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有幾個好徒兒[穿書]_分節(jié)閱讀_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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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會吧……應(yīng)該是‘給你報酬’或者‘給你吃rourou’之類的吧…… 哈、哈哈。 余笙整個人都有些緊張,他反復(fù)清了清嗓子,咽了口水,沒法寫字了,只好試探著小小聲回問。 “怎么幫你?” 展笑天見他似乎是答應(yīng)了,面上更是高興了,高興到直接親了他一口,吧唧一下落在額頭上。 那個不老實的手指又開始在他胸前寫字,一邊寫一邊耐心地做口型,直到余笙看明白。 【交……給……我……】 交給我? 所以什么都不需要做嗎,這個展笑天究竟是從哪兒得知的辦法…… 在余笙緩慢的點頭中,展笑天終于暫時放開了他。 然后就是……赤誠相見。 等等,這是要洗澡? 如果是余笙記憶中的那個笑天徒兒,這個時候他估計就已經(jīng)跑路了,畢竟兩個徒弟都先后對他表明了那方面的意思,但眼前的這個展笑天,與記憶中的還是相差太多,余笙總擔(dān)心自己會誤會對方,遲遲沒有跑路,而是忍不住猜測到底是要做什么。 畢竟,此時的笑天沒有多少人生經(jīng)歷,生死都不能理解,其它的七情六欲,應(yīng)當(dāng)也不太理解才對,否則也不會到現(xiàn)在都是只身一人,看著傻傻的。 之后發(fā)生的事,都有些玄乎了。 余笙當(dāng)時給出金手指的時候,基本是系統(tǒng)代為cao作的,他只需要意念控制一下就好,沒覺得哪里難過。但展笑天這時候似乎做了很多很多的準(zhǔn)備,看起來要完成這件事,并不容易,似乎還需要一個儀式。 看起來像極了禁術(shù)之類的。 他先前沒有見過展笑天動用術(shù)法,也沒有多少靈力,此時,卻見到一個繁復(fù)陌生的法陣被畫了出來,用的是從那些野獸身上取來的血液,而法陣的中央,則是他們兩個臨時鋪就的床。 四處漏風(fēng)的破廟里,頓時充斥了大量的血腥味。 也不知是法陣的作用,還是那些血腥味鬧得,余笙身上看著清涼,卻不覺得特別冷。 床鋪的四周,點了四個蠟燭,燭火被吹得搖曳,卻一直不滅。展笑天走了過來,用小刀割破了手腕,鮮血滴滴答答地落在床上,染紅了白色的獸皮皮毛。 似乎是為了防止傷口太快愈合,這個傷口被他下了狠手,割得又長又深,余笙看著都下意識倒吸了一口冷氣,覺得好疼好疼。 下一刀,就落在他的身上了,余笙下意識閉上眼睛沒看,瞇著眼一瞧,展笑天卻只是在他手腕上輕輕劃了一個很小的扣子。 又小,又淺,血珠子都滲不出來幾顆。 展笑天爬上床來,將兩人的傷口貼在了一處,鮮血交融。 一股洶涌的熱流猛然順著手腕的傷口處沖進身體,在體內(nèi)橫沖直撞,余笙眼前一晃,四肢瞬間就沒了力氣,呼吸粗重地向后躺下。 然而一切還沒有結(jié)束,身體是熱的、燙的,同時又變得無比敏感,像是每一根神經(jīng)、每一塊肌rou都活躍了起來,一切感官在瞬間變得放大,就連身下的獸皮擦在皮膚上的感覺,都變得或疼或癢。 怪不得……要脫光…… 余笙微微顫栗著想道,若是此時還穿著那些衣服,不知渾身上下要有多難受了。 展笑天注視著他,眼神變得深邃,視線接軌的瞬間,余笙恍惚間以為自己找回了大徒弟。 他的嘴又開開合合,不知道說了什么,余笙盯著他的嘴唇,覺得笑天的氣色真差,嘴唇都白了,還有點干裂。 然后眼前一黑,是展笑天朝他低頭吻了過來。 一切的不適、灼熱、虛軟、痛與癢,都在唇齒相接的瞬間得到了救贖。 如果說之前的儀式也好,體質(zhì)的改變也好,都讓余笙覺得難受得快要死掉,腦袋都要炸裂,那么此時的一個親吻,就是一切的解藥,直接將他從深淵中拉拽出來,迅速攀升到清涼舒適的云端。 他無法自控地抬起另一只手,環(huán)住了笑天的脖頸,將他拉近。 他的身體很燙,很熱,而展笑天的體溫則在迅速變得冰冷、僵硬,與他肌膚接觸的時候,才能恢復(fù)些許溫度,不至于像個尸體一般。 十指相扣,余笙的喉嚨里發(fā)出一連串嗚咽,因為無法聽到,所以聲音也變得放肆不加收斂,他已經(jīng)沒有余力去注意這些,就連展笑天眼神的變化都無從察覺。 他像是要從身下那折磨人的獸皮上逃離,卻又離不開這個囚籠似的床鋪,便只好朝著另一個人求救,樹袋熊一樣地將自己手手腳腳掛上去,纏過去,沾到獸皮的皮膚少一寸是一寸的舒爽。