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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家傳天師系統(tǒng)在線閱讀 - 第62節(jié)

第62節(jié)

    隔著屏幕,白朝辭沒法完全看出這四個字血腥味有多重,但單看四個字的戾氣,可以評估一二。

    凌逸又說:“白jiejie,這個客人是五十五歲的中年男人,名叫甄本德,他說這字是他女兒所寫,但他又說他女兒在三個月前出車禍死亡,他說他女兒死不瞑目,化成厲鬼,一直想找他那畜生女婿賈南報仇,但賈南身上有護身符之類的東西,他女兒沒法靠近,這才回家來提醒父母,當然這都是甄本德自己說的。”

    “甄本德家在天海市,我跟他說了,讓他直接來我們這兒,他也答應(yīng)了,看明天還是后天上京?!?/br>
    白朝辭點了點頭,還在看那四個字,是寫在藍色窗簾上面的,然后她給對方回了一句話,讓甄本德把這幅字帶上。

    結(jié)束與客戶的交談,凌逸就變得有幾分意興闌珊,他木呆呆地問:“白jiejie,你說這是不是真的?還是甄本德自己胡思亂想?”

    白朝辭語氣淡淡道:“等客人來了就知道了,可以上網(wǎng)查查,看看三個月前天海市發(fā)生的車禍,有沒有姓甄的女子?”

    “對!”凌逸立即來了精神,馬上拿起手機就上微博上尋找,不到十分鐘,他搜出了一堆出車禍的新聞,而且都是天海市的。

    他從抽屜里拿出筆,像做報告那樣,挨個把每一個新聞點開,看看車禍情況,如果有人死亡,這人叫什么名字?又是什么身份?年齡多大?他都一一寫在草稿紙上。

    花費了半個小時,剔除沒死,或者大巴車之類的出事的,最后找出十二個人,都是這三個月內(nèi),天海市發(fā)生的車禍,而且都是獨自一人開車發(fā)生車禍,最后死亡的例子,死者年齡從二十五六歲至五十歲之間。

    他把中間一個姓甄的三十歲女子圈了出來,說道:“白jiejie,六月五日,天海市確實發(fā)生了一起車禍,一名姓甄的女子駕著一輛十多萬的大眾suv,從浦西父母家回浦東自己家,轎車上了黃浦江大橋時,前半段還正常行駛,突然,她好像受到了什么驚嚇,整個人都不敢動,結(jié)果導(dǎo)致轎車該轉(zhuǎn)彎的時候沒有轉(zhuǎn)彎,直接沖出了大橋,掉下了水里,等到搜救隊找到轎車時,她已經(jīng)死了,經(jīng)過專人檢查,沒發(fā)現(xiàn)轎車有什么零件不對的地方,比如剎車失靈之類的,警察那邊查了許久,最后沒查出什么來,只能當著意外來結(jié)案?!?/br>
    甄姓女子死亡前最后的視頻自然是車子的行車記錄儀拍下的,從視頻上面可以分析出,她好像確實是看到了什么東西,導(dǎo)致她受到巨大的刺激,進而失去對轎車的控制,從而發(fā)生了事故。

    晚上,凌逸再次和客戶甄本德確認了一下,而甄本德說他和老婆已經(jīng)在天海市飛機場,等到了京城,他們會找一個酒店休息,第二天九點鐘左右再打車過來。

    不過甄本德說他帶了一個朋友,對方也是有和他同樣困擾的問題,只是不像他這樣是女兒留下血書,對方是連續(xù)做夢,夢到兒子一副血淋淋的樣子,不斷的說‘殺夫騙保’四個字,兩個家庭就是在跑去公安局抗議的時候遇到的。

    第二天,如往常一樣,白爺爺吃了早飯,就跑去凌家,他們當初買的那么多石頭還沒有磨完呢。

    鳳離乖覺的跑到屋頂?shù)却柕某鰜恚刺鞖?,今天?yīng)該有太陽,雖然力度不大,但蚊子腿再小也是rou啊,他必須勤勤懇懇的積蓄太陽之力,只要過了那個臨界點,只要他化形成功,他以前的實力也就回來了。

    八點鐘,凌逸來上班,特意給甄本德發(fā)了一個定位,那邊說他們已經(jīng)從酒店出來了,馬上就打車過來。

    雖然從機場酒店那邊打車過來,可能花的打車費比較多,但他們已經(jīng)不在乎這幾百塊,現(xiàn)在只想知道一個真相。

    凌逸的聯(lián)系方式是甄本德從他表弟那里得來的,他的親戚朋友都知道他們夫妻倆跟瘋了似的說女婿殺妻騙保,到處尋找大師,于是表弟就把凌逸的微信名片發(fā)給了他。

    這個時間段京城有點堵車,一直到九點五十,一輛黃色出租車遠遠地駛了過來,停在了門外。

    四個年齡差不多的中年男女下了車,坐在副駕駛的穿著黑色襯衣的中年男人后下車,可以看到他在給車費,是直接從手機上掃碼付款的。

    他下車后,黃色出租車掉頭就跑了,開得賊快!

    凌逸起身去門口招待客人,他微笑道:“你們好,我是凌逸,您是甄先生吧?”他看的人就是穿黑色襯衣,看起來特別時尚的中年男人。

    他確實就是甄本德,他點了點頭,伸出手來,滿臉嚴肅道:“你好,凌助理,我就是甄本德?!?/br>
    四個人打量店鋪的眼神帶著nongnong的懷疑,但來都來了,反正不就是再上一次當嗎?

    白朝辭已經(jīng)在觀察他們四人了,不需要仔細看,單從凌逸沒靠得太近,就可以初步判斷,四人身上有陰氣,只是不多。

    凌逸現(xiàn)在學得不錯,但又學得不通,只是本身對陰氣、鬼氣之類的較為敏感。

    四個客人相繼坐下,甄本德左邊的中年女子是他妻子簡惜霜,夫妻倆很有夫妻相。甄本德右邊的比他年輕五六歲的中年男子是蔡曼青,他身邊的中年胖乎乎的婦人是他的妻子田和珍。

    甄本德簡單介紹了一下身份,一時忍不住,迫切道:“白天師,你能看出什么來嗎?”

    白朝辭盡量語氣平淡道:“你們四人身上都沾上了陰氣,但又不多?!睉?yīng)該就是那個鬼在他們家里逗留了一些時間,但又不是在他們臥室,所以沾上的陰氣并不多。

    甄本德四人不是很信,畢竟他們都說了有鬼,這什么天師說他們沾上陰氣,那完全可以順著他們說。

    “把那副字拿給我看看?!比绻歉弊终娴氖菂柟硭鶎懀敲粗恍枰纯茨歉弊?,就可以初步判斷厲鬼的情況,說不得她要去天海市一趟了。

    甄本德連忙從背包里把被塑料袋裝起來的窗簾布拿出來,這窗簾布本來是自家客廳的窗簾,自從被女兒寫了血字之后,他就干脆把一塊窗簾剪了下來。

    白朝辭接過塑料袋,剛打開封口,一股濃郁的血腥氣和鬼氣撲面而來,凌逸忍不住往后退了幾步。

    “我的天,這絕對是大鬼留下來的。”凌逸捂著鼻子,盡量不要呼吸,不過他看到白朝辭掐了一段手訣,瞬間那股血腥氣和鬼氣就沒見了。

    血腥氣和鬼氣暫時被禁錮在字體本身上面,不再往外溢散。

    白朝辭一面看這幅字,一面說:“甄先生,說說你女兒和你女婿的事情,還有把你這幾個月調(diào)查到的關(guān)于你女婿的情況說一下。”

    甄本德抿了抿唇,喝了一口水,覺得還不能壓下心中的怒火,干脆把紙杯里的水一飲而盡。

    “我女兒名叫甄詩琪,今年三十歲,女婿賈南和我女兒同歲,他們是天海大學的校友,二十歲的時候談戀愛,談過了七年之癢,二十八歲結(jié)婚,之前我沒有發(fā)現(xiàn)賈南有什么不對勁之處,就連我女兒出車禍死亡,我也沒有察覺到他不對勁,還是兩個月前,我女兒在我家窗簾上留下這幅字,當時我其實不相信,但女兒死后,我們兩老口過于悲傷,干什么都提不起精神,于是我就天天跟蹤賈南,這一跟蹤就發(fā)現(xiàn)他變得很有錢了,我女兒開的那輛大眾suv被從河里撈起來后,他直接賣了,買了一輛新車,這輛新車我查了查,是奔馳gl550,市場售價在一百八十萬左右,然后我在各大保險公司查到,他和我女兒之間買了人生意外險,而且是在五家保險公司買的,最高賠付是三百萬,五家就是一千五百萬?!?/br>
    甄本德咬牙切齒的說:“這之后,我去公安局報案,五天后,警察回訪告訴我,他們已經(jīng)調(diào)查過了,說我女兒和賈南買的人生意外險是他們剛結(jié)婚不久就買了,而且從我女兒出事故的行車記錄儀等等各方面調(diào)查結(jié)果顯示,與賈南沒有任何干系,確實是意外?!?/br>
    甄本德抹了一把臉,他臉上滿是眼淚,他旁邊的蔡曼青接過他的話說:“我和甄哥是在天海市公安總局認識的,我也是去公安局報案,說我那兒媳婦殺夫騙保來著,但警察說我兒子的死亡也是意外?!?/br>
    蔡曼青兒子蔡宏杰,兒媳婦崔海蘭,他們也是大學校友,不過是大學畢業(yè)三年后,同學會認識的,談了一年戀愛后,兩人就結(jié)婚了,蔡曼青二十八歲,崔海蘭二十六歲,不過蔡曼青是天海市本地人,崔海蘭是外地人,兩人結(jié)了婚就搬出去住了,沒跟父母住在一起。

    田和珍抹著眼淚道:“崔海蘭就是一個小縣城小鄉(xiāng)村姑娘,我也沒有嫌棄她,她為什么要那樣對待我兒子?”

    一時間四人都淚如雨下,他們的孩子都是獨子獨女,這人都老了,陡然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讓他們可怎么辦?

    “我和蔡老弟認識后,雙方各自行動,然后某天在同一個地方碰見了,我們發(fā)現(xiàn)賈南、崔海蘭居然認識,他們好像是同一個及時行樂俱樂部的會員,我偶爾用監(jiān)聽器聽到他們的對話,賈南好像找到了新歡,那些人調(diào)侃他讓他悠著點,他說什么要低調(diào)一點了,新女朋友可是還沒有畢業(yè)的大學生,年輕漂亮,他暫時舍不得之類的?!?/br>
    蔡曼青接過話說:“那些人也調(diào)侃崔海蘭,她好像也找到了新歡,只是新歡是有婦之夫,但她就是看上了對方有錢,我查了那人身份,確實是我們天海市的富豪,年僅三十二歲,卻身價上億?!?/br>
    白朝辭皺眉思考,凌逸脫口而出道:“你們沒有把那個及時行樂俱樂部的存在告訴警察嗎?”

    甄本德點頭道:“我們說了,但警察說他們會調(diào)查核實,讓我們不要輕舉妄動,否則若是那俱樂部真有問題,說不定會打草驚蛇,但這么久警察那邊毫無音訊,我們一去問他們,他們就給我們打馬虎眼,說什么俱樂部沒問題?!?/br>
    蔡曼青接過話說:“我和甄哥還調(diào)查過及時行樂俱樂部,他們需要熟人介紹才能加入,和賈南、崔海蘭他們聚過會的七人,其中有四個人是外地人,我們沒時間去外地調(diào)查,另外三人都是天海市人,我們也都查過了,非常讓人驚悚,他們?nèi)说钠拮踊蛘哒煞蛞捕家驗檫@樣那樣的意外死亡了。”

    ……

    第八十三章 天海市

    玄門青年一代微信群里的人來自華國各省市,自然也有天海市的玄門中人,白朝辭拿著手機劃撥著,找到了貼著天海頭銜的幾個人,只是她對他們不了解,還不如凌逸和他們熟悉。

    “凌逸,你單獨問問天海市的同行,這段時間天海市是不是多出了一些大鬼?還有那個俱樂部的事情,問問他們有沒有知道一點情況的?”

    甄本德、蔡曼青說的警察打馬虎眼,白朝辭是相信的,但不相信警察背后沒有調(diào)查,只怕警察是不想兩人打草驚蛇,所以才糊弄他們的。

    凌逸領(lǐng)命,立即從通訊錄里找出了一個叫‘天海沈林’的人,單獨發(fā)了消息過去。

    “姐,沈林是天海市的包打聽,他對各種玄之又玄的事情知道得最多了。”

    沈林立即回了凌逸消息,這會都十點多鐘了,雖然昨天晚上,他們熬了夜,早上四五點鐘才睡,但十點鐘也醒了。

    搞這一行的,就要有熬夜的準備,且他們都能修煉,多少能用靈力緩解疲勞。

    天海沈林:臥槽,凌逸,你可以啊,遠在京城,居然連天海的事情都知道?最近天海市這邊無緣無故丟失了不少魂魄,還有多了兩個厲鬼,我和李開那小子昨天就是追它們?nèi)チ耍Y(jié)果毛都沒看見,還發(fā)現(xiàn)了另外一個大鬼的蹤跡。

    天海沈林:你說的及時行樂俱樂部,警察確實在調(diào)查,因為這個俱樂部的人實在是太詭異了,所有人的丈夫或者妻子都因為這樣那樣的意外死亡,且他們都買了巨額意外保險,活著的另一半都獲得了至少一千萬至兩千萬的賠償,警察早就懷疑了,但查不到證據(jù)啊。

    天海沈林:我們也在查,這其中一定有同行插手,但無論怎么查都查不到蛛絲馬跡,這些日子,我們發(fā)現(xiàn)了有兩個意外去世的魂魄,他們成了厲鬼,神志不是很清醒,一看到我們就跑。

    天海沈林:其它意外去世的人的魂魄,我們通過招魂,發(fā)現(xiàn)它們并沒有下地府,而是統(tǒng)統(tǒng)都不見了,所以這件事情有點嚴重,分局這邊也在調(diào)查。

    白天師助理凌逸:那兩個大鬼是不是叫甄詩琪、蔡宏杰?

    天海沈林:,我們找它們并不是想處決它們,是想讓它們恢復(fù)理智,然后告訴我們,它們之前被關(guān)在哪里了?

    凌逸把手機往白朝辭面前一放,白朝辭一目十行掃視了一遍,說道:“你回他,說我們今天飛天海,到時候晚上跟他們一起找甄詩琪、蔡宏杰?!?/br>
    聽到自己女兒/兒子的名字,甄本德夫妻、蔡曼青夫妻眼睛一亮,眼里迸射出熱烈的火花。

    白朝辭頷首道:“甄先生、簡女士,蔡先生、田女士,我從天海那邊的同行那兒了解到了一點消息,警察那邊并不是無動于衷,他們也在調(diào)查,只是進展不順利,又怕你們打草驚蛇,且還涉及到靈異事件,警察那邊也不好說,才一再沒有告訴你們實情?!?/br>
    甄本德、簡惜霜,蔡曼青、田和珍兩對夫妻倆再次嚎啕大哭,甄本德更是捶著胸口說:“其實也可以告訴我們一點點消息。”

    他們不是經(jīng)不住事情的人,就是覺得警察毫無作為,他們才瘋狂的尋找大師。

    白朝辭看了看時間,馬上吩咐凌逸買三個小時后的飛機票,他們兩人和這兩隊夫妻一起飛回天海市。

    “好咧,姐,放心,我很快就搞定?!绷枰荽蜷_一個買飛機票的app,讓甄本德四人把身份證拿出來,不過十分鐘,他就買好了四個小時后的飛機票,不過沒有頭等艙了,只有經(jīng)濟艙。

    隨即,凌逸回家收拾行李,順便把白爺爺叫回來了,等白爺爺回來陪四個客人,白朝辭才上樓收拾行李。

    二十分鐘后,凌逸推著行李箱從家門口出來,他在門口含著:“姐,我們是打車去機場,還是自己去開車去機場?”

    他們兩個人,加上四個客人,一共六個人,一輛車是鐵定坐不下,那就還得有一輛車。

    白朝辭從樓上打開窗戶,問道:“你想自己開車,還是打車?”

    凌逸想了想,說:“那就自己開車吧,我把爺爺?shù)睦蠣斳囬_出來,反正我們也就去幾天,到時候就停在機場,等回來再開回來唄!”

    老爺車是真的老爺車,至少是十年前的車型,凌爺爺平日里不出遠門,這車就放在院子里生灰。

    又是十分鐘后,白朝辭提著行李箱下來,她的背包是必需品,除了羅盤、手電筒、日月印和桃木劍之外,還多拿了其它方便攜帶的法器,當然考慮到過安檢,自然不能是什么金屬制品,都跟日月印一樣,一塊塊小巧玲瓏的小東西,看起來就跟飾品似的。

    來到后院,把行李箱放在紅旗車后備箱,白朝辭看了看二樓走廊屋頂上那團金燦燦的光芒。

    “鳳離,我要外出幾天,你可得幫我看好我爺爺?!?/br>
    那團金燦燦的光芒立即消失,鳳離咻地一下從上面跳了下來,他震驚道:“你要出門?”

    他來到她身邊幾個月了,除了偶爾晚上出去之外,她沒出過遠門,這是生意都做到外地去了嗎?

    白朝辭點頭道:“嗯,去天海市,順利的話,明天說不定就可以回來,不順利的話,會多呆幾天?!?/br>
    她狐疑地看了看鳳離,問道:“會打110、120嗎?不過,你這爪子怎么按屏幕?”

    鳳離氣呼呼道:“我還有rou墊!”他的爪子能縮能伸,rou墊rou嘟嘟的,有rou著呢,不就是按屏幕嗎?

    “是嗎?”白朝辭很懷疑,難道她這些日子真那么忽視他,居然連他可以玩智能手機、平板都不知道?

    把車開出后院后,暫時停在了路邊,白朝辭回到店鋪里面,叮囑了白爺爺獨自在家,需要注意什么事項之類的。

    白爺爺擺擺手:“哎呀,你怎么這么啰嗦?我之前一個人在老家還不是呆得好好的,我這還有這么多朋友呢?!?/br>
    白朝辭順從的點頭,她不是擔心爺爺白天,是擔心晚上,雖然爺爺看起來身體健康,但萬一晚上發(fā)燒,或者突然起了急病……

    天師系統(tǒng):[放心,安保系統(tǒng)在,我會遠程監(jiān)督的。]

    重新上了車,白朝辭給哥哥打了電話,說明她去天海市的事情,讓他不忙的話,晚上回家住,白千里一口答應(yīng)了。

    甄本德、簡惜霜夫妻倆坐白朝辭的車,蔡曼青、田和珍夫妻倆坐凌逸的車,兩輛車相繼上路,開往燕京國際機場。

    ###

    天海市,八局分局,加上分局局長,五隊干員,前臺接線員,總共也是二十多個人,當然還有一半左右都有任何在身,或者出外差,沈林就是五隊一員,五隊隊長沈森是他親兄長。

    沈家是祖?zhèn)鞯年庩枎熂易?,以前沈家一代單傳,但沈森、沈林父親非常爭氣,一連生了四個子女,沈森沈林還有一對雙胞胎弟弟沈木、meimei沈桃,其中他們家天賦最好的反而是弟弟meimei,只是他們年紀還小,還在讀高中,除了放假可以放肆一下,平日里都在學校學習,現(xiàn)在讀高三了,要為了明年的高考而奮發(fā)圖強。

    最近天海市發(fā)生的靈異事件,尤其是涉及到及時行樂俱樂部的事情,都是由沈森在帶頭調(diào)查,他們查出了一點苗頭,似乎及時行樂俱樂部的會員的另一半都應(yīng)該是被鬼怪害死的,只是等玄門察覺時,事發(fā)地的鬼氣、陰氣已經(jīng)消散,很難找到一絲線索。

    但追蹤了這么久,還是找到了一點蛛絲馬跡。甄詩琪、蔡宏杰一直處于被追殺的狀態(tài),而沈森他們只尋到了一點跡象,卻一直沒有和那個厲鬼打過照面,完全看不到它的真容,根本不知道它是從哪兒冒出來的。

    沈林在被凌逸告知,京城那個近來聲名鵲起的白天師侄孫新的未來的白天師要來天海市,結(jié)合凌逸所言,他猜到了,應(yīng)該是甄詩琪或者蔡宏杰的父母找到京城去了,不過對于白朝辭的到來,他很歡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