這里是等我?”

    高庸恭恭敬敬地朝著游彥施禮,而后才答道:“游將軍,陛下請您到長樂宮一敘?!?/br>
    游彥抬眼,目光在那內(nèi)侍臉上停留了一會,不知道在思索些什么,隨即垂下眼簾:“我們走吧?!?/br>
    從武英殿到長樂宮這一段路,過去的這三四年的時間里,游彥不知道走了多少次。常常早朝過后,那人總會找到各種各樣的由頭將他喚去,就像今日這般。

    走了不知道多久,游彥突然頓住了腳步,朝著四下里巍峨的宮殿看了一眼,他從十幾歲就常常進到這皇城里,今日愈發(fā)地覺得這地方是如此的沉悶無趣,也不知道那人是如何在這里呆了那么多年的。

    走在前面的高庸察覺到游彥的停頓,也跟著停了下來,順著他的目光看了一眼,疑惑道:“將軍,可是有什么事?”

    游彥笑了一下:“不過是剛剛在早朝上站久了,腿腳有些麻,無礙,走吧。”

    高庸垂首:“是?!?/br>
    自打南魏開國以來,長樂宮一直是歷代皇帝的寢宮。隆和帝繼位以后也沒有改變這個先例,在這里一住就是三四年。而在過去的這三四年的時間里,游彥便成為了這長樂宮最頻繁的訪客。

    守在大殿門口的內(nèi)侍遠(yuǎn)遠(yuǎn)地看見游彥走過來,暗地里稍稍松了口氣,先朝著游彥施禮之后,才將殿門打開:“將軍,陛下正在內(nèi)殿等您?!?/br>
    游彥的目光在那內(nèi)侍臉上稍作停留,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在殿門外一眾人的注視之下,大步進到殿中。

    殿門在身后緩緩合上,殿中靜悄悄的仿佛并沒有人在。游彥輕車熟路地進到內(nèi)殿里,果然看見那人正坐在書案前,對著案上滿滿的奏折,神色難辨。游彥靠在門口,掃量著他的臉色,盯著那張自己不能再熟悉的臉看了一會,突然發(fā)出一聲笑:“讓陛下如此為難,看來又是參我的奏折了,讓我猜猜,這次是說我什么?是說前幾日我在京郊練兵距離皇陵太近居心叵測?還是我昨日早朝打了太多呵欠對陛下大不敬?”

    藺策抬起頭,一雙眼鎖在游彥臉上,片刻,他將手里的奏折合上,隨手丟到一邊,不滿道:“怎么來的這么慢?是不是高庸耽擱了?”

    游彥笑瞇瞇地看了他一眼也不回答,只在他對面坐了下來,還順手倒了杯茶給自己,慢吞吞地喝了小半杯之后,才緩緩道:“散朝之后不想跟那些大人一起出門,尤其是怕那李大人記恨著早朝上的事兒一頭撞死在我面前,便故意耽擱了一會,高庸他不敢叫我,只能等著?!庇螐⒉璞K放回案上,抬眼打量著藺策,“陛下早朝上不是還想著立后的大喜事,怎么這么一會就心情如此不好?”

    察覺到他的稱呼,藺策微微挑眉,心情似乎更加不好了:“剛剛早朝之上,游將軍滿臉?biāo)?,思緒飄散,我還以為這種小事兒入不了將軍的眼?”

    “陛下此言差矣,立后又怎么會是小事,這事關(guān)天下,事關(guān)國本,事關(guān)我南魏能不能長盛不衰。臣又怎么敢妄加議論?”游彥一本正經(jīng)地說到這兒,又喝了一口茶,“臣剛剛在早朝上可是剛剛拐著彎的譴責(zé)了李大人,現(xiàn)在自己來干涉陛下要不要娶妻后宮里該睡著誰,不是太打自己的臉了嗎?再說……”

    “游彥!”藺策好像終于忍耐不住,根本沒辦法再聽游彥把后面的話說完,“我要不要娶妻,除了你還有誰有資格過問?”他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到游彥面前,盯著他的眼睛,“再說,我登基四年,這長樂宮的龍床睡過誰,還有人比你更清楚嗎?”

    游彥在身高上占據(jù)了一點劣勢,二人站的如此之近讓他不得不仰起頭看著那人,順帶就將對方眼底的紅絲還有下頜上泛青的胡茬都看了個一清二楚,所有想要反駁或者想要調(diào)笑的話都沒辦法再說出口:“好好的說著話怎么就動了氣,那龍床除了我敢睡,還有誰敢靠近?”

    說著他抬手摸了摸藺策的下頜:“昨夜批奏折又到什么時候?一會出門我應(yīng)該找高總管談?wù)勑牧恕!?/br>
    藺策前一刻明明還帶著怒意,卻因為他這兩句話莫名地平靜下來,順著游彥的問題回道:“昨夜是睡得有些遲了,高庸倒是提醒過兩次,我嫌他煩,將他趕走了?!?/br>
    “那這么說,我倒是應(yīng)該替高總管鳴不平才是?!庇螐┌粗A策坐了下來,又倒了杯茶給他,“陛下這兩年的脾氣倒是越發(fā)的大了?!?/br>
    “別那么叫我!”藺策捏著茶盞,緊鎖著眉頭瞪著游彥。

    游彥一時之間沒察覺藺策惱火的點,仔細(xì)回想了自己說過的話才忍不住笑了起來:“不過是個稱呼,怎么還這么在意了?這全天下人都這么叫你,怎么我還叫不得了?”

    “他們與你又怎么能一樣?”藺策先前也沒有特別地在意過這些,只是最近他一直有心事,游彥這種稱呼聽見他耳里只覺得格外的疏遠(yuǎn)。

    游彥在他旁邊坐了下來,嘴角向上揚了揚,勾出一抹笑意:“那倒也是,他們與我怎么一樣,他們這么叫你是尊你敬你,”他說著話,一只手不安分地覆上了藺策的大腿,傾身向前,“我這么叫你,難道不是一種特別的情趣嗎?”

    藺策沒想到他會突然說這個,更沒想到好好的說著話,那人的手就伸到了不該去的地方,一時沒有防備,忍不住發(fā)出一聲低低的呼吸,沒意外地看見游彥勾起了唇角。

    “子卿!”藺策低斥。

    “嗯?”游彥抬頭,眼底帶著困惑,隨即他回過頭看了一眼桌案上滿滿的奏折,了然的點了點頭,“陛下正為國事cao勞,倒是臣不合時宜了?!闭f著他便收回了手,起身朝著藺策施了一禮,笑瞇瞇地開口,“那臣就不打擾陛下,先行告退了?!?/br>
    說著,就在藺策的瞪視下走到殿門口,才想起什么一般補充道:“等陛下什么時候不那么忙碌,能夠好好休息一番再召臣前來,臣好趁著陛下有時間再睡一下龍床?!痹捖涓揪筒坏忍A策的反應(yīng)就頭也不回地出了門。

    等他邁出殿門的時候,身后傳來一聲巨響,似乎是有什么東西被掀到地上,殿外等候的內(nèi)侍全都大驚失色,登時跪倒在地。高庸心驚膽戰(zhàn)地瞥了游彥一眼,小心翼翼地對著殿門詢問道:“陛下,出了何事,要不要奴婢進來伺候?”

    殿內(nèi)某個剛剛被撩撥起來的人幾乎用了自己全部的意志力回道:“不用管朕,誰也不準(zhǔn)進來!”

    游彥揚了揚唇,卻沒有回首,徑直朝著宮外走去。

    等游彥回到府里已經(jīng)是大半個時辰之后,府里一切如舊,每個人各司其職,不管朝堂之中發(fā)生什么,都不會影響到這里。偶爾有過路的下人看見游彥,上前行禮問安便又匆匆退下,游彥一路走到自己院子里,一切才總算歸于寧靜。

    游彥素來不喜被打擾,除了貼身伺候的幾個人,旁人鮮少會進到他院子里。因此他這院子到成了滿府上下最為僻靜的地方。游彥笑著跟隨侍的瑞云囑咐了幾句才推開房門,面對空蕩蕩的房間收斂了臉上的淺笑,長長地嘆了口氣。

    雖然剛剛他故意逗弄了藺策一番,是為了提醒那人注意身體,看起來一切都好,那人雖然不虞卻依舊不會對他發(fā)脾氣。但是他還是覺得藺策有些不太對勁,這種感覺其實持續(xù)了很長一段時間,但他又說不清楚究竟是哪里不對勁,心中隱隱懷疑是因為自己一直擔(dān)憂的那個原因。

    看來有些事,他應(yīng)該抓緊去落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