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良]慕良卿_分節(jié)閱讀_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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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良整個人都蒙在里面,往床邊一滾,企圖逃脫,卻被某人像春卷一樣撈了回去。 韓非又道:“昨日動情之時,我向你表露心思,你答應(yīng)我的那句話,是真心的嗎?” 春宵瘋狂時,張良唇若胭脂,攥著韓非的手,貼到自己心口,“這里,也都是你。” 韓非隱約知道答案,但他得親耳聽張良清醒時再說一次。 張良藏在被衾里十分無措,貼著對方的腰肢又酥又麻,反正隔著被子,他也厚了臉皮,索性開始裝睡。 掩耳盜鈴就掩耳盜鈴罷,看不見他看不見他! 外頭的人自然不會輕易放過他,見他不吱聲,又開了口,聲音柔軟低沉,直穿心臟,“子房,我在等你的答案。” 屋內(nèi)悄然,兩人一上一下,隔著一層薄被,僵持了好半晌,終是要有一方妥協(xié)。 只聽得一陣窸窣,張良如同蝸牛般探出細(xì)長的指尖,徐徐拉下被衾,眸子微潤,眼巴巴望著韓非,“......嗯?!?/br> 韓非唇角微揚,得寸進(jìn)尺道:“‘嗯’是什么意思?” 就他往日的經(jīng)驗來看,這句話問出來,張良又要左顧右盼一會兒,然后緊張攥袖,說一大堆話,解釋這個“嗯”了。 然則這次,他卻想錯了。 張良半分猶豫沒有,徑直抬頭,在他的眼皮落下一吻,隨后縮回去,“就,就是這個意思?!?/br> 寒冰乍破,暖波搖曳。 韓非一怔,揉了揉他柔軟的頭發(fā),眸光仿佛能融化冰雪,嘆道:“你呀......” 張良輕咬下唇,眼波流轉(zhuǎn),胸口的小鹿蹦跶不停,又不敢一直看著韓非,索性別開眼,盯著被衾上的彼岸花。 韓非一攬將他入懷,相擁無言。 臉頰貼著胸膛,青絲纏著青絲。再夸姣的風(fēng)花雪月,也敵不過這一絲溫存。 張良不知昨日是如何睡去的,許是困過去的,許是暈過去的。后半夜,韓非怕他初經(jīng)人事,次日醒來難受,便親自給他沐浴,里里外外都清洗干凈。又給他的傷口換了藥,將腰肢、大腿、肩膀,一一按揉,避免酸痛。 他自打出生便是尊貴的九公子,從來都是高高在上的主子,何曾伺候過別人? 不習(xí)慣的疲倦肯定是會的,不過他揉腰之時,懷里沉睡的人竟然蹭了他一下,順著他的臂彎,鼻中發(fā)出一聲輕叫,宛如撒嬌的幼貓,可愛至極。這樣的依賴,讓他覺著,傾付所有都是值得的。 昨日,要不是紅蓮?fù)簧素灾?,翻墻欲窺探他跟張良卻只看到一個人。到現(xiàn)在他都不會知道張良出了事。恰好那時,姬然的侍衛(wèi)閻樂趕來報信,他得了別苑的地址。 閻樂為何報信?一半為公,一半為私罷。 還好,去得及時。不然依照張良清雅的性子,會在玷污之后做出什么事,韓非不敢想。 “韓兄,這條腰帶不是子房的。”接近中午,兩人不得不起身,張良忍著身上的些許不適,將昨日的衣裳披上,只是,腰間原來的藍(lán)色腰帶卻不翼而飛,卻多出一條做工考究的玉帶。 韓非唇角一揚,站在他身后,兩手一環(huán),將玉帶圍上他的細(xì)腰,下巴擱到他肩上,仔細(xì)拉平腰間的衣衫,寵溺笑道:“是你的。” 當(dāng)初他在桑海的一家奇珍店鋪,對這玉帶一見傾心,他雖還未見到已是少年的張良,卻總覺著必是皎如月光,雅似書卷的模樣,打定主意要送與他。即便在返韓路上弄丟了錢袋,他也拿了價值連城的項鏈去抵債,絲毫不動它。 但玉帶這東西不像簪子玉佩,總有股不可描說的曖/昧,于是他一直都藏著,待到今時今日,二人生了親密無間之事,他才拿出來。 張良明白這又是他送的另一樣禮物,羞赧垂首,“但我什么都沒給過你。” 韓非眉梢一挑,“是么?” 然后湊近,在他耳旁說了一句什么,惹得張良顫了一下,胭脂紅順著耳垂一直蔓延到雙頰。嘟囔了一句“我吃飯去了”,挺直腰背,快步閃了出去。 韓非愜意滿滿地環(huán)胸,仿佛得到了天下一般。 說完兩人的私事,再來看公事。 韓非自從上任司法,韓國律例得到整改,以往所有認(rèn)為他不學(xué)無術(shù)之人,通通刮目相看,更有甚者,認(rèn)為韓非是韓國百年難遇的奇才。 一時間,他成了男兒敬佩之棟梁,女兒仰慕之良人。 有人稱贊,自然也有人眼紅。 頭一個紅透天的,便是大將軍姬無夜。 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