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良]慕良卿_分節(jié)閱讀_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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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頃,張良和若離都差不多飽了,紅蓮卻還沒盡興,盯著辣鴨頭直流口水。韓非讓她少吃辣,不給買,她便開始打若離的主意。 “小若離,你覺得本公主好看不好看?” 若離嘿嘿一笑,特別純潔,“好看!” “多好看?” “嗯......只比公子差一點(diǎn)點(diǎn)。”在若離心中,這是非常高的評價(jià)了。 “那你愿不愿意買一個(gè)辣鴨頭給我?” 若離捂緊錢袋,“我沒錢的!” 紅蓮柳眉一豎,“你方才還說有錢的,還說要給小良子買吃的!” 若離搖頭如撥浪鼓,“你,你肯定聽錯(cuò)了!” 紅蓮哪能由得他扯謊?二話不說,舉起拳頭就沖過去。 若離嚇得趕緊跑,扒開人群沖得賊快。紅蓮提起裙子追上去,一邊追一邊大喊壯勢,絲毫不慢于男子。 韓非不放心,便讓跟來的宮人一個(gè)不落(真的一個(gè)都沒留)都追了上去。 人群頗有些嘈雜,張良聽著遠(yuǎn)處傳來的若離的哭聲,感慨道:“這下回去又得委屈好幾天了。” 韓非揉了揉酸疼的太陽xue,“唉,紅蓮這個(gè)脾氣,真是沒人能管?!?/br> 張良淺笑,道:“紅蓮殿下是性情中人,若離雖嘴上說怕她,其實(shí)心底里很喜歡與殿下相處?!鳖D了頓,又道,“子房也喜歡。” 韓非眉梢一挑,問得別有用心:“那子房覺得,我是否是性情中人?” 張良仔細(xì)思索,點(diǎn)頭道:“是。但是......韓兄跟紅蓮殿下不大一樣?!?/br> 韓非訝異,“哦?哪里不一樣?” 張良很認(rèn)真地道出自己的依據(jù),“韓兄和殿下都重情義,但是,殿下的情緒都寫在臉上。韓兄不會(huì)。” 韓非一怔,道:“聽起來,子房倒是比我想象的更聰明?!?/br> 張良沒想到自己的猜測竟是真的,于是抬眼望他,“韓兄真的隱藏了什么嗎?” “沒錯(cuò),其實(shí)準(zhǔn)確來講,這叫偽裝?!彼紫律?,平視眼前的人,“子房,你要明白,在這爾虞我詐的世道,善偽裝的人才能活得久?!?/br> 在王室里偽裝弱者,在紅蓮面前偽裝強(qiáng)者,這樣想來,他韓非并不是什么君子。 張良仔細(xì)回想母親的札記,并沒有關(guān)于偽裝的記載,于是十分苦惱,“子房不明白?!?/br> 韓非瞧著那雙干凈的與世無爭的眸子,罪惡感陡生,愧然道:“抱歉,不該跟你說這個(gè)!” 在他心里,張良是這世上最干凈的人,像月光一樣皎潔,容不得絲毫玷污。真是被王室的勾心斗角殘食了理智,竟在那人面前說出這種話! “子房,對不??!當(dāng)我什么都沒說過。” “韓兄為何要道歉?”張良抿唇,“子房悟性不夠,明明是子房的不是。” 韓非苦笑,再說下去,這小人兒又要自責(zé)一整晚了,于是忙著轉(zhuǎn)移話頭,揉了揉他的頭發(fā),若無其事地笑,“不說這個(gè)了,走,為兄帶你去吃糖葫蘆?!?/br> 張良看著他微蹙的眉頭,也放下心里的疑團(tuán),不再追問,抬手拉住韓非的袖子,“嗯。” 兩人走到車水馬龍的路口,左右都有賣糖葫蘆的小販,韓非最怕這種兩方均可的選擇,于是低頭問:“左邊還是右邊?” 張良左望望,右望望,然后點(diǎn)小公雞,選了右邊。 他不知道,他這隨意的一點(diǎn),便給韓非點(diǎn)到了改變他一生的良師——荀子。 彼時(shí),荀子是儒家最有學(xué)識(shí)的大人物。趙國人士,卻桃李天下。常年身居桑海,傳道授業(yè)。時(shí)而也出游四方,尋訪奇人異事。在某次周游列國之時(shí),路經(jīng)韓國,不料前方的去路被布衣?lián)踝 ?/br> “夫子,前面的路被堵住了。”車夫探路回來,在木車窗旁佝僂著脊背稟告,“兩個(gè)布衣似乎是因?yàn)殄X財(cái)?shù)氖虑?,正理論不休,圍觀的人也堵得水泄不通,暫時(shí)過不去。” 荀子無論在儒家還是在趙國都享有很高的地位,更是天下文人敬仰的白玉石,但他并沒有倚權(quán)仗勢的毛病。只緩緩下車,捻了捻灰白的胡須,“先別聲張,前去看看。” “是?!?/br> 爭論的中心是青年與一個(gè)賣油翁。青年丟了一袋錢,里面裝了八十銅板。在丟錢之前,他只與賣油翁接觸過。而賣油翁的錢袋里不多不少,也正好八十銅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